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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養(yǎng)成記

  就在二人四目相對之際,從遠(yuǎn)處傳來的絲竹聲,打斷了謝宛如的思緒,她這才回過神來,面色一紅,看著水漠寒,喃喃道:“七皇子……我先去宴會(huì)了。”那心跳聲大得,簡直比這絲竹聲更響。

  “好?!彼诡佉恍Γ劾锏臏厝岣?。

  離開他,謝宛如一路飛奔回到宴席上,直到坐在位置上,她砰砰跳著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一旁的謝宛心看到了,故意打趣道:“大姐這是怎的了,剛剛碰到誰了?臉這樣紅?”

  陸棠聽了,也掩住嘴,嗤嗤地笑了起來。

  那謝宛如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瞪了謝宛心一眼:“四妹!怎么這樣沒羞沒躁的!”

  一旁的謝宛靈看到他們?nèi)齻€(gè)人打得這樣火熱,心中十分不屑。她之前一直和別的貴女們打得火熱,但因?yàn)檠鐣?huì)只能坐在定好的位置上,此刻看到一下午不見,這三人感情儼然好得不行,心里頗不是滋味。尤其,謝宛心明明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怎么現(xiàn)在看來和謝宛如感情反倒更加好了?

  她斜著眼睛,涼涼地看了一下謝宛心,故意找茬道:“喲,四妹和大姐的感情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好了?四妹之前在家里不是很還埋怨大姐心高氣傲嘛?”

  聽了這話,謝宛心不可置信地看著謝宛靈,然后委屈地分辨道:“我沒有!”

  謝宛如微微一笑,對著謝宛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了然于胸地說道:“我明白的,誰對我怎么樣,我心里都有數(shù)。有些人,自己生活得不如意,還喜歡挑撥離間!”

  謝宛靈被奚落了一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她四下掃了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謝宛心現(xiàn)在身上穿的這身衣裳十分華貴,她轉(zhuǎn)著眼珠,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地喊了起來:“四妹,你什么時(shí)候換了一身衣裳!……哎呀呀,這件可真好看呢!你哪兒來的錢呀!莫不是攀上高枝兒了?難怪我下午都沒見著你——”聲音大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這話說得,句句都帶著刺耳,就差明說謝宛心是去偷人了!旁邊的人,都或疑惑,或好奇地打量著謝宛心。

  謝宛心何時(shí)被這樣冤枉過,尤其冤枉她的還是自己的親姐姐!她臉漲的通紅,一雙眼眸驀地泛上一絲霧氣。

  就連對面的幾位皇子都注意到了這里的動(dòng)靜。八皇子遠(yuǎn)遠(yuǎn)一瞥,便看到謝宛心那漲的通紅的小臉,他不由得想起下午近距離的接觸,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心里忽然泛起異樣的感覺,他不想看到她被人污蔑,受委屈!

  “四小姐是因?yàn)槲摇卑嘶首铀磉b正欲開口,卻聽得陸棠已先一步解釋道,“下午的時(shí)候,我的丫鬟不小心將酒水灑在了四小姐身上,為表示歉意,我特地帶四小姐去了我居住的院子換了一身衣裳——這衣裳也是我的,不知道三小姐有什么意見嗎!”話說到最后,聲音已是隱隱約約地帶有一些涼意。

  “原來是五皇子妃的衣服,難怪這樣好看呢?!?p>  “這謝家女兒都是怎么回事,三小姐好像恨不得四小姐出丑似的!”

  “誰知道呢,沒看到下午賞花兒的時(shí)候,他們就不在一起嗎?”

  聽了這眾人的議論聲,謝宛靈只覺得又羞又怒,正想搶白,忽聽得太監(jiān)捏著嗓子長喊了一聲:“皇上駕到!皇后駕到!”

  眾人全烏泱泱地全跪倒在地上,聲音整齊地請安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帝站直了身子,威嚴(yán)地說道:“平身!”

  “謝陛下!”

  “今夜,花好月圓,諸位可不要辜負(fù)了這良辰美景,宴席開始,請盡情享用吧。”皇后站在皇帝的身邊,和藹地說道。

  謝宛如抬頭望去,這位皇后娘娘,身著一襲鳳袍,端莊、大氣,貴氣逼人,年紀(jì)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保養(yǎng)得宜,十分年輕。她膝下是沒有子嗣的,只不過大皇子的生母死的早,因此皇帝下旨,將大皇子交由皇后撫養(yǎng)。

  隨著皇后的一聲令下,幾隊(duì)宮女們魚貫而出,端著盤子放上精美的食物。

  被謝宛靈這么一搞,謝宛心已然興致缺缺,她咬著筷子,只吃了幾口便放下了。陸棠見狀,十分擔(dān)心,關(guān)切地說:“四小姐不要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p>  聽著陸棠這溫柔的聲音,謝宛心神色卻更加黯然。謝宛如大抵知道一些她的感受,在自己遇到困難的時(shí)候,伸出援手的卻是外人,可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讓自己下不來臺(tái)的卻是自己的親姐姐,謝宛心心里焉能好受?!

  她對著陸棠悄悄地使了個(gè)顏色,陸棠會(huì)意,不再言語,讓謝宛心獨(dú)自靜靜。

  酒至半酣的時(shí)候,有個(gè)小宮女看見謝宛如的酒杯空了,便上前為謝宛如斟酒,隨后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對謝宛如說道:“陸二公子在月落亭等您。”

  陸離?他來干什么?謝宛如皺了皺眉頭,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陸棠,陸棠朝著她微微一笑,仿佛對此事毫不知情。

  謝宛如說道:“宛如有些不勝酒力了,先出去走一走?!?p>  “好?!标懱男Φ?。

  謝宛如跟著小宮女來到月落亭,果然看到陸離正在騷包地扇著扇子。她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是冬天,你扇個(gè)毛線球???”

  “欸?這話可不對了。扇子不是用來扇的,而是用來耍帥的。”陸離完全不在意,厚臉皮地笑了笑。

  謝宛如正色道:“說吧,找我作甚?”

  “欸?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陸離做出一副哀怨的樣子,“人家想見你了嘛。你看你,有賞花宴,有這么多公子哥陪著,人家可吃醋了呢。”

  ……謝宛如看著這樣子的陸離,有些接受不能。好吧,就算他遇到故人,放飛自我了,可是也太那啥了吧。說好的翩翩貴公子呢,說好的不羈小魔王呢?

  “好了,不逗你了?!标戨x看到謝宛如被嚇住了,笑了笑,突然正色道,“我有個(gè)想法,說出來你可別打我——”

  “你說。”

  “我想開棺驗(yàn)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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