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天他橫豎看自己都是不順眼的,而且并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運的是周末。
即使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第二天需要上班時,盡管全身酸軟無力,疼痛不已,還困的眼睛都不想睜開,也不能像周末一樣沉沉的睡去了。
她必須強忍一切的不適去上班。
只是不知是自己每次被他折磨后的狀態(tài)不佳,還是他看自己不順眼特意的。
每次他都會有各種的理由來說她,罵她,這也不對,那也不好。
然后會忍無可忍的把她趕走,讓她別在他面前晃悠礙眼了,他看著都煩。
而且自己每次上班的時間并不長,最多兩個小時就被他趕走了。
其實被他趕走也不錯,她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下班。
只是這一切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呢?
怎樣才能解開他的心結(jié)讓自己免于那每個月兩次的折磨呢?
或許22號她還有辦法解決,可8號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她都不知道??!
賴怡詩絞盡腦汁的在想著解決辦法,因為過幾天就是8號了,而且正好是返程的日子,她真的害怕再來一次那樣的折磨。
正在此時,許毅笙已經(jīng)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了,聽到聲響的賴怡詩趕緊翻了個身,將背對著許毅笙,然后閉上雙眼,裝睡!
許毅笙見她睡著了,自己也爬上床,將自己的手臂伸到了她的脖頸下,抱著她關(guān)燈入睡了。
關(guān)掉燈后,周圍一片漆黑,賴怡詩又是背對著許毅笙睡的,她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繼續(xù)陷入沉思,想她剛才沒想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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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賴怡詩聽到了許毅笙綿長的呼吸聲,她感覺到他應該是睡著了。
然后她靜靜的又等了一個小時,此時許毅笙已經(jīng)睡得很深沉了。
那他也會以為自己是睡得最深沉的時候吧。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開口喊道:
“許毅笙,許毅笙……”
賴怡詩足足喊了許毅笙五聲,他才迷迷糊糊的緊緊抱住賴怡詩,帶著疑惑和擔憂的開口:
“怎么啦!”
而此時的賴怡詩卻沒了任何聲響,還一副睡得很深的樣子。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或者是自己在做夢?
許毅笙沒有多想的繼續(xù)閉上雙眼,就在他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就快要睡著了時,耳邊再次傳來了賴怡詩的話:
“22號那天我沒有和什么所謂的情人約會,我只是不甘心被薛麗麗陷害,想要找出一點證據(jù)出來。被調(diào)換的咖啡和茶葉我都留了一點的,我去買咖啡時就拿出了那點被調(diào)換的咖啡,想要服務員幫我驗證一下,可沒想到薛麗麗早就已經(jīng)調(diào)換回來了,那依然是名副其實的意式咖啡?!?p> 為了裝得像一點,賴怡詩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說夢話不都是只說幾句的嗎?誰會一下子說一大堆啊,到時露出破綻就不好了。
她知道他這次不會那么快睡的,隔了七八分鐘后,她又呢喃著開了口: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還有她換掉的茶葉呢,萬一是她沒來得及換回去的呢!然后我就去了茶葉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