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會碾壓智慧,當(dāng)敵人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以再巧妙的手段做一個或兩個陷阱,多仍幾個手機劍依然無用。
現(xiàn)在上原他們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凝實的像分身一樣的幻影很靈動,足以欺騙視覺,現(xiàn)在為止風(fēng)伽兩人只是把手機劍不要錢一般扔出去勉力支撐著。
唯一有反攻能力的就是上原。在上原看來能算得上神器的白牙短刀再加上漢的人情只換來一個不知作用的蜘蛛,上原一度覺得虧了,但是現(xiàn)在,感受著額頭滾燙燙的感覺,敵人所在地方向惡意如同火爐一般熾熱。
“風(fēng)伽,我們攔截住敵人發(fā)射的信號彈根本沒用,他們根本不在一起,再拖下去,更多的敵人該來了?!?p> 看著風(fēng)伽的眼睛,相視一笑,見風(fēng)伽微微點了點頭,上原明白了他的意思,“蛙蛙,你先撤退?!?p> “我不走!”聽到這句話的蛙蛙似乎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他咆哮了一聲,“我是最厲害的!要留下也應(yīng)該是我!”
“沒讓你逃走?!弊仙幕糜皾u漸消散了一些,上原松了一口氣,看來這種能影響整個戰(zhàn)場的幻術(shù)消耗應(yīng)該很大,“木葉的家伙比想象中的難纏,交給我們兩個對付,蛙蛙,你有感知能力,另外兩個沙忍要交給你了!”
被賦予重托的蛙蛙堅定的點了點頭,帶著決絕的意味一手一把巨大的風(fēng)魔手里劍頭也不回的沖向黑暗之中。
“好了,蛙蛙走了?!焙鲇谱咄芡埽显棺兊妮p松了,很悠閑的舒展著四肢,“風(fēng)伽,你說這個術(shù)的原理是怎樣的?話說如果查克拉夠多的話我們也可以這么做,分身足以迷惑敵人的視覺。”
“原理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們需要防備每個幻影這太分散注意力了,上原你的蜘蛛蜘蛛靠譜一點兒就好了,總是時斷時有的……”風(fēng)伽皺著眉頭檢查了自己的忍具袋,從巖忍物資基地搬進卷軸中的起爆符已經(jīng)扔的差不多了,因為火力強盛,這才沒負(fù)傷就打退了敵人。
“風(fēng)伽,在雨之國的時候我們說過——我們終將死去……”
“但絕不是今天!”風(fēng)伽掂了掂手機劍,不用思索就立刻接了下一句。
……
“你的鎧甲我認(rèn)識?!庇质钱?dāng)啷一聲響,忍刀再次交集于一起,“這是木葉百人眾的制式鎧甲,我認(rèn)得?!?p> “這是日向汢的?!辈铧c都要睜開眼睛了,上原趕緊收回心神,他一度覺得,敵人的話越來越多的緣故是他找不到破綻,想用語言來打亂自己的節(jié)奏。
“不太對啊上原,都這么久了,沙忍的大部隊怎么還沒過來圍堵我們,他們會不會是跑我們背后去了?”完全淪為輔助的風(fēng)伽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會跑到我們后面去,就我們幾個渣渣,沙忍一波手機劍就能滅了我們。那么我猜到的可能是,敵人的信號彈進水了,失效了。”
密封很好的信號彈如何會進水,就算在水里泡的太久的確會進水,再說,這里可是風(fēng)之國,連水都找不到,哪里還有水去給信號彈洗澡……講冷笑話也不分時候。
“咦??風(fēng)伽,敵人哪去了??我怎么突然感覺不到了!”閉著眼睛的上原有些急躁的咆哮著。
“你……睜開眼睛看看?!?p> 得到風(fēng)伽的提醒,上原睜開了眼睛,好尷尬的感知忍術(shù),敵人就在眼前,睜開眼睛都能看到……
“那家伙怎么了?”看著癱倒在地的木葉忍者夕日夕陽,上原摸著下巴露出了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餓的?胃抽筋了?低血糖?”
