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進入化妝間的秦蕠畫也換好衣服從化妝間出來。
只見她身著正紅色宮裝,款款而來。眉間處的一點朱砂如火一般殷紅,發(fā)髻里插著一支紅眼的鳳凰簪。整個人就像是從火里面走出來的一樣,婉如妖魔驚艷了眾人。
身著桃紅色宮衣的吳曦與她相比就顯得有些暗淡了。
漸漸走近,秦蕠畫驚奇的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該待在家里的許諾卻出現(xiàn)在了片場于是問道“小諾子?你怎么在這?”
“我怎么在這!你是不是傻!我記得兩個星期前跟你說過我會跟著老師實習(xí)一段時間吧!”許諾一副果然你當時沒有認真聽我說的表情。
“好像有這么一回事!”好似想起什么來的秦蕠畫猛地一怔
看著許諾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秦蕠畫一陣干笑,腦海里不斷思索著如何轉(zhuǎn)移這個話題時,攝影大叔來解救她了。
~~~~(>_<)~~~~,感謝大叔。我一定會好好配合的,不調(diào)皮,不搗蛋。
許諾丟給秦蕠畫一個‘我等著你拍完’的表情,就這么看著秦蕠畫。
巍峨的紅色宮墻豎立在秦蕠畫面前留給眾人的就只有一個背影,她只要向前邁進一步便可登上巔峰,卻側(cè)身回望眼眸中盡是看破紅塵的孤寂。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錦畫的孤傲與冷清,耳邊只傳來攝影師不停的稱贊聲。
直到攝影師喊道下一位主演的名字,眾人才猛地憶起自己是在拍攝劇照。
腳步聲漸漸傳來,許諾猛地一顫。她明顯的感受到了來自他的氣息,是那樣的令人恐懼、令人害怕。
秦蕠畫下場便看到一臉惶恐的許諾,手與許諾的雙手相接觸。好涼!擔(dān)憂的問道“小諾子?你是不是不舒服?”
然而許諾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把抓住秦蕠畫的雙肩,兩眼空洞無神、聲音顯得有些顫抖“蕠畫,他來了!他來了......快.....快帶我離開這里!”
“好痛!”秦蕠畫將抓在自己雙肩的手扯下,盡力穩(wěn)住在顫抖的許諾“誰來了?告訴我?”
“他是他....”
看著已經(jīng)失了神的許諾,秦蕠畫深吸一口氣按住自己那顆焦躁的心。
“楊湮!楊湮!”
被秦蕠畫急聲召喚的楊湮趕忙從人群堆里擠出來來到秦蕠畫面前。
“楊湮,帶許諾回酒店到我們房間休息。順便買一杯紅茶給她,記住除了買紅茶的時間其它時間不準離開她十米遠,懂!”
從來沒有見過秦蕠畫這么可怕的樣子的楊湮,連忙應(yīng)下帶著許諾就走。不料卻被一人攔下,不讓走。
秦蕠畫看著前面這位笑的和善的中年男子,不動聲色的將楊湮和許諾擋在身后。壓低聲音道“你們是誰?”
“十七號,別來無恙啊!”
說話的并不是眼前的中年男子,而是站在他身后的人。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人心寒。
原先就充滿恐懼的許諾聽到男子說的這句話整個人就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秦蕠畫用余光注視著許諾的一舉一動,好似用牙齒擠出話來一樣“你究竟是誰!”
男子并沒有回答秦蕠畫的問題,而是跨步走到楊湮伸手就將在楊湮身旁的許諾扯到懷里。眼里流露出一絲溫柔,手輕輕拂過許諾臉頰上的發(fā)絲,薄唇微動“十七,你不應(yīng)該幫我介紹一下嗎?”
待在男子懷里的許諾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但還是讓秦蕠畫發(fā)現(xiàn)了。
“這位先生?我的朋友現(xiàn)在不舒服能否將她還給我,我好讓人帶她去看看”
秦蕠畫說完伸手就打算將許諾從男子的懷里解救出來,不料中途被人截下。秦蕠畫眼神一暗,直接朝那人出擊。
“我想,你應(yīng)該不想你的蕠畫躺在醫(yī)院里吧!”男子緊貼許諾耳朵說到
果然,涉及到秦蕠畫的事情讓原先失了神色的許諾漸漸回神。
“老李,不要將人打死就好!”
這句話一出與秦蕠畫對打的那人攻擊明顯凌厲了很多,而就在這時許諾突然抓緊男子的衣服,說話聲帶著一絲顫抖“許言,放過她我和你走!”
“呵呵~好?!?p> 秦蕠畫看著許諾又看看許言不甘心的停下手。
“蕠畫,你先去工作,我沒事的?!?p> “可是你....”秦蕠畫看到在許言懷里的許諾輕輕搖頭示意自己不要再說下去,眉頭緊蹙也知道再說下去會發(fā)生什么是。許言嗎?那個神秘的許家大公子,嘖-最討厭這種無力的感覺了。
“不要擔(dān)心我!”
“我知道,那你記得打電話給我報平安。”
話落,許諾被強行帶走。
“蕠畫?沒事吧?”楊湮小心翼翼的望著秦蕠畫
秦蕠畫搖搖頭,換完裝繼續(xù)劇照拍攝誰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錦書如畫
關(guān)門,放許言。(*^__^*)嘻嘻,我家許諾get√到了我家哀醬類似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