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想到溫正祁這件事,她覺得一定是他最近刷的存在感太多了,如果這一個飯局擱在半年前,她正好被催婚,她會選擇他。
“宮先生,你會對女生大吼大叫嗎?會對女生動手動腳嗎?會直截了當?shù)恼f自己吃醋?會讓女生不準和別的男人接觸嗎?”
“你說的這些,不是我對待女生的方式,我都不會。”宮俞銘了然的笑著,“原來紀小姐,有喜歡的人了,那真是可惜了?!?p> “喜歡是什么感覺,我不知道,可你剛剛問我有沒有男朋友的時候,我就會想到他,我喜歡的明明是你這樣的,這可真是件奇怪的事?!?p> 兩個人舉起酒杯相碰。
“是紀爺爺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不是爺爺,是紀家不同意?!?p> “是他的身份、他的處境不被紀家接受?”
“是啊?!奔o禾予喝了口紅酒,她朝男人眨眨眼,“其實我也不是說非他不可,或許我們可以試試?!?p> “試什么?”
紀禾予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捏緊了高腳杯,他怎么會在這里?
溫正祁在旁邊拉了個椅子坐在了她的身邊,手放在她的椅背上,很明顯的暗示占有。
宮俞銘一看是他,頓時理解了紀爺爺?shù)目嘈?,誰家會愿意女兒嫁給這樣一個狂妄放蕩的浪子,更何況是紀家這樣的紅色家庭,這可以算是丑聞了,“溫總,久仰大名?。 ?p> 狂傲不屑的語氣,“你誰?我不認識你。”
紀禾予瞪了眼坐沒坐相的男人,他立刻坐直了身體,伸手,“你好,溫正祁?!?p> 宮俞銘對于他這么聽紀禾予的話略微有些訝異,也伸出手同他相握,“我是宮俞銘?!?p> “哦,原來是宮家長子啊,在國外混不下去了知道回來了?”
宮俞銘推了推滑下的眼鏡,對面的男人冷著臉看來是在挑釁,“葉落歸根?!?p> “嘶!”溫正祁被人踩了一腳,他看向女人,“媳——唔!”
紀禾予用叉子戳了塊牛肉堵住他的嘴,警告他,“溫總,你要再口不擇言,就請你離開!”
溫正祁咽下牛排,郁悶的喝著紅酒,安靜的坐著不說話了,媳婦兒的話不能不聽,可要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他就坐不住,手摟上了她的腰,揉捏著過手癮。
“宮先生,我覺得你選擇回國是個不錯的決定?!?p> “我也是考量再三才回來的,畢竟宮家的產(chǎn)業(yè)都在這兒?!?p> 腰被人擰了一下,紀禾予不悅的皺眉,男人的手騷擾著她,提醒她該結(jié)束了,“宮先生,我看我們今天也聊得差不多了,認識你很愉快?!?p> “我也是,做個朋友也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
“好。”紀禾予從手機殼里抽了張名片遞給他,被男人攔住了。
“不用聯(lián)系她,聯(lián)系我就好了,有什么事以后直接找我!”
“你松手!”
“媳婦兒,這男人一看就對你心懷不軌,我不準你們來往!”
“溫正祁!”
宮俞銘保持著良好的休養(yǎng),全程有禮的笑著,卻不插手兩人的爭吵,畢竟溫家人不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