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芊蹙著秀眉低聲嘀咕:“什么嘛,我還以為是什么寶貝呢,不就一張舊紙嗎,至于這么緊張?”
紙上寫的什么?藏寶圖?遺囑?
萬芊的好奇心被單傅瑾對這張紙的緊張程度調(diào)到最大,視線往門口瞄了一眼,沒人,趁他沒回來看一眼,就看一眼。
萬芊小心的打開紙張,入目的是一幅畫,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男孩坐在臺階上,畫的側(cè)臉,視線直視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男孩小嘴緊抿,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顯得異常孤寂。
看這角度,畫畫的人應(yīng)該在男孩的后方偏右側(cè)的位置。
畫風(fēng)很稚嫩,明顯是出自小孩子的手筆。
不知道為什么,萬芊望著這幅畫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不自覺的伸手想去觸摸男孩的臉。
“誰允許你看的?”涼如飛雪的嗓音驀然從頭頂飄了下來,下一瞬,手里的畫被男人拿走。
萬芊抬眸,單傅瑾俊朗的臉上有未干的水珠,額前的頭發(fā)也濕了,似乎剛洗了臉,此時那雙深邃的眼睛冷冷的盯著她,里面噙了駭人的風(fēng)暴,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她席卷進(jìn)去虐成渣渣。
萬芊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對不起,我只是......”
“滾!”男人立體的五官異常涼薄。
萬芊拿著盒子的手微微攥緊了一下,起身將盒子放在書桌上,轉(zhuǎn)身出了書房。
她偷看了他的東西是她不對,但他的態(tài)度是不是太過了些?
一幅畫而已,也不是什么多要緊的東西,她只是看看又沒弄壞,更沒拿走,至于生那么大的氣?
她也有自尊心的好吧,太不把人當(dāng)回事了。
算了,今天真是糟糕透了,早餐沒讓他滿意,打掃衛(wèi)生又壓著他了,然后還看了他寶貝的畫,看來這份高薪的工作注定和她無緣了。
人啦,就是這樣越想要的東西越得不到。
來之前明明想好好表現(xiàn)將這份工作長長久久干下去的,誰能想到一天都沒做完就要滾蛋呢?
萬芊下了樓便直接朝門口走。
“你去哪兒?”
一道低沉的嗓音自樓上飄來。
萬芊轉(zhuǎn)身,單傅瑾站在二樓欄桿處正擰眉望著她。
萬芊抬了抬頭,不卑不亢道:“你不是讓我滾?”
反正要走了,也不能太沒面子不是。
單傅瑾眸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瞬,“炒菜別放辣椒,我不吃辣?!?p> 說完轉(zhuǎn)身朝書房的方向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頭,“以后書房不用你打掃?!?p> 萬芊看著單傅瑾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這是讓她留下來的意思?
不用滾了?
之前的陰霾霎時一掃而空,萬芊對著樓上空空的走道笑了一下,然后走向廚房開始準(zhǔn)備午餐。
小女子能屈能伸,既然他留她下來,那她就大人大量原諒他之前惡劣的態(tài)度。
大約一個小時后,萬芊看著餐桌上自己親手做的四菜一湯,心里直打鼓,這是她第一次做飯,全都是按照度娘上的菜譜做的,味道她都嘗過了,熟了,賣相也不太好,單傅瑾那關(guān)不知道能不能過?
依琴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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