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出來了?!笨粗鴱姆块g里灰溜溜走出來的Sans,坐在一樓沙發(fā)的Gaster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此時,那個奇怪的裝置被他放在桌子上,而他手上,則拿著一張泛黃的照片。
“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Gaster拍了拍沙發(fā),給Sans留出了個位置。
Sans:……,神特么自己家,這就是我家好么!
“你這家伙...還是跟以前一樣讓人血壓升高...”撓了撓自己的大光頭,Sans向前一步,一個瞬移,順勢坐在了沙發(fā)上。
“這不是很好么,就像他們的祝福一樣?!盙aster放下照片,背面朝上。上面用潦草的筆記寫著:
Don't forget(不要忘記)
Sans看著那句話,露出了少有的頹廢表情,“我累了,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像條咸魚一樣啥都不在乎了呢。”笑著搖了搖頭,Gaster一招手,一只鑲著紅色水晶的手掌飄了過來,將一根試管安放在那個奇怪的裝置下方。
“如果說,我能給你一個辦法呢?”Gaster從懷里掏了掏,取出了兩根偏棕色的發(fā)絲。
“這是...”Sans有些不確定地猜測道:“你從別的時間線帶來的土特產?”
Gaster:……,神特么土特產,你的智商是被樓上那貨同化了么...
“咳。”Sans干咳一聲,似乎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臉尷尬地問道:“這是你新的實驗產物嗎?”
“好家伙,如果我真能做出來那就好了?!盙aster搖搖頭,將桌上那個裝置的暗格打開,把發(fā)絲放了進去。
“這是Frisk的頭發(fā),我剛剛揉她腦袋時取的”
說著,一種紅色的奇怪液體從裝置中流出,幾乎裝滿了整根試管。
“!?。 盨ans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根試管,再轉過頭,看著Gaster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知道Gaster的意思,但...
“我不能這么做。”Sans苦笑著靠在沙發(fā)上,“我有我自己的責任。”
“但你嘗試過不是么?!盙aster取下試管,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上的裝置,補充道:“比如說后門的機器。以及,這個全新的決心提取機?!?p> Sans:……
“不一樣了...”Sans戴起兜帽,用帽子遮住臉上的表情,說道:“骷髏啊,老了之后,總是會有些戀舊的。”
Gaster默了默,又從懷里掏出了一樣東西。
“所以,我才會為你準備一個方案二?!?p> 一個充滿紅色液體的微型注射器在Sans面前晃了晃。Sans顯示愣了一下,隨即有些驚訝地看向Gaster。
“無論如何,隨時保持翻桌的資本總是沒有壞處的。”六只手掌在Gaster身后組成一句話。
????????
(加油?。?p> “謝謝?!彼坪跏侵匦鲁錆M了動力,Sans將注射器塞進口袋,整個人又恢復了往日的慵懶。
與此同時,樓上的Frisk,也開始了一個奇怪的夢境...
—_—:……,這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看著眼前這個純黑的空間,F(xiàn)risk的心態(tài)是爆炸的,她就是想睡個覺而已啊!
不管了!
像條咸魚一樣躺在地上,F(xiàn)risk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管他是誰來搞事情,直接冷處理。
“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瘋狂?!?p> 有些熟悉的聲音突兀的響起,F(xiàn)risk只感覺自己似乎被某人擁入了懷中。
睜開眼,抬頭向上看去,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印入眼簾。
成年版的Ondero???
Frisk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笑的跟鄰家大姐姐似的“大Ondero”。
“Ondero?”想了想,F(xiàn)risk試探性地問道。
但對方卻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在思考頓了一下之后,才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你的新名字嗎?”
—_—:???
或許...這人跟Ondero沒有關系?
Frisk正這么想著,“大Ondero”忽然開口說道:“為什么,你的計劃一定是這樣?你就不能對自己稍微仁慈一些嗎?”
對方的手臂緊了緊,勒的Frisk有些難受,仿佛生怕她逃了似的。
—_—:???
迷惑二連擊,F(xiàn)risk嚴重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托夢托錯人了。她這條咸魚還有計劃?她怎么不知道?
不過首先...
“那個誰...麻煩稍微放松點?!盕risk拽了拽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一臉肝疼地說道:“我快被你給勒死了?!?p>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對方的語氣十分無奈,但手臂確是稍稍放松了些。
“呃...”Frisk撓了撓頭,不知該怎么說才好。最后,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案覇柲闶遣皇峭袎敉绣e人了?我就一咸魚,哪來什么計劃?”
“???”這回輪到對方懵逼了,“大Ondero”的臉上仿佛寫著“你在逗我”四個大字。
“你等等,看著我的眼睛?!睂Ψ胶鋈话涯槣惲松蟻?,灰色的眸子與Frisk對視。
看著那雙眼睛,F(xiàn)risk莫名感覺心里發(fā)毛,就好像自己在對方面前毫無隱藏一樣。
好在,兩秒左右,對方就一臉古怪地恢復了原樣。
“你這家伙,居然這么離譜?!边@一次,就連她都不禁揉了揉太陽穴,也知道為什么兩人溝通起來怎么難了。
“額...所以...這沒我什么事了吧?”Frisk從對方懷里掙脫出來,稍稍拉遠了點距離。
對方一幅便秘的表情,坐在地板上。最終,只能嘆了口氣,“別救我?!?p> 說完,夢境破碎,F(xiàn)risk只感覺自己突然落入了深淵,一下子在床上驚醒過來。
*好家伙,做春夢了?流這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