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很忙,指尖就暫且一更吧,欠的一張,周五補上,還請諸位見諒。
若弱求一句,新書期間各種求??!】
原本熱鬧的執(zhí)事堂前,此時卻鴉雀無聲。
并非沒有人在,而是人心皆震。
前來看戲的人,都是吃驚萬分,這初來乍到的小子,毫無修為,瘦弱不堪,卻可一巴掌一巴掌的將一尊淬肉境大圓滿的修煉者扇的是叫苦連天不敢還手。
如此畫面,給在場眾人所造成的震撼,那是毋庸置疑的。
吳迪悄咪咪的留意著在場眾人的表情,暗自揣摩,心里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給予了肯定。
殺雞儆猴。
這是他的目的,也是為了敲山震虎,讓那些個對自己有不法歹念的家伙,都收好自己的狗爪,莫要伸到自己的跟前,不然就如這淬肉境大圓滿的壯漢一般,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他都能留意到,在這人群之中,有幾道目光,格外刁鉆毒辣,憑著他生筋境大圓滿的強悍感知力,這些家伙絕對都是些狠角色,而看樣子,都是被自己所震懾了。
這些家伙,就是欠收拾。
吳迪內(nèi)心暗道,表面卻是不作聲色,一臉平靜的看著王烈。
王烈直到此時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踢了一塊堅硬無比的鐵板,而且這鐵板,似乎還是燙的,讓他措手不及,更鼓不及臉面了。
“你……你要做什么?你可知道我的族兄是誰?!”
王烈大喝壯膽,似乎以為吼出這一句,吳迪就不敢將他怎么樣了。
吳迪聞言,內(nèi)心冷笑連連。
這樣的招數(shù),對待雜役院的其他雜魚或許還有些作用,但是輪到自己,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他雖然不想惹麻煩,但并不代表他懼怕麻煩,如果有些麻煩是遲早要來的,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果斷解決了。
想到這里,吳迪黑色眼眸更家深邃,眼眸深處,更是有凌冽的寒光涌動!
在場的人中,有個別人見到吳迪眼中的寒光,面色巨變,由最開始的忌憚,變?yōu)榱藨峙拢?p> 那寒光,沒人比他們更了解了。
都是在底層摸爬滾打的人,對這樣的寒光,最為敏感。
那是殺意。
赤果果的殺意。
而且,還不是尋常的那種怒火濤濤,快刀斬亂麻之意。
而是深入幽潭,不動則以,一動致命的可怕殺意。
兩者,有著天壤之別。
前者乃是凡人都會有的,怒氣沖冠,手起刀落,人頭落地的怒殺,這樣的殺意并不堅定,很是浮躁,甚至可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而中斷。
后者則是如同毒蛇,死盯目標(biāo),一旦引發(fā),則會千方百計,直至將對方殺死未知,這其中的過程,有長有短,但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被盯上者死亡。
如此一看,高下立判。
吳迪給他們的感覺,不像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新人,而更像是一個老謀深算的毒蛇,而且他的毒性,很強。
他們下意識的,都往后退了一步,似乎看出了吳迪的厲害。
吳迪卻是并不在意這些人的心里變化,滿不在乎道。
“你可以說說,我在聽呢?!?p> 王烈此時,早已方寸大亂,不再有辨別人心的能力,而且心中更是將這一條認(rèn)作是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他面色恢復(fù)一絲,但身子依舊在顫抖。
“哼,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是忠……”
還不等他說完,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如雷霆一般急速,響徹在這片地方。
啪!
眾人皆是一愣。
難道吳迪又出手了?
這家伙難道連王烈的背景是誰都不想知道,而去得罪王烈身后的人嗎?
他們心中在這一剎那,可謂是猜疑不斷。
然而,當(dāng)他們齊齊看去,吳迪卻是依舊站在原地,而王烈身前,則是站著一位二十上下,身穿雜役弟子衣衫的陌生男子。
那男子背對著吳迪,吳迪看不清
那是誰啊?
在場的人,硬是沒有人認(rèn)出來。
王烈身后的人物,難道這是他?
“混賬,丟人現(xiàn)眼,還不快滾!”那漢子對著王烈就是一頓訓(xùn)斥,言辭激烈,將王烈罵的狗血臨頭。
再看王烈,卻是在見到這人之后,就仿佛是見到了克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至于王烈的那些個手下,見到了這位男子后,直接就是跑回王烈身邊,齊齊跪下!
“這……”
眾人摸不著頭腦,這家伙到底是誰?。窟@么夸張?
王烈的囂張跋扈,吳迪在短暫的相處中可謂是了解的十分清楚了。
但是這位男子,一出來就鎮(zhèn)住了王烈的性子,相比他就是王烈身后的存在了。
吳迪面色微微凝重。
他不想惹麻煩,可現(xiàn)在看來,麻煩還是來了。
他嘗試著去看清那男子的具體修為,讓他吃驚的是,這男子在他的眼前,就像是一團霧,根本看不清具體修為。
吳迪苦澀一笑,這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像自己一樣,吞了龜隱丹,別人察覺不出自己的具體修為。
第二種,就是這男子的修為遠(yuǎn)高于自己,不是自己所能窺測的存在。
看樣子,只有第二種的可能可能性最大了。
張小虎也回到了吳迪的身邊,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吳迪當(dāng)即板著臉,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道,“知道錯了沒?”
