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林子里逛了很久,在他們以為這林子里是不是只有他們的時候,一道呼叫聲傳來。
幾人相覷了一眼,一同往聲音傳來的方位悄然而去。
“姓溫的,你們不要欺人太甚?!?p> ”哼,欺人太甚又怎么樣?識相點,乖乖交出身份牌,不然一會身上少了點什么東西,我可不敢保證。“
倚月等人此時隱蔽在一處茂密的灌木叢中,看著前面的三隊人,其中一隊衣衫襤褸,身上大大小小可見的傷口。
而另外兩隊貌似是一伙的,比起那一隊,可要光鮮許多,看樣了應該是一起針對性的報復。
”溫成宇,我知道你恨的人是我,我可以把身份牌給你,但是放我的隊員們離開。“先前說話的那人再次說道。
溫成宇嗤鼻一笑:”拜托,這是考核,你覺得我會放自己的競爭對手離開嗎?“
”既然如此,那便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我絕不會讓你們得逞的?!?p> ”哼,不自量力?!?p> 那人也是烈性之人,說打就打,即便知道如今他們一對二,局勢對他們并不利,就算是負隅頑抗,也絕不會讓他們如此輕易得手。
兩邊人再一次打了起來,別看另一邊人數(shù)較多,但是在那五人隊伍中也討不到太大便宜。
因為五人知道,他們如果敗了,以雙方以前積累的仇怨被淘汰事小,這些人一定會想辦法羞辱他們的,所以是卯足了勁去對坑他們,打法完全是不要命一樣,一時間,對方也暫時拿他們沒辦法。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照他們這樣打下去只會招來更多的人,所以倚月決定幫幫他們。
在他們全身心交付在彼此的戰(zhàn)斗中的時候,放出一記冷槍。
”哎喲?!?p> 其中一人被倚月彈出的一顆石子打中,哀嚎了一聲,他瞪向他身后那人,立即更換攻擊目標,朝他身后那人打去。
其他人也是如此,一時間,節(jié)奏被打亂,場面頓時有些混亂了起來。
”哎喲,你打我干嘛?“
”是你先打我的?!?p> “老子早看你不爽了,別以為你跟溫公子走的比較近我就會怕你?!?p> ”來啊,我也不怕你,像你這種擅長做小人的人我也早就忍你很久了?!?p> 打斗中,一人身份牌不慎掉落,一只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踩了上去,”咔“的一聲,身份牌碎裂。
那人還保持著拾撿的動作,指尖離地面只差幾公分,便無情的被傳送出了山谷外。
而踩碎別人身份牌的人卻毫無察覺,他被他對面的人給氣到了,跟本沒留意腳下。
把人淘汰了之后,他再次赴身進入與那人的對打之中。
有些人攻擊目標很明確,但是卻被自己隊友的無差別攻擊給波及,氣的他反手把那人給淘汰了。
水沐寒盯著前面的混亂,佩服的看向倚月:“讓他們起內訌然后逐一擊破,逐月,你真厲害!”
“這叫腹黑,心真臟?!标惛〔恍嫉目聪蛞性拢茄鄣讌s有著興奮的光芒。
倚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在打斗中的人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他們的人已經(jīng)損失了大半,而那五個人,此時也只剩下兩個人。
相對之下,他們人少的這方,被淘汰的人反而更少。
“是誰在躲躲藏藏,搞背后陰險的手段,有本事給老子站出來?!睖爻捎顨鈽O了,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背后陰他。
因為生氣,所以連此時空氣中彌漫的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也沒有察覺。
他注視著周圍,因為灌木叢較多,他一時間也無法分辯究竟那人藏在什么地方。
未免招來其他人會對他們的情形更不利,所以他的動作也有所收斂,只是打出勁風,將那些灌木叢打出一條縫,看看后面有沒有藏人而已。
他一簇一簇的打過去,倚月知道他們也無法繼續(xù)隱藏下去了,主動站了出來。
其他人看見她站了出來,自然也跟著站了出來。
溫成宇不知道他們在那藏了多久,但是想起自己平白無故被莫名淘汰的人,便恨不得剁了他們。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害我損失了那么多兄弟,可有做好死的覺悟?“
“死?不,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倚月?lián)u了搖頭道。
“笑話,你可知道我是誰,大言不慚的后果很嚴重。”溫成宇冷冷道。
他的武器是一把大刀,倚月不懂靈器,所以看不出是什么品級的,但是看周身散發(fā)的靈力也能感受到,此物定非凡品。
他的刀指向倚月幾人,嘴角勾著嗜血的冷笑。
水沐寒看他的架式好像確實要動真格的樣子,站了出來:“喂喂喂,不至于吧,這里是考核,考核淘汰人很正常,你因為這樣便要殺了我們,不怕被導師發(fā)現(xiàn)嗎?”
“呵呵,導師也說過了,這里可是有著圣羅沼澤的稱號,只要沒人看見是我殺的你們,誰又會知道呢?說不定是你們自己實力太弱,死在了這里面,那可怪不得任何人?!?p> 溫成宇如意算盤打的很好,可是他不知道,此時他的一言一行,都被外面教導院里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此人是誰?”其中某位導師盯著正上方那塊寬大的顯示鏡問道。
之前跟隨在焰奇身邊的那位導師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后埋頭繼續(xù)處理公務:“不知道,估計是哪個小家族里走出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
問話那位導師摩挲了下下巴,絲毫不擔心是否會真的鬧出人命,看的一臉津津有味。
而與他一起津津有味觀看的,還有教導院里面的眾多導師,幾乎擠滿了整個教導院。
”誒,你別擠我?。 ?p> ......
再說倚月這邊,對于溫成宇的威脅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對于她來說,叫囂只是一種虛張聲勢,她還沒放在眼里。
所以當溫成宇提著刀沖過來的時候,倚月很淡定。
就在他沖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拌,身體竟僵直的倒了下去。
除了倚月以外,本來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斗準備的四人頓時也是懵在了當?shù)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