一連做了幾個猜測,都被上原一一排除了,“是毒藥嗎?不分?jǐn)澄业娜珰酝抖?,靠風(fēng)傳播嗎?”
可是感覺自己身上并無不妥,“有意思,這家伙中的應(yīng)該是慢性毒藥,中毒的時間應(yīng)該是與我們戰(zhàn)斗之前,我怎么覺得……是木葉和沙忍內(nèi)訌了?”
眼睛死死的盯著遠方的黑暗,夕日夕陽牙齒咬的緊緊的,這種時候再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蠢得可以了。
一切都緣于今晚執(zhí)行警戒任務(wù)之前的一次聚餐,沙忍兩個好客的少年邀請了夕日夕陽,雙方已經(jīng)共同執(zhí)行任務(wù)許久了,卻沒說過一句話,一直是各司其職。最后夕日夕陽決定去了,盡管他萬分謹(jǐn)慎,可要知道,就如同木葉醫(yī)療忍術(shù)一般出名的,沙忍的毒術(shù)同樣厲害,心存善念的忍者出現(xiàn)意外不奇怪。
吞下好幾顆解毒藥了,情況緩解了一點兒,夕日夕陽緩緩的站起身來。
“別動!再動我……”刷的一聲,在夕日夕陽未站直之前上原狠狠地砍向他的退步。
上原慣會借力打力,借邁特戴的力量打云忍,又借云忍的威脅能把八門遁甲騙過來,現(xiàn)在,他想借助夕日夕陽的力量解決沙忍,但這家伙突然爆發(fā)的惡意讓上原息了這個想法。
被人暗算,那時夕日夕陽一定憤怒到了極點,所有的惡意全從上原身上轉(zhuǎn)移到了沙忍身上,以至于上原的感知忍術(shù)都失效了。
對沙忍懷有極大憤恨,上原本以為能借助夕日夕陽的的幫助,最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大概遇到了一個恪守準(zhǔn)則的忍者。
“沙忍為什么會暗算你我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你殺掉了人家的老師,朋友,父母,或者兄弟姐妹等等等等,這些事在忍者世界太多了。”刀緊緊的逼在夕日夕陽的喉嚨上,上原甚至能看的對方因為毒藥發(fā)揮作用而疼出的滿臉的冷汗。
“那么,我很好奇,你到底干掉的是哪個,老師,還是朋友,又或者……”
“是我哥哥!”
一聲尖利的帶著竭地里廝的回復(fù)聲仿佛在耳邊響起,嚇得上原差點跳起來,再看旁邊警戒的風(fēng)伽,他似乎是毫無察覺。
“這么遠距離能把聲音傳送過來,了不起!不過更了不起的是,你很聰明,借助我來解決你的敵人,你一定會少很多麻煩。別打擾我,放心,一會兒就解決他?!币膊恢廊嗽谀?,上原自顧自的說著,他相信對方一定能聽到。
“沙忍想借助我的力量解決閣下,我作何選擇無所謂,但是閣下你為什么不選擇與我合作……”
話說了一半,看著夕日夕陽一臉輕蔑的的神情,自以為嘴遁了得的上原徹底沒底了。
“抱歉,你不是我能借助的力量,您今天得死。”上原噌的一下拔出了忍刀就要終結(jié)他的生命。
“草!”真有不怕死的人,上原把刀逼向?qū)Ψ胶韲档臅r候,對方突然往上湊,想要尋死,反而逼得上原遲疑了一下。
求死的逼退拿著忍刀的儈子手,這有些丟人。
“好吧,再等一會兒也沒什么。”
上原想了一下掏出了自己的畫本畫筆。
“那么我來做個猜測,如果今天,我們沒路過這里,忍界這個不知名的角落里,又會發(fā)生什么?”上原手下飛快的畫著什么,頭也不抬。
“如果沒遇到我們,你就不用發(fā)動那種極度消耗查克拉的幻術(shù),毒藥發(fā)揮作用的速度就沒那么快。結(jié)局也就明顯了,既然未來木葉會出現(xiàn)一個厲害的幻術(shù)大師,就沒理由死在一個連草都見不到沙漠中?!?p> “被人暗算,身中劇毒,還能反殺兩個沙忍精英,嗯嗯,本該成為一段傳奇,但是……”上原搖了搖頭,“沒有但是。”
看對方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力氣手臂已經(jīng)開始暗暗發(fā)力了,上原皺了皺眉頭,拿起從夕日夕陽身上搜刮出來的解毒藥劑看了一眼,“你們木葉的藥真好?!?p> “話說你這個年紀(jì),有女兒了吧?”
