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
在一間陰暗隱秘的小房子內(nèi),思尹和江遠(yuǎn)被蒙著眼睛背對背地綁在兩張椅子上,兩個壯實的綁匪坐在一邊玩撲克牌,看起來資歷最深的中年胡渣男則在一邊抽著煙想事情,還有一個瘦小的綁匪正在刷手機(jī),他拿著手機(jī)突然驚叫道:“老大,不得了!”
胡渣男老大看向喊話的那個瘦小個,瘦小個立即把在手機(jī)放到了那個老大面前,說:“看,我們今天綁的那男的是江文的兒子!”胡渣男拿過瘦小個的手機(jī)看了起來,那兩個玩牌的綁匪聽到后也跟著走過來一起看。玩牌中一個綁匪看完就看著胡渣男老大說道:“我們要不要跟著再賺一筆,這一筆肯定能賺更多!”
胡渣男又吸了一口煙,許久才說道:“先等濤哥過來看看!”
胡渣男口中的濤哥直到傍晚才來找這群綁匪,他看起來40多歲,穿的是合身服帖的西裝,打扮得也十分整潔,和那群歹徒不像是一個群體的。他進(jìn)這間屋子的時候怒氣沖沖的,看到胡渣男和瘦小個走過來更生氣了,伸手就朝著胡渣男的肚子打一拳,瘦小個想上前拉住那個濤哥,卻被胡渣男制止了,那個濤哥生氣地說道:“我讓你給我綁那個女的就可以了,誰讓你綁江文的兒子的,現(xiàn)在搞的滿城風(fēng)雨,你是找死!”說完,又給了胡渣男一拳。
瘦小個馬上解釋說道:“濤哥,我們也沒想到那個男是江文的兒子!他死活不讓我們綁那個女的,我們只好一起把他帶走!”
“是真的沒想到,還是你們計劃好的?是嫌我這筆錢太少嗎?”
瘦小個說道:“是真的不知道,濤哥你別錯怪我大哥,我們之前連江文兒子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那個濤哥知道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再發(fā)脾氣也無濟(jì)于事,于是問:“現(xiàn)在他們兩個怎么樣了?”
“都在里面,沒問題的?!笔菪€說道。
“那你們可得給我看好了,等我消息先。”濤哥說。
濤哥走后,瘦小個對胡渣男說道:“老大,濤哥也太不講理。我們都還沒追究他沒和我們說那女的和江文有關(guān)系的事,他卻說我們計劃好了綁架江文的兒子?!?p> 說著,兩人又回到了房子的內(nèi)屋。那兩個綁匪仍在打牌,看見胡渣男和瘦小個進(jìn)來后,一個綁匪問道:“怎么樣,老大,濤哥怎么說?”
胡渣男這才說話:“他怎么說不重要,關(guān)鍵是我們想怎么樣?”
其他三個綁匪聽了都興奮了起來,瘦小個說道:“老大,江文那么多錢,你說我們要多少才好?”說完其他人嘴角都忍不住地上揚(yáng)了。
從江遠(yuǎn)和思尹被綁走后,江家就來了很多的警察,他們在江家的客廳都裝好了設(shè)備,各個都嚴(yán)正以待,江文和宋之云則焦急地坐在了一邊。
“鈴鈴鈴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兀然響了起來。
在警察的示意下,江文小心翼翼地接了電話:“喂?!?p> “江文嗎?”胡渣男站一個池塘面前對著手機(jī)說道。
“對,我是。”
“猜到我是誰了吧?”
“你是綁匪?!?p> “很好?!焙姓f道,“給你一個上午,準(zhǔn)備好5000萬換你兒子?!?p> 江文立即說道:“我想先確認(rèn)他的安全,你給我聽聽他的聲音?!?p>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準(zhǔn)備好錢就可以了?!?p> “你不讓我聽他的聲音,要是你是假冒的綁匪我怎么辦?”
“江先生,你旁邊有警察是吧?告訴你吧,就算警察定位到這也找不到你兒子,你給我準(zhǔn)備好錢就可以!”說完,胡渣男就要掛電話,江文緊接著問,“等等,你們不是還綁走了一個女的嗎?你還好像還沒提到她?!?p> “她你就管不著了?!焙姓f完立即就掛了電話,然后把手機(jī)丟進(jìn)他面前的池塘里面,然后就迅速離開了。
江文掛了電話后,離他最近的警察隊隊長疑惑地問道:“你說的這個女的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朋友的女兒,她父親最近有事就讓她來我這住?!苯目聪蛄怂沃疲坪跸雴査沃埔灰f。坐在江文對面的宋之云就說道:“她父親之前有和我說她可能會有麻煩,才讓她來我們家住,不知道這次事會不會和她父親的事有關(guān)?”
“很可能有關(guān),你可以和我們說說她父親的事嗎?”
宋之云就把所知道的有關(guān)關(guān)行舟的事都告訴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