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進入了深秋,天氣逐漸轉(zhuǎn)涼,阿尋和傅景行的關(guān)系卻逐漸地變好。
這天晚上放學(xué),阿尋留下做值日,傅景行來教室找她。
因為阿尋性子冷,也不善爭搶,再加上只要不觸碰她的底線就什么都好說,所以其他做值日的人老早就離開了。
本來齊商商是要留下幫阿尋的,奈何齊爸爸親自來學(xué)校接她,說有重要的事,無奈只能離開了。
傅景行到的時候,阿尋還有半個教室沒打掃完,阿尋倒不介意,但傅景行本著兩人這么久以來的友好情誼,主動提出要幫助阿尋。
阿尋經(jīng)過這么久的相處,發(fā)現(xiàn)傅景行也的確和其他的有錢人不怎么一樣,于是慢慢地也能和傅景行好好交流了。
兩人花了好大功夫才打掃完畢,傅景行靠在墻上,有點氣喘地說道,“這比我打籃球還要累一百倍啊,翠翠,你以后決定不能再答應(yīng)那些人的無理要求了?!?p> 阿尋癟了癟嘴,她雖然不怎么高興和其他人多交流,但也不想樹敵過多,所以推辭這種東西,還是算了吧,反正她也沒什么的,剛好可以減肥。
傅景行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絕對不會睬他的,他也不再說什么。
阿尋準(zhǔn)備收拾書包回去,突然感覺身體內(nèi)一股熱流。她站在原地怔了怔,咬了咬牙,終于拿起書包走向了傅景行。
因為傅景行在玩手機,所以也沒有多留意阿尋的表情,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緩緩吸了口氣,“走吧?!?p> “好,走吧?!备稻靶惺掌鹗謾C和阿尋走出教室。
起初傅景行和阿尋一起回去時,他也是準(zhǔn)備幫阿尋背書包的,后來阿尋極力拒絕,又警告他不準(zhǔn)自以為是,還一度強調(diào)兩人的關(guān)系,他才沒有堅持。
還沒有走到那條小道,傅景行就發(fā)現(xiàn)了阿尋今天不對勁。
“你怎么了?”傅景行抓住阿尋的手,緊張地問道。
“沒事?!卑ぐ欀碱^說道。
傅景行突然就火了,“顧尋,我再問一遍,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阿尋被嚇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襲來的痛給代替了。
她心里是糾結(jié)的,這種事要她怎么和他說?
見阿尋表情很是痛苦,而且手還捂著肚子,臉上也露出了不曾有過的紅暈,傅景行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他立馬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系在阿尋的腰間,然后又拿下她的書包自己背上,將阿尋一把抱了起來,什么也沒說就往校門口走去。
阿尋還沉浸在痛楚中,對于傅景行突如其來的抱,她這回是真的淡定不了了。也不管身上的痛就開始掙扎,“傅景行,你把我放下來。”
“別動!”傅景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同于以往的溫柔,這回透露著一種不可抗拒的意味?!岸遥备稻靶械皖^看著阿尋輕輕地說道,“你也不想血流成河吧?”
說完傅景行戲謔地笑了笑,阿尋把頭埋在了傅景行懷中不說話了,她的臉現(xiàn)在一定紅的能夠滴出水了,因為她覺得臉上真的好燙好燙。
而且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阿尋覺得自己第一次在傅景行面前這么丟臉,絕對是她人生中的一大大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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