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推門而入,后面的鐵劍營士兵現(xiàn)在依舊是士兵著裝,都跟著進入,無人阻攔。
進入院內(nèi),鄭祟揚手道:“快點,立刻去搜?!?p> 決不能讓那些人反應過來,必須要快刀斬亂麻,鄭祟領著一群人繼續(xù)深入,突然一人帶著幾人在前院攔住。
若是誰叫你拖得太久,必然會生疑,這家將可不比那些親兵,家將都是唐寧親信,定然知道唐寧是大太子的人,二太子與唐寧乃是對頭,若是拿著二太子的“大夏龍雀”可唬不住人了。
一念至此,那家將才臨近,還未開口問話,鄭祟一咬牙,“大夏龍雀”瞬間拔出來,一刀劈落。
那家將的腦袋落地,鄭祟吼道:“誅殺逆賊,不得有誤,快點。”
身后的鐵劍營士兵魚貫從鄭祟面前竄進去了后院,這將軍府四進四出,須得快點找到唐寧,否則前功盡棄。
跟著家將出來的那些人也被鄭祟這雷厲風行的手段給打懵了,一時間都紛紛避開,讓出一條道路來。
鄭祟扭頭看了一眼丁慕華,丁慕華在一旁也幾乎嚇懵了,鄭祟冷聲道:“丁將軍,愣著干什么?!?p> 丁慕華這才回過神,忙跟著鐵劍營的人去了。
鄭祟看著那幾個家兵皺眉冷聲道:“叛賊唐寧在何處?!?p> 唐寧將中央軍都部署在宅子外面,四面加起來大概有兩千人,宅子里面都是私兵,畢竟中央軍不能私用,部署在宅子內(nèi)。
那幾個家兵大概是嚇壞了,面色發(fā)白,看著進來的少年,跪地道:“小人不知道,請將軍饒命。”
鄭祟看了一眼,回頭看了一眼后面,門口的中央軍也在觀望這邊,有幾個中央軍的統(tǒng)制在門口竊竊私語,大概是反應了過來,但還不確定鄭祟這伙人到底是真是假,所以在商量。
這些人反應過來大概只要半柱香或者更少,他們只需要派人去向大太子其他的親信重臣了解,立刻就能夠獲知真假,必須快點。
鄭祟一步跨進了后院,此刻后院已經(jīng)被鐵劍營的一千人包圍了,鄭祟冷聲道:“將后門守住,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人進來,任何人都不行。”
立刻有二百人將后院的入口把收起來,之后蕭晨急速趕了上去,追上了前面已經(jīng)進去的丁慕華。
“其他人呢?”
今日行動,只有他與丁慕華二人,怎么不見雷壽等人?這是鄭祟疑惑的地方。
丁慕華面色煞白,明顯有些害怕,小聲說道:“那些人也應該已經(jīng)接到了殿下命令,我也不知道他們哪里去了。”
鄭祟心道大概是處理一些其他人去了,正所謂拔出蘿卜帶出泥,總有一些旁枝末節(jié)需要處理。
才走了幾步,忽聽見前方一座大廳內(nèi)嚷嚷起來,鄭祟知道,那是唐寧出現(xiàn)了。
握著大夏龍雀,鄭祟三步并作兩步,急速趕到了吵鬧的廳堂內(nèi),就看到了穿著睡衣,握著一柄西族劍的唐寧,面前護衛(wèi)著七八名家將,還有十幾名私兵,將門口堵住。
唐寧大概沒有想到二太子會如此大膽,選在今夜動手,雖然他已有準備,但依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此刻還穿著睡衣。
唐寧的光系血統(tǒng)隱藏的攻擊血統(tǒng)詭異,若是貿(mào)然上前,只怕視力受挫,難以奏效。
丁慕華大概是緊張,呼吸很急促,將一個東西遞給鄭祟。
鄭祟不解,丁慕華小聲說道:“宴會上他能傷你雙眼,我也是臨時起意,想到了山族人直升機上才戴的護目鏡,他們是用來防強風影響視野,我稍微改進了一些,應該可以防強光吧?!?p> 鄭祟欣喜,如此一來,光系血統(tǒng)對于雙眼的影響就可以忽略不計了,至于身體刺痛,只能靠意志力忍耐過去。
將護目鏡帶上,鄭祟眼前有些昏暗,這護目鏡的鏡子是茶色的,加上此刻夜里本來光線不好,影響視線也在情理之中。
鄭祟一扭頭,看到丁慕華自己也帶上了,旁邊幾個鐵劍營的小軍官也都每人有一個。
看來丁慕華來的時候就考慮到了唐寧的血統(tǒng),也算是算無遺策,不準失敗,若是失敗了,此地的所有人都要死。
鄭祟上前一步,皺眉道:“唐寧,你與山族人勾結,威爾遜已經(jīng)招供,還不快速速繳械投降,帝君賢達,定會從輕發(fā)落?!?p> 此刻還要先聲奪人,鄭祟說的慷慨激昂,若不是早就知道二太子的計劃,幾乎連丁慕華都要信以為真了。
那些家將左顧右盼,顯然也被唬住了,此刻正在衡量利弊。
鄭祟厲聲道:“你們這些狗奴才,難道還想跟著唐寧一塊謀反嗎,還不快快繳械投降?!?p> 若是唐寧繳械,鄭祟可不會給對方什么見帝君的機會,本來今日之事就是無稽之談,一旦見到帝君,定會露餡,所以唐寧只有死路一條,至于這些家將,也逃不過這一劫。
