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木從幾個正在搶劫的劫匪中抓了一個過來扔到左鋒腳底下。此人見左鋒威風凜凜、相貌堂堂,眉宇間藏著殺氣。
“說,是誰指使你搶劫的!”左鋒一聲怒吼,嚇得那個跪在地上的劫匪連忙磕頭喊饒命。
可就在他求饒的時候,只見他從胸前摸了一下,然后朝嘴里不知放了什么東西,不一會兒就口吐鮮血、眼睛外突,死了。
“報告將軍,已經將倉庫全部包圍起來了,這些人怎么處置?”巴布木報告說。
“將她們統(tǒng)統(tǒng)押往哈子營,這幾個捆好帶上,然而我們一起去哈子營與白副將他們會合!”左鋒命令道。
白良駒帶領的人馬已經將騷亂的宮女們鎮(zhèn)壓下去,將她們雙重新送回到哈子營里!白良駒將那幾個帶頭鬧事人綁了個結實,防止他們跑了,特意用繩子連成一片。
“娘娘,這些人怎么辦?”白良駒問田妃道。
“交由左將軍處置!”田妃說道。
“娘娘,你不能殺我們啊,我們也是被逼的啊,我們也不想這樣,我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誰愿意來這兒鼓動這幫宮女啊,再說了這些個宮女個個都有病,她們身上有一股難聞的味道,我們在里面兩天都快給自不熏死了!”其中一個長的瘦小的鬧事者哭喊著說。
“是啊,娘娘饒我們吧,我們實在是被逼的啊,都是那個雜癥堂的掌柜讓我們來的,說是關押在哈子營的這些女人都是前朝的宮女,她們身上都有錢財,如果能夠弄一些出來,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所以我們就來了!”旁邊的一個人也哭訴道。
“是的,他們說的沒錯,開始我們還能弄到一些錢財,可后來,那個掌柜的就讓我們再次混到哈子營里,鼓動那些宮女往外跑,反正現在新朝也顧不上她們,能跑出去就能過上自由的生活,還能從漂亮的宮女當中找一個做婆娘!在他的再三勸說下,我們就昏了頭,帶領她們鬧事,鼓動她們往外跑!”
“雜癥堂的掌柜?這名子怎么聽起來如此耳熟???”白良駒暗自尋思道。
“關鍵中我們如果不做他就威脅我們,說是要去官府告發(fā)我們,說我們去搶劫宮女財物,我們沒辦法才這樣的,現在倒好,錢財沒有搶到,還惹了一身的病,好些宮女們身上有一股怪味,這味到碰到就會渾身奇癢你看看,我的皮膚都撓破了!”
幾個鬧事的跪在田妃娘娘面前一個個痛哭流涕在控訴雜癥堂的掌柜。
“你快給我看看,你們的皮膚怎么了?娘娘你離他們遠點!”稗草聞到一股非常難聞的味道,這味道不像似人身上的那種臟味,而是一種瘴氣味,這瘴氣味帶有毒素,是可以相互傳染的。
稗覃說完立忙上前擼起那個鬧事者的袖子看了一下。
“啊呀,你這是中毒性皮膚濕疹,得抓緊治療,不然會發(fā)展很快,到最后皮膚撓破后會流出一種黃色液體,流到哪,皮膚就會爛到哪!”稗草說道。
“啊,這么嚴重?”田妃聽完之后緊張得往后退了一步。
“啊,那我們豈不是要死了嗎,你看我們的皮膚都成什么樣子了,難受的不得了啊,我們幾乎是痛不欲生???”幾個鬧事者的人聽稗草這么一說,立即嚇得面如土色。
“報告娘娘,左將軍他們來了!”巴布木騎著快馬前來報告。
巴布木的話音剛落,左鋒快馬已經抵達田妃的儀駕面前。
“報娘娘,宮女搶劫倉庫的人員已經全部收押,其中幾名鬧事的除了那個頭頭服毒身亡之外。其他全部押了過來!”左鋒向田妃稟報道。
“男士,包括這幾個人一起審問,如果沒什么大問題,放了他們,宮女們全部回到原來的營房,現在本宮命令你加派兵士防守,將原來防守兵士全部換防,由你接管!不得再出現類似的情況!”田妃對左鋒說道。
田妃朝左鋒下達完懿旨之后,轉身對稗草說道:“看來這些宮女們也著實可憐,這樣吧,成郎中能否請你對這些宮女們的病癥進行治療呢!”
“尊命!娘娘!”稗草施了一個萬福禮。
左鋒見到稗草心里面自然喜不自禁,但稗草見到左鋒卻顯得并不那是那么的熱情,還是跟當初在軍營里相見一樣,這舅舅的身份一點兒也沒有起到作用。
左鋒看到稗草那副自然,沉穩(wěn)大氣的樣子,盡管稗草目前還沒有認可他這個舅舅,但左鋒還是打心眼里喜歡這個外孫女。
“左將軍,能否派一部分兵士配合成郎中呢?”田妃娘娘對左鋒說道。
“是,娘娘!”左鋒見田妃主動提出要派出一部分兵士配合稗草給宮女們治病,左鋒當然沒有意見。
“把這幾個人帶上,帶回去好好審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搗鬼!”田妃說道。
“不,娘娘,這幾個人不能帶回宮,他們身上有瘴氣,我怕他們會把瘴氣帶到宮里恐怕不好!”稗草連忙說道。
“娘娘,這事交給我吧,我負責突審他們,看看他們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支持他們!”左鋒對田妃說道。
“行,那好,你們倆一個負責治病,一個負責審問,取得進展之后,本宮有償!紅珊我們回宮!”
左鋒和稗草以及桂芝恭送田妃娘娘的儀駕回宮。
“巴布木你負責全力配合成郎中救治宮女,白副將,你把他們幾個押到看守營,馬上對他們幾個進行突擊審查,糾出他們背后的真兇!”左鋒對白良駒說道。
“巴營官,請將這個小的香囊戴在自己身上,一會兒你們進去之后,到有宮女居住的區(qū)域,將這個大一點的香囊,放置在營房的過道旁或者懸掛廊柱上!半個時辰之后,我和桂芝以及你帶一些兵士前往宮女居住地。”稗草說完將一些香囊分發(fā)給了巴布木。
稗草將香囊分下去之后,站在哈子營的最高位置,將自已的左用臂高高舉起,然后口中念念有詞,這時只見天空中突然閃現出一道金光,把周邊照得煞亮。
“成郎中,請問有何吩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題了?”在萬道金光中有一位白發(fā)老道從一只神鹿上走了下來,非常謙恭地對稗草說道。
“請問天山道長,這兒哪兒有瘴葉草?我要除瘴!”稗草說道。
“呵呵,傻孩子,你是藥王,你還要問我,呵呵,所有的藥物都在你的額頭上!”說完白發(fā)老道用手一指,稗草“啊呀”一聲,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一熱,差點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