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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暗夜王者,智冠天下——謝文東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逝水盈沫 2032 2017-07-29 20:54:54

  東哥啊,東哥,是那個時代的神。

  東哥是個壞蛋,這點不可否認,他自己也多次強調(diào),我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漢,我是壞蛋。

  但東哥壞得優(yōu)雅,壞得直率,壞得純粹,壞得有底線,壞得像梟雄而不是混子。

  東哥做事,比君子更直接,比小人更磊落;比謀士更果