張小虎連忙低頭,道,“阿虎知錯,阿虎下次再也不莽撞行事了?!?p> 吳迪聞言,面色才少稍微好轉(zhuǎn)一些。
道,“好,下次你若是在犯錯,可別怪我要懲罰你了!”
阿虎聞言,面露喜色,連忙道,“阿虎發(fā)誓,阿虎絕對不會再魯莽沖撞別人了。”
看這家伙信誓旦旦的樣子,吳迪這才稍微安下心來。
這家伙就是太莽撞,太鉆牛角尖,心性是沒問題的。
當(dāng)吳迪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那男子也正在打量自己,見吳迪轉(zhuǎn)過身來,他連忙上前,一臉歉意,道,“朋友多有得罪,我這族弟,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朋友,還請朋友不要見怪啊?!?p> 說著,男子一扭頭,怒道,“狗東西,快過來,賠罪!”
站在他身后的,一臉?biāo)吏~相的王烈,聞言,臉上不敢露出不從之色,但腳步還是躊躇,似乎很不情愿。
男子怒了,大罵,“你再不來,今日往后,你便沒有我這族兄!”
這一吼,王烈徹底服了,連滾帶爬跑過來,一臉謙卑后悔的對吳迪與張小虎道,“對不住對不住,我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一時財迷心竅,沖撞了你,希望你寬宏大量,放過我吧!”
他話語謙卑,似乎是認(rèn)清了錯誤。
但是吳迪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家伙雖然現(xiàn)在吃了癟,被迫認(rèn)錯,下次會不會在犯錯,就不得而知了。
但管他呢,想必這家伙也會吸取教訓(xùn),起碼見到自己和張小虎,不會出手就是了。
于是,他點了點頭,道,“好,我接受你的歉意?!?p> 張小虎則是冷冷一哼,似乎也接受了道歉。
事情,到此結(jié)束,圍觀的人都是覺得此行觀看,果然不虧!
他們看了王烈囂張跋扈槍寶丹,又看了吳迪徒手扇淬肉,還看了王烈認(rèn)錯,可謂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出乎意料,讓人應(yīng)接不暇。
于是乎,他們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想必吳迪與張小虎的名字,會在東雜役院小有名頭了。
這也起到了一定的威懾作用,榜張小虎和吳迪解決了很多的麻煩。
接受完道歉之后,那漢子沖吳迪一拜,道,“朋友,可謂是不打不相識,我見朋友出手利落,殺伐分明,是條好漢,這下有結(jié)交之意,不知朋友意下如何……”
吳迪聞言,面色微變,再看眼前這漢子。
他長得方頭大耳,眉目端正,一眼看去,就是一派正人模樣,而且從他身上所散發(fā)的獨有氣質(zhì),更是讓人沒有來由的信賴,吳迪面色再變。
這男子,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會耍奸猾之人,更像是一正人君子。
而且方才他還替自己教訓(xùn)王烈,可謂是是非分明。
如此看來,吳迪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唯一讓吳迪不爽的,就是他方才分明是在人群中,見到了這男子的,可這男子卻是一直在觀望,不曾見有出手的意思,吳迪想來,若不是自己方才表現(xiàn)出足以威脅王烈的戰(zhàn)斗力,這家伙可能一直都會觀望吧。
真是一個老油條。
于是,他冷哼道,“欲要結(jié)交,還不自報家門?”
漢子聞言,一拍腦袋,啊啊一叫,“你瞧我這記性,對不住了,我名乃鎮(zhèn)心,是先于朋友拜入無極宗的,人稱忠義虎,不知朋友謂稱?!?p> 吳迪不咸不淡道,“吳迪?!?p> 鎮(zhèn)心聞言,面色一變,再看吳迪,一臉不敢相信,“你是叫……無敵?”
吳迪知道,這家伙又誤會自己了,廢了一番口舌后,吳迪總算是解釋清楚了。
兩人一番交談下來,算是徹底解開了之前的不愉快。
此時,吳迪也是看清了,這鎮(zhèn)心,原來并不是如自己想的那么不堪,而是方才不便出手,所以才一直不出手,具體什么原因,他也不說。
吳迪還是選擇相信了他。
“哈哈,吳老弟,你初來乍到,肯定有很多東西不懂的,來來來,讓老哥陪陪你怎樣?”鎮(zhèn)心哈哈一笑道。
吳迪卻是拒絕了,他可不是新人,于是道,“老哥哥,我就不勞煩你了,還請你多多關(guān)照一下我的這位兄弟?!?p> 說著,吳迪把張小虎從身后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