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餛飩淚眼汪汪的看著尤果:咕咕咕,本寶寶可乖,可聽話了。
尤果翻了個白眼,聽話還知情不報,隱瞞實情,惡意逃走,通風(fēng)報信。
“爹,娘,哥哥,我走咯,出去玩?!庇裙怨夤馔肜锏氖澄?,她夾著小餛飩就去了不朽飯莊。
談笑百無聊賴的撥著算盤。
“北冥鎮(zhèn)吶?”尤果穿著紅色的斗篷,小餛飩尋了空鉆了出來咕咕咕的叫著。
談笑才想和小餛飩打招呼,手都伸出來了,這才想起來他演的那場戲,順勢撓了撓頭:“北冥,那個,呵呵,你找他啊,你先找個房間坐,恩?他一會兒就來了?!?p> “他今天說好的要來用膳的?!闭勑Ω砂桶偷男χ?,捂著臉,順著指縫看尤果:“別啊,你別這么看我,弄的我怪……”
“怪心虛的是不是?”尤果接下了他的話茬,把小餛飩扯出來放在他的算盤上:“你,它還有他,你們是認(rèn)識的對不對?”
談笑望天,望地,望鞋底子,望眼欲穿,北冥啊,你怎么還不來呢。
望著望著,談笑的臉就扭曲了,那表情是喜極而泣,他朝門口撲了過去,擠眉弄眼的:“你來了,那個,有人找你,你們想吃什么就……就自己做吧?!?p> 他得出去躲一躲啊。
店也不要了,啥玩意都不要了,只要自己這個脆弱的小生命。
北冥鎮(zhèn)穿著類于銀色鎧甲的袍子,外面披著一個黑色的斗篷,斗篷的系帶上有一個類似金色閃電的標(biāo)志,黑色的面具似覆了一層寒霜。
所有的青絲全部梳起了一個發(fā)髻,看起來干凈利落,讓他整個人愈發(fā)凜寒了,發(fā)髻上也查著一個閃電的簪子。
“找本尊?”簡單的三個字從他口中吐出來帶著攝命的危險。
尤果有點慫了。
她面對所有人都可以做到泰然自若,唯獨他……
咕咕咕,小餛飩支持著她,主人,你收拾本寶寶時候的能耐去哪兒了,拿出來啊。
尤果捧著小餛飩當(dāng)護(hù)身符,心想,反正這是他的靈寵,他總不能給咔嚓了對吧。
想到這兒,她鼓起勇氣上前,斗篷下的小臉兒圓潤,兩側(cè)還有一些嬰兒肥,看起來十分純真可愛:“對,找你,一共有兩件事?!?p> “說?!北壁ゆ?zhèn)很給面子的賞了她一個字。
雖然這個字如冬天的雪。
“第一,這個神筆不管用?!庇裙撓马敹担噶酥赴l(fā)髻上的紅水晶簪子。
北冥鎮(zhèn)一絲表情都沒有,就那么看著她。
“第二,這個靈寵是你的對不對?你們?nèi)齻€都是認(rèn)識的對不對,你這是欺騙!”尤果的聲音昂的高高的。
她說了這么多字,結(jié)果只是換來了北冥鎮(zhèn)的四個字:不識好歹。
什,什么?
她有沒有聽錯啊。
他的惡狀那么多,現(xiàn)在反倒是她的不對了。
“北冥鎮(zhèn),你給我……”
“進(jìn)來說?!?p> 房內(nèi)。
小餛飩平躺,四仰八叉,裝挺尸。
“說說神筆不好用的原因。”北冥鎮(zhèn)倨傲的佇立在窗子前。
尤果把昨夜的事一一說明。
嗤。
這是嘲笑的聲音。
他要不要這么拽啊。
笑什么笑!
“保持靈寵的高靈力并非是神筆的職責(zé)所在,所以,神筆為何要滿足你的愿望?!北壁ゆ?zhèn)倏然轉(zhuǎn)身,空氣冷了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