上原突兀的冒出了一句,不只讓夕日夕陽一怔,就是警戒的風(fēng)伽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額,看你的表情,像是沒有,真可惜?!鄙显O铝斯P,停頓了好久。
“那么,我喜歡畫畫。喜歡畫畫的人呢,有些特殊的能力,比如,”上原把畫好的一頁小小的紙張轉(zhuǎn)過來放在對方面前。
“根據(jù)閣下的五官特征,我花了三分鐘時間花了一副畫,恩,假設(shè)你將來有個女兒的話……會是一個超級漂亮的女孩子?!?p> 夕日紅是辨識度很高的一名女忍者,算是木葉最漂亮的女忍者之一,上原畫的時候有些莫名的感覺,只是,對方無動于衷。
“除了畫畫,我還喜歡講故事。至于為什么喜歡講故事,是因為我喜歡說謊。”
“喜歡講故事的家伙大多喜歡聯(lián)想,那么容我做一個假設(shè),閣下的女兒長大,會是一個優(yōu)秀漂亮的女忍者,成為精挑細選的帶隊上忍。到底有多優(yōu)秀呢,再做個假設(shè),油女犬冢和日向一族的年輕忍者會編成特殊的偵查班由您女兒帶領(lǐng)。”
“那么后來呢,做個合乎邏輯的分析吧。優(yōu)秀漂亮的女忍者,肯定會有很多人追求,其中最有可能成功的,當(dāng)然是那些大家族的忍者了,比如說猿飛一族的家伙,叫什么呢,我隨便編一個名字吧,就叫阿斯瑪,怎么樣?”
“隨后,夕日家的血脈會延續(xù)。至于閣下女兒的名字是……,你起,還是我起?”天聊的差不多了,上原眼神冷了下來,“還是我起吧?!?p> 噗嗤一聲忍刀入肉的聲音響起,這次的血噴的太多離得太近,濺了上原一臉。
“你看,這血這么紅,我起名,就叫紅,夕日紅,你看怎么樣?”
臉上沒半點笑意,上原緩緩用手蓋住了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
“以后沒有夕日紅這個忍者了?!鄙显睦锔锌?p> “風(fēng)伽,走了。”
“上原,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啊,耽誤好久了?!?p> “人緊張的時候,血液流速就會快。血液更強,刀刺進去的時候血會噴的到處都是。所以我呢,先講個故事,讓他平靜下來,然后嘛,就不會弄臟我衣服了,可是衣服還是臟了,真麻煩?!?p> “就這樣?上原你真無聊……”
……
“你年輕的時候,可真帥?!笔掷锬笾痪浯颐Ξ嫷乃賹憟D,后來四戰(zhàn)時法令紋很深的嚴(yán)肅大叔,這個時間段,一口娃娃音,而且顏值竟然不輸于歷代最帥火影波風(fēng)水門,難怪會有那么漂亮的女兒。
一具沒有掩埋的尸體漸漸流光了血液變的冰涼,尸體的忍具袋里,畫有一副雖然看起來是匆忙趕制但是畫的很用心的圖畫。畫面中是一位有著紅色眼睛的女忍者,落款是上原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