唐寧朗聲道:“鐵劍營謀反,諸位與我同心協(xié)力,一并殺出去,日后諸位都是帝國功臣?!?p> 不愧是帝國的名將,如今還能夠氣定神閑,穩(wěn)住局勢,鄭祟心中略略有些佩服,但這位帝國名將必須死。
一咬牙,鄭祟聲音更高了幾分,冷聲道:“唐寧,你還要狡辯么,這些人可都是跟著出生入死過的,你難道要害他們與你一共赴死么?!?p> 這些家將多半是唐寧在戰(zhàn)場上信得過的親近之人,聽到鄭祟這句話,終于有人繃不住了。
一名家將將帝國的制式佩刀丟在地上,跪地道:“將軍,投降吧,大勢已去。”
外面布防了兩千的中央軍,可此刻鐵劍營兵不血刃的進來,他們還不知道外面的局勢,只以為那兩千的中央軍已經(jīng)被制服了,與二太子爭斗最終落敗了,這大勢已去大概就是說這個,可不是真的承認謀反。
一個人跪下,很快又有許多人跪下,鄭祟松了一口氣,皺眉道:“將他們的武器繳了,帶出去?!?p> 鐵劍營立刻有幾人出來,將跪下的那些家將們都拖了出來,此刻還有一個人在唐寧一側,是一個西族人,與唐寧年紀相仿。
這人看來深受唐寧器重,定不會投降了,鄭祟一皺眉道:“他們都是帝國叛逆,將他們?nèi)烤偷卣ā!?p> 這些人若是不殺,日后還會有不少的麻煩,斬草需除根,鄭祟可不會手軟。
那些投降的家將們聞聲一愣,之后破口大罵起來,說鄭祟不講信用,罵得很是難聽,可那些鐵劍營的還沒有動手,大概都被驚呆了。
丁慕華上來忙道:“鄭祟,用不著吧。”他大概是真的急了,直呼鄭祟姓名。
鄭祟打斷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動手?!?p> 這一聲將丁慕華嚇的面色發(fā)白,略略往后退了幾步,鄭祟發(fā)現(xiàn)了丁慕華這個小舉動,咬了咬牙。心道“慕華兄,對不住了,此事不能依你。”
那些鐵劍營的人反應過來,手起刀落,投降的那些家將腦袋被砍了下來。
丁慕華看著那些尸體,嘴唇發(fā)青,身子在發(fā)顫,若不是帶著護目鏡的話,此刻應該能夠看到他難以置信的失落眼神吧。
鄭祟狠了狠心,回頭先進入廳內(nèi),身后不少帶著護目鏡的鐵劍營士兵魚貫而入,將剩余的兩人都圍了起來。
丁慕華這時候大概回過神了,沖進來拉住鄭祟,吼道:“長安兄,沒有必要殺了他們啊。”
鄭祟才想說話,那邊一直不發(fā)聲的唐寧目露異彩,啟唇說道:“你一個西族人,跟在他們這些華族人之中,日后他們定不會放過你。”
丁慕華看著說話的唐寧,身子一愣,似乎也被這句話給觸動了。
鄭祟暗嘆了一口氣,丁慕華終究還是懷著一顆仁人之心,他這輩子都改不過來了,不過此刻唐寧也是看到這一點,才想離間丁慕華,丁慕華一人縱然對此刻的局勢無濟于事,但至少能夠拖延時間。
鄭祟拉住丁慕華,皺眉看著唐寧,冷笑說道:“慕華兄已經(jīng)是殿下的左膀右臂,他為帝國效力,可不是為華族人效力,你三言兩語就想騙他反水么?!?p> 唐寧眉頭緊蹙,好似沒有聽到鄭祟的話一樣,繼續(xù)說道:“你是丁如龍大人的公子嗎,丁大人與我關系一向不錯,小時候我抱過你,那時候你還小,估計記不得了。”
鄭祟心中大驚,丁慕華似乎已經(jīng)有些動搖了,一念至此,一把將丁慕華推開,皺眉道:“誅殺逆賊。”
鄭祟拿著大夏龍雀一躍跳上去,身形如電,急速到了唐寧一側,唐寧一側的那人順勢用劍想要擋住。
鄭祟刀鋒落下時候,忽的急收,身子在空中一翻身,刀鋒忽然換了個方向,朝著這人的另外一個方向攻過去。
這人猝不及防,想要后退,但這刀勢變的實在突然,他大概沒有想到,還是慢了。
一刀落在這人背上,鮮血飛濺,他迅速踉蹌退后,被唐寧扶住。
“將軍,我受你恩惠,今日唯有以死相報,我沖開一條路,您沖出去,別管我。”
那人背后血水汨汨,將褲管都打濕了,手中握著細長的劍鋒,他一扭頭,朝著門口方向最近的一名鐵劍營的士兵沖過去。
這人視死如歸,鐵劍營那些人見狀,都開始往后退,竟真的被沖開一個不小的口子。
鄭祟見狀,急道:“殺了他,畏陣者斬?!?p> ————————————————————————————————————
PS:這時候就說明了電話的重要性,沒有電話,信息傳遞阻塞,看起來很是荒唐,但是在歷史上這種先聲奪人的方式有不少,但行此計的人必須要膽子足夠大才行,大家喜歡的話求收藏,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