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些尼姑們被打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不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們這種人,總是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成寶貝一樣,卻是對別人的性命視如草莽。留你們這種人在世上,本身就是對這個社會最大的不公平?!苯逡呀?jīng)掏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刀出來了。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無論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不要毀我的容,求求你了……我可以給你口……我可以給你做……我可以……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柳鶯鶯的眼淚都已經(jīng)飆出來了。
“哼,想得美啊你!”江峰刀子揮出,準(zhǔn)備在她的臉上寫上幾個大字再說。
“施主請手下留情!”
也就在這個時候,身后的那個老尼姑慧念師太忽然忍著痛苦坐了起來,沖著江峰叫道:“施主,請饒恕她吧,佛祖會保佑你的。我佛慈悲為懷,何不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改過自新呢?!?p> 江峰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老尼姑,淡淡一笑,說道:“好好好,師太您的心地善良,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要給對手求情,那我也就給師太一個面子,不劃你的臉了。但是,你若是不能做到改過自新,辜負(fù)了師太對你的期望,那下次我再見到你的時候,可就沒有那么好心了?!?p> “我一定會……我一定會改過自新了……我一定會的……”柳鶯鶯趕緊說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江峰看到這個柳鶯鶯松了一口氣,便說道:“你以為我不劃你的臉就不對你做出其他的懲罰了?想得天真,你看你們的那些人都斷腿斷手了,你這么沒事人一樣回去,你好意思嗎?”
“你……你想干什么?。俊绷L鶯害怕地說道。其實,她的心里已經(jīng)沒有那么害怕了,現(xiàn)在不管怎么樣,只要不是毀容就行。就算是斷手?jǐn)嗤?,這最多休養(yǎng)幾個月,手腳也是能接起來的,但毀了容那可是一輩子也不能好的了。
江峰一把就抓住了柳鶯鶯的頭發(fā),說道:“我也要讓你做幾個月的尼姑,參一參佛法,那讓你也能受到佛祖的感化。這樣我想師太也很滿意的吧?”說著,江峰就一刀削了過去,把這柳鶯鶯的頭發(fā)都削掉。
柳鶯鶯嚇得都不敢動了,眼淚不停地流下來,身子瑟瑟發(fā)抖,卻不敢再有任何的討價還價的地步了。
那邊的那個慧念師太說了一句阿咪陀佛:“如此也好,如此也好,若是女施主能受到佛祖的感化,那自然是功德無量的了?!?p> 江峰一邊幫著柳鶯鶯刮頭發(fā),一邊笑道:“是吧,我就說我有佛緣呢,你看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最好的方法!”沒幾下,江峰就把這個柳鶯鶯的頭發(fā)全都剃光了,此時的柳鶯鶯變成了一個光頭。
光頭的女生,如果在江峰前世二十一世紀(jì)的地球,那還沒有什么,最多說是有個性非主流罷了,但在這個傳統(tǒng)的世界里,女生光頭是很難看的,甚至是有違道德的,而且還是一種屈辱。這也就是為什么很多男人討厭尼姑的原因了。
這柳鶯鶯被剃了光頭,簡直比她被人奪了處子之身時還要難過,身子癱軟在那里,痛哭流淚。
江峰則是不再去管她了,走到了那些尼姑的旁邊,幫著他們查看傷勢,如果傷勢較重,便簡單地包扎一下,讓她們服下一些藥丸。
“師父——”
此時,愿心終于回到山上來了。她剛才被那幾個人帶著下山去找江峰,正好走到湖畔山莊的門口時遇到剛從書院回來的江峰,然后江峰就解救了她,把那三個家伙虐個半死扔在山腳下了。
愿心把事情簡單地跟江峰說了一下,然后就讓江峰先上來救師父等人。所以江峰才先上來,而受了傷的愿心,行動自然就慢了許多。即使是她沒有受傷,這上山也是需要一點時間的,自然是不可能像江峰那樣直接飛奔上來那么快。
江峰回頭看到愿心,說道:“你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大礙了吧?”
愿心搖了搖頭,卻緊張地說道:“我……我是沒有什么,但是剛才那幾個人當(dāng)中,有一個跑了,我怕很快他們會叫更多的人來?!彼吹搅松缴系挂坏氐哪切┤?,斷手?jǐn)嗄_的,也都感覺到很害怕,走到了師父的旁邊扶著師父坐下來。
江峰說道:“那個人是我有意放他走了,就是想讓他回去把他們的老大叫來?!?p> “啊?江大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俊痹感牟唤獾貑柕??;勰钜诧@示出了不理解的表情。
江峰說道:“這事情我必須要幫你們一次性解決。讓他們的老大來,一來是讓他們老大拿錢出來修庵,賠你們的醫(yī)藥費。二來也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以后不要再來找你們的麻煩。一次性根本上解決他們,省得以后時不時再上山來打擾你們。大不了我直接就把他們的老大給宰了算了。”
愿心身體一寒,說道:“那……那不好吧,我聽說……他們的老大很厲害的,在這太平府城里是沒有人敢得罪的,江大哥你……”
“太平府城里最厲害的老大我都認(rèn)識,我也不怕,怎么還有這么多厲害的老大?我跟這最厲害的曹乾坤也算是認(rèn)識的,他應(yīng)該也不會干這種事情吧?”江峰說道。
“哪一個王八蛋那么大的膽子,敢跟我韓公豹做對?”
也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一聲暴喝,接著就有數(shù)十人拿著長刀沖了上來,將江峰等人團團圍住。而從人群之中走出了來一人,正是韓公豹。
江峰站了起來,看到了韓公豹。而本來正想在發(fā)作的韓公豹一看到了江峰,愣了一下,頓時驚訝道:“江大師,您……您……您怎么會在這里?難道……難道……難道說他們所說的那人……”
“沒有錯,他們所說的那個人就是我!那天砸了青紅院的人是我,今天宰了這幫家伙的是我,我剛才還把那個叫什么陳昆的扔到了山谷里了。怎么?你現(xiàn)在是想取我人頭來了?”江峰冷冷地問道。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取江大師的人頭啊!”韓公豹急忙叫道,然后沖著其他的人叫道:“全都他瑪?shù)陌训妒栈貋?!”然后才過來沖江峰解釋道:“誤會,誤會,江大師真是對不起啊,誤會,你千萬別把這事放在心上,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管教無方,是我管教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