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許多了,只能跟這個老變態(tài)拼了。誰叫我一身俠肝義膽的。
這知府老爺也是陰險,口吐白煙愣是將我的眼睛給迷住了。
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直接墜落地上,我的臉貼在冰冷的地面上,這讓我徹底怒了。
“開!”我脖子后面的眼睛睜開。背對著他正好看個清楚。
這知府老爺喃喃說了句“我道是什么人物,原來是個妖精!”手里的銅鏡向我照來,我閃身一躲,堪堪躲過。
不得已我只能背對著他。
“為何發(fā)難?”知府問我。
我不跟他廢話,直接御劍術就殺了上去,這一次我使盡全力,上千根飛針殺了過去,“只要打中一下,一下就好!”我心里也是極為緊張的。
只看他,大喝一聲,“看寶鏡!”一束極大極亮眼的光華對了過來,我的飛針徹底的失了作用。
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這個王八蛋還真有兩下子?!蔽也荒苡才鲇病?p> 只能跟他打近身戰(zhàn),又一道御劍術使了出來。
“招數(shù)用老!”
我飛身上得他的側面,一腳踢向他的后腦?!澳闶窃谡f你自己嗎?”
這銅鏡威力不俗但畢竟是個死物,不像人一樣靈活,我飛針只是佯攻,就等著機會偷襲呢。
“呵,有兩下子?!敝蠣攺牡厣吓榔饋恚读硕渡砩系膲m土,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妖怪?!?p> “這是在夸我?”我冷冷說了句。
而那個知府也不再用他的寶鏡,擺起架勢來,“來,我跟你打一場痛快的。”
我會怕他?笑話。“寒冰真氣!”
這知府不躲不閃拳風凜冽愣是將我這寒冰真氣沖散,我一看不好立刻收招,緊接著就是百千跟飛針招呼上去。
令我大吃一驚的事這人的皮比狗皮還厚我的飛針雖然打中了他卻是沒什么用處。
這知府大喝著殺了上來,我一時慌了神,被他一拳擊中后背。
“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霸撍赖摹T醯娜绱藚柡??!?p> 再看看這個知府老爺迎風站立,好不威風“你是道門里那一排的?”
“你管不著?!蔽易煊财饋砦易约憾寂?,背對著他,跟他拼體術沒什么用。
心里頭我早有打算,“再撐一會兒好了。”
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招式了,我半打半跑的跟他耗了起來。扔一道飛針我推后十步,散一道寒冰真氣我推二十步,這知府的身體素質(zhì)驚人但速度并不快,只要我跟他拉開距里那就還有機會。
“沒意思?!闭f著他拿出了銅鏡,“殺!”
聞聲而來的是一道巨大的亮光,我左右躲不過去了。“原來一直在玩我!”我罵了句。
“死人頭,你出來不出來!”我不得不仰仗我體內(nèi)那個讓我恨之入骨的死人頭。
亮光轉瞬及至,我突地沒了知覺,不過只是一瞬間,就又恢復了過來。
等我再睜開眼睛時,那個知府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而我的左手是抬起來的。
“死人頭,是你?”
在我身體里,死人頭悻悻的說“廢話真多!”
我不愿跟他再多說什么家常理短的,“這玉符怎么回事?一會兒好用一會兒不好用的。”
“你管那么多作甚?”死人頭冷冷的回應我。
此刻我是得救了但我的感覺比死了還難受,“這死人頭能控制我的身體了,這也說明我時日無多了吧!”
我用我不受控制的手將知府壓制在地上。
“啊啊啊,你這是什么妖法?”毫無違和感的他在地上打滾,哀嚎。
“把解藥交出來!”我冷聲道。
“什么東西?我不知道?!?p> “你姑娘的解藥!”我再一次冷聲說道。而那個死人頭不愧是號稱另一個我,控制著我的左手“將”字,將他的頭死死的壓制在地上。
“你放了我,我就給你!”
“你交出來再說?!?p> 那知府將一個瓶子扔向天空,我右手去抓,帶動著左手出了些破綻,誰知道這個知府就抓住我這點破綻,逃了出去。
看著遠去的背影,我又急又氣,對死人頭大罵道“你就不能給點力?”
死人頭并沒有回答我,而是徹底的消失了。我再也感覺不到他。
風起天闌云東去,殺人月色又見人。烏黑的天空亮了,我的命還能撐多久?我也不知道。
拿了解藥給阿言姑娘喂下去。不一會兒她就醒了過來,“你是誰,我在哪里,虎哥呢?”
我心道“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問的問題都一樣。”
“虎哥他……死了!我想起來了,他是被父親殺死的!”這阿言姑娘自言自語著,竟然哭了起來。
我最怕女人哭,大聲的跟她說“你虎哥沒事!你聽明白沒有?!?p> “真的?他在哪里?”女人的臉就是娃娃臉說變就變。
我?guī)еチ顺峭獾牟恢缴?,一路上這女人說了三百多變“虎哥呢,虎哥呢……”我聽的不耐煩,索性就把耳朵捂上了。
“到了看看吧!”我不耐煩的說道。
“哪里呢?”
“這不是……”我轉身一看,她的虎哥連同那周正陽,周旋一同消失了。
……
“不好!”
我拉著阿言姑娘就走。誰知道燈火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沐坤兄,你可來了!”周正陽假惺惺的說道。
“好強的氣勢?!蔽矣芍再潎@道,這周正陽的氣勢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竟然將我逼的氣血沸騰。
“你想怎樣?”此時的周正陽正在一干侍衛(wèi)的擁護下,端坐在一把椅子上。
一旁的周旋冷冷的看著我。而李虎也是被侍衛(wèi)們押解著。一動不能動。
見了我來李虎也是激動不已“沐坤兄弟,我……”
不用說這個李虎八成是上了周正陽跟周旋的當了,我說怎么周家人不跟著阿言,原來是等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說說看吧,這事兒怎么辦?”周正陽惡狠狠的說。
“強扭的瓜不甜。你何必堅持不放?!蔽矣芍缘恼f。此時我想走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一直覺得這周正陽是個正人君子,我掏心掏肺的想讓他放手。
“你一身都難保了,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周旋冷冷的說了句。
一旁的周正陽一直在盯著阿言姑娘看,說不出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