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道:“因為在落霞山是我們村里最高的一座山,不僅可以看日出,也可以看日落,寓意著朝朝暮暮,而且山頂上有晨霧,日出的時候整座山頂被朝霞籠照,就好像大地與天空連成了一條線,可美了?!?p> 幾人對視了一眼,所以說,成敗一線天是否便是指這個意思?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一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
顯示鏡外
“嘖嘖,這幾個娃娃運氣不錯,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關(guān)鍵所在。”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導(dǎo)師撫著自己的山羊胡,嘖嘖說道。
另一名導(dǎo)師也點頭:“不過他們隊伍中那個叫逐月的看起來比較聰明,天賦也不錯,是個難得的好苗子?!?p> “誒,你們可不要跟我搶啊,這個小子我看中了,將來可是要入我木系的?!?p> “進你木系有什么用,別忘了人家還是火系兼修者,不如進我火系,有更大的進修空間?!?p> 倚月根本就不會想到,她本來還想做為底牌隱藏起來的火系,竟然就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曝露出來了,導(dǎo)致她出來以后,成為了學(xué)院里被人津津樂道的新生,當(dāng)時也是名聲大噪,卻也是成為了圣羅學(xué)院有史以來的最慘新生代表。
日暮,竺倚月坐在房頂上欣賞著這一方景色,雖然知道是幻境,但美是真實的。
秦白來到了她身邊坐下:”在想什么?“
竺倚月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在想你到底是什么身份?!?p> “我是什么身份重要嗎?”秦白同樣看向遠方。
竺倚月輕勾,雙手枕在腦后,往后躺了下去:“不重要,所以不想了?!?p> 秦白看向她,突然一臉認(rèn)真的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笑起來的樣子很......”
倚月道:“什么?”
“很娘?!?p> 竺倚月:“......”
“我知道,男子都不喜歡別人覺得他很娘,所以以后少笑?!鼻匕缀芾斫獾膭裎?。
竺倚月嘴角抽搐,感覺陳浮那家伙有時候說的話還挺在理的,這果然是根木頭。
算了,不知者不怪,她本來就是女子,所以娘不娘的無所謂。
“兄弟,你們在上面做什么,快下來,上面多危險啊!”
一道聲音從下方傳來,兩人看了下去,是一個看起來與他們同樣年紀(jì)的少年。
竺倚月沒多想,理解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擺,正好也不想待在這房頂上了,那便下去吧。
那少年看見他們下來,苦口婆心的去勸告,讓他們不要想不開之類的。
竺倚月想說,他們并沒有想不開,對于他們修練者來說,上個房頂就跟走平路似的,毫無危險系數(shù)。
可是這會看見這少年的模樣,總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而秦白看清少年的時候同樣也是一愣,但是跟竺倚月不同的是,他記得這少年,就是他們第一天進入山谷的時候,在森林中被另外兩個隊伍聯(lián)合攻打的隊伍中其中一個。
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又碰上了。
經(jīng)過秦白提醒,竺倚月才突然想起這個人來,只不過當(dāng)時森林里她對此人并不怎么注意,后來也沒放在心上,所以才沒有一下子記起來罷了。
現(xiàn)在看來,此人對他們好像也沒有一點印像,這就奇怪了。
按理說他們當(dāng)時出場也挺拉風(fēng)的啊,而且還救過他們呢,不可能一點印像都沒有吧?
不是竺倚月自戀,正常人就算做不到馬上認(rèn)出來,但是熟悉感總會有吧?
難道是因為這個村子的磁場原故?竺倚月想起幾個小時前她也差點被這個村子思維同化,想想越來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怎么了,你們在聊什么啊?”
水沐寒這時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當(dāng)看到對面少年的時候也有些驚詫:“疑?怎么是你啊。”
少年正在滔滔說著什么,被水沐寒這一句話給打斷,疑惑道:“兄臺認(rèn)得在下?”
“呃,你不認(rèn)識我了?”
“在下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嗎?”少年有些不確定道,表情看起來像在苦思冥想。
水沐寒看向倚月跟秦白,帶著疑問。
倚月聳了聳肩:“思維同化,應(yīng)該是這個村子的磁場原因?!?p> 水沐寒了然:“太神奇了吧,如果找不到出路,是否便要一輩子待在這個地方,把自己當(dāng)成這里的一份子?”想想就覺得恐怖。
水沐寒抖了抖身子,一定要時時刻刻記得自己不屬于這個地方,否則什么時候被同化了去可就慘了。
“你們在說什么?在下怎么有點聽不懂?”少年一臉天真的問。
水沐寒輕咳一聲:“你不認(rèn)識我們沒關(guān)系,那你可知道圣羅學(xué)院?”
“圣羅學(xué)院?哦,這個在下知道,你看,在下這個牌子上面就有圣羅學(xué)院的字號,但是在下卻不知道圣羅學(xué)院在什么地方?!?p> 少年將他的身份牌掏了出來,遞到了水沐寒面前。
“可以給我看看嗎?”水沐寒說道。
“當(dāng)然可以?!闭f著,少年就將他的身份牌塞到了水沐寒手里。
水沐寒嘴角抽了抽,看來這孩子確實健忘的挺嚴(yán)重,身份牌說給就給。
竺倚月也是無語,不過這小白的樣子看起來也是挺可愛的。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哦,在下叫賈文青,不知兄臺你如何稱呼?”
“我叫水沐寒,這兩位逐月,秦白?!?p> “哦,逐兄,秦兄,你們好。”
倚月:“......”
秦白:“......“
話說這自來熟的模樣怎么那么熟悉,這兩位難道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份讓他們相遇?
或許確實是兩人臭味相投,水沐寒也不忍心讓他就這么折在了這里,將真想告訴了他。
賈文青剛開始也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看到了水沐寒身上也有一塊跟他一模一樣的身份牌,才不得不相信。
“原來如此,身為竟?fàn)帉κ郑搴憔谷蝗绱舜罅x的將真相告知于我,我賈文青今后就認(rèn)你這個兄弟了。”
“好說?!?p> “那在下便不多說了,我還有幾個朋友,我得去跟他們說一下。”賈文青道。
“好,那明天匯合?!彼搴?。
賈文青走后,水沐寒才突然想起他身邊的小伙伴,看向竺倚月他們。
竺倚月伸出了手,打住了他想要開口的話:“好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我們沒有什么意見?!?p> 秦白:“無所謂?!?p> 反正最終的結(jié)果也不是多了他們幾個人便能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