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蕠畫、如笙,該走了。”
這時宋悠然推門而入,朝倆人說道。
秦蕠畫看了看手表,凌晨三點,是該走了。再不走被那些狗仔發(fā)現(xiàn)坑定又要生出什么幺蛾子來。但是,秦蕠畫眼色一沉,她不想錯過這次機(jī)會。
“抱歉,宋姐,可以等一會嗎?師兄你和許先生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許諾說?!?p> 秦蕠畫這么一說,許言和墨如笙也就不好意思繼續(xù)待下去,只能出去等著。
許諾朝秦蕠畫微微一笑,內(nèi)心則是七上八下的。秦蕠畫叫她全名了,這也就意味著將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秦蕠畫走到許諾的床頭,輕輕的從花瓶里抽出一朵玫瑰,笑瞇瞇的看著許諾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話,讓許諾臉色瞬間一變。
“年華?小諾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許諾的神色微暗,僵硬的轉(zhuǎn)過頭不去看秦蕠畫,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他.....他.....他是誰?我怎么沒聽過這個名字?”
看著許諾微微變暗的神色,秦蕠畫的心里有個底了。許諾果然知道他是誰,但是她為什么不愿意告訴她。
秦蕠畫勾了勾唇,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可是你的神色告訴我,你知道他是誰!可是為什么,你不說呢?”
許諾心道:糟糕,光顧著震驚了忘記掩飾表情了。但她到底要不要告訴秦蕠畫?內(nèi)心掙扎了許久,許諾最終決定不告訴秦蕠畫,她覺得這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兩個來解決的好,她發(fā)誓她絕對不是想給墨如笙一個追求秦蕠畫的機(jī)會。
“是嘛!”秦蕠畫的眼神微暗,“你還是不愿意告訴我!算了~你不告訴我,我自己也會查的只不過要費一些精力罷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秦蕠畫走到門前。手腕轉(zhuǎn)動了一下又頓住,想了想再次開口“我知道小諾子你不平凡,但是,該來的總會來的,是你,是我都攔不住的。還有,謝謝你!”
許諾將頭撇向一邊,原來秦蕠畫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她不想說而已。該來的總會來的是嗎?許諾的眼里閃過一絲狠辣,居然要來那么她不介意給那個人多找些麻煩,讓她晚一點再來。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
走出病房,看到在外等著她的墨如笙,秦蕠畫挽了一下鬢角的碎發(fā),笑了笑。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墨如笙看了一眼秦蕠畫,隨后開口說“沒事,走吧!”
墨如笙知道,那笑容之下掩蓋著的是什么,她想知道的事情便是他想掩蓋的事情,她想要去做的事情便是他全力相助的事情。
伴隨著墨如笙和秦蕠畫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許言慢慢的推開了許諾的病房。
“你....”
許言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少爺,謝謝關(guān)心?!?p> 許言看著淡笑的許諾,內(nèi)心堵著慌。面上還是一成不變的表情看著許諾
“十七,睡了這么久該起來了?!?p> 聽到許言這一句話,許諾頓時就來氣。這個壓榨病人勞動力的惡毒上司,許諾冷哼一聲,將被子悶到頭上,不去理會許言。
新二號看著這一幕要不是許言一旁冷眼盯著他,他早就把許諾從被窩里挖出來,好好的掉打一番。叫她這么的不尊敬少爺,叫她這么沒大沒小。
可惜可惜,他有這個賊心沒這個賊膽,就算借他十二萬個膽子他也不敢當(dāng)著許言的面掉打許諾。
其實許諾是想錯了,許言只是單純的想要躺在床上的她起來走走,在床上躺久了會忘記怎么走路的。
“你...算了吧,你就這么待著吧?!?p> 許言看了看悶到被窩里的許諾,語氣滿滿的無奈,轉(zhuǎn)頭就對新二號吩咐道:“看好她!”
等許諾聽到病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她立馬從被窩里出來。很是煩躁的扯了扯衣服,嘴里嘟囔著
“明明是大冬天的,為什么這么熱?”
不過,許諾的眼里閃過一道暗芒,現(xiàn)在可不是想熱不熱的時候,現(xiàn)在還有正事要做。
許諾面無表情的看向拿著手機(jī)玩著游戲的新二號,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喂!新二號,給臺電腦唄~我有事情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