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河贏了比賽,張牙舞爪的宣告他的勝利,四個老道士也沒有制止他,仿佛對他有些特殊的待遇。
在場的弟子基本分為兩派,一派是挺楚天河的,說他膂力過人是個天才,另一方是倒楚天河的,說他暴力施為,不得人心。
這本來不管我的事,但是巧就巧在,這楚天河贏了比賽之后得意忘形,對那些倒他的人就是一頓臭罵,“你們這些窩囊廢,不服的,就來跟我打,哪個男人想你們似的只會唧唧歪歪!”
那些跟楚天河不對付的弟子,都是咬牙切齒的想跟楚天河斗上一斗??赡苁撬麄冎袑嵲谑菦]個高手,也只能看著楚天河耀武揚威。
“你知道嗎,這楚天河贏了張懸之后,如果沒有人挑戰(zhàn)他那么他就是大師兄了,這以后啊,我們都得聽他的了!”張新劍頗為無奈的說。
“那你們原來的大師兄呢?”
“你不知道,我們大師兄跟四位長老下山除妖,誰知道大師兄他們連同楚天歌一道被人殺了,尸體被埋在地下?!睆埿陆ㄕf。
“真是巧了!”我也無奈。
心想著反正這熱鬧也看完了,我也該走了,誰知道就在我起身的那一瞬間,楚天河吼了一聲,“那個誰,這冊封大典還開始,你怎么就走了!”
我不想惹事,就沒管他,邁步就走。
“誒,你干嘛?”張新劍拉了我一下。
“也沒什么意思了我回去休息!”我輕描淡寫的回答。
“別走……”張新劍小聲的說。
可是好像已經(jīng)晚了,楚天河指著我就罵,“你是哪個?敢瞧不起我!”
我回過頭去,笑呵呵的說“不是不是,我累了,回去休息!”
我話音未落,楚天河哈哈大笑,道“我倒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跛子,怎么求我?guī)熥鎸⑼戎魏昧司筒恢佬帐裁戳耍俊?p> “我姓沐?!蔽胰鐚嵒卮?。
他被我這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惹毛,我不管他什么表情,只想趕緊離開。
“慢著,我中原的規(guī)矩,你想提前走就得打贏我!”楚天河霸氣的說道。
我看了看張新劍,只看到他對我搖頭。
“看來這楚天河是故意的要我難堪,也罷就忍你一回!”我心里只想平息事端,遂道“在下才疏學(xué)淺?!?p> 而此刻我心里想的是“如果你在咄咄逼人,老子就弄死你!”
“你當(dāng)中原是什么地方,你們這些個嶺南蠻子不懂規(guī)矩就夾著尾巴做人!”楚天河極其的囂張。
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要不要跟我打一場?!?p> “哼,求之不得!”楚天河擺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在練功場上踱著步子,好不炫耀。
我上的臺去,也不作揖只是直勾勾的瞪著他。
倒是他看我上臺了,收了剛才的氣勢,不情不愿的拱手,這是比武之前的規(guī)矩。
看我如此這般,楚天河氣的牙根癢癢。
也沒多少客套的,直接就來了。
“大松陽拳!”一股灼熱的至陽之力往我身上撲。
“正好!”我得心應(yīng)手的用寒冰真氣對了上去。無聲無息間是真氣與功法之間的較量。
他的實力比楚天歌強很多,是四魄歸元之人。在真氣上我不及他,但是說道對天地靈力的運用哪怕是他修為比我高,我也不懼他。
在天地靈氣的加持下我跟他暫時的陷入拉鋸戰(zhàn)。
值得一提的是,我被他這么一鬧反而來了興致,“這楚天河有些意思,且跟你玩玩?!?p> 楚天河悶哼一聲,也沒多大的氣勢,反而有些收斂,看他額頭上冒汗,恐怕是有什么大動作。我也沒在意,只看的他身體里的血氣真氣涌動得劇烈。
為防萬一,使了個真氣護罩,僅此而已。
“你找死!”可能是被我激怒,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直接就是將他的大招,使了出來。
我一下子沒有擋住……
……
“底下的人都傻了,這楚天河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傻了?”
……
臺底下議論紛紛,只看見楚天河對著空氣一陣猛攻,時不時的哈哈大笑。
我無奈,原以為是什么高手誰想到也只是強于力道,并無多大的精神念力,被我一個幻術(shù)套中,竟然沒有察覺。
我覺得沒有意思,就下臺去了。
“慢著。”楚天河還在幻術(shù)中自娛自樂,自然不會是他叫我,我回頭一看,是那四個老道士之一,一個齁瘦的老頭。
“老道長有事?”我平靜又有風(fēng)度的答道。
“小兄弟哪里人?”老道問。
“八成是想起我來了?!蔽倚睦镒吡擞嬢^就沒跟他們費口舌,“老道長真健忘,之前我們還見過呢?!?p> “果然是你!”四人同時起立,殺氣騰騰的,“真是大膽的妖孽,竟然跑到我白云觀來了?!?p> 說著就要拿我,我連忙解釋道“之前是誤會,我也是道門中人?!?p> 這四個老頭火氣不小,認(rèn)定我是個妖孽,索性就要殺了我,他們的道行高我太多,又有陣法之道,即算是我功力大增也段不是對手。
眼看著四人就要動手。
“住手!”未見其人先聽其聲,不用想一定是矮矬子師父來了。
那四人被矮矬子師父的氣勢所迫,一時間也不好動手。
“哎呦,四位長老,快快住手?!币粋€老頭跑著過來,匆忙的說道。
我認(rèn)得他,就是前幾天我在白鶴真人洞口大喊一聲的時候,要上大刑伺候我的哪位。
“夏長老怎的了?”齁瘦的老道士問。
“哎呀,四位李長老,這二位是師祖的客人,你們千萬別打,以免傷了和氣。”這夏長老,一臉的焦急,似乎他真的很關(guān)心我。
“怎么回事?”那四人蒙了。
本不想多費口舌的我又要廢口水了……結(jié)合著我的,姓夏的長老的“供詞”這四個老頭才明白過來。
“哎呀,實在是對不起,想不到沐坤小友年紀(jì)竟有如此魄力!”四人一齊說道,這也算是給我道歉了。
復(fù)又對著矮矬子師父一陣鞠躬“閣下高義,請受我等一拜(這里的拜是鞠躬)?!?p> 矮矬子師父好不得意,當(dāng)真是返璞歸真的真性情,“哈哈哈,不必多禮!”
這么著,我跟師父被四個長老請去吃茶,臺下的那些個弟子什么的都瘋了似的,一片驚呼。
……
“誒,這個,沐坤小友且慢?!毖劭粗膫€長老跟師父都去吃茶,我剛想去卻被夏長老攔住。他指了指楚天河,我一看,他還在哈哈大笑。
“也罷!”
“誒,怎么回事!”臺上楚天河還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