南宮夜戈卻不同意秦墨的說法:“他是南王之后,若南王不死,這皇位本就該他繼承,我只是拿回屬于他的東西,何來謀反之說。”他看了秦墨一眼繼續(xù)道:“若不是你殺了南王,我又何須如此麻煩。”
秦墨對南宮夜戈這無端的遷怒很是無奈,難道他不殺南王,這皇位南王便會傳給暮雨這孩子嗎,而且秦墨對南宮夜戈說的這套歪理也不認(rèn)同:“你可想過失敗的后果,若失敗暮雨要如何?”
“失???”南宮夜戈眼中閃過銳利之色,狠狠道:“我籌劃十余年,招兵買馬,收買人心,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只為一朝暮雨榮登帝位,失???我決不允許。”
秦墨覺得這人肯定是瘋了,他不想再與他多說什么便道:“我看你是瘋了,暮雨當(dāng)上這一國之君又能如何,而且凌瑯也定不會同意你這么做。多說無益,我絕不同意讓暮雨陪你犯險?!鼻啬幌朐倮^續(xù)談下去。
南宮夜戈卻大笑道:“秦墨,你為凌瑯一夜間殺了南王府三百多條性命,而我為凌瑯取回本該屬于暮雨的東西,你說我們兩到底誰才是瘋子?”
未言看兩人并不似白天那般一見面便動手,便放下心來,打算回去又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便只好一直躲在原地,然后她便聽到了這一個又一個令她震驚不已的消息,他們口中的凌瑯是她的母親嗎,那暮雨是她的弟弟嗎,還有他們所說的謀反,未言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以至于他們后來又說了什么,她已完全不知道了。
秦墨不否認(rèn)自己為了凌瑯滅了南王滿門之事,那是因為他們該死,他也承認(rèn)自己不是好人,不管是南王府上的下人,主子他都不曾放過,只因他們都見證了凌瑯的痛苦,可謀反不同,秦墨說道:“我只是殺了該死之人?!?p> 南宮夜戈爭鋒相對道:“我只是奪回本該屬于他的東西?!?p> 秦墨也并不相讓:“你如此做必會引起朝堂動蕩?!?p> “暮雨若是稱帝定絲毫不會比如今的皇上差?!蹦蠈m夜戈十分篤定的道。
兩人毫不相讓,秦墨并不是擔(dān)心這天下,他只擔(dān)心暮雨,若是換做他人,他又豈會站在此地與眼前之人爭執(zhí)不休?!爸\反名不正言不順,朝堂之上豈會有人支持,到時暮雨獨木難支,要如何自處?”
“你怎知他名不正言不順,你怎知無人支持?!?p> 秦墨看他一臉自信不疑的樣子便道:“看來你都已安排妥當(dāng)。那你還來找我做什么?”
南宮夜戈走近幾步,輕聲的說道:“自然是有事,我想見一見憂離?!?p> 秦墨一甩衣袖,拉開與南宮夜戈的距離,然后轉(zhuǎn)身不看他,冷冷道:“你想見她便去找她。”
南宮夜戈冷笑,哼了一聲道:“幾年前她不知為何突然的失蹤了,沒人再見過她,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不過據(jù)說她使得招式是你自創(chuàng)的云中月,想來你與她的關(guān)系一定不一般,不知你可有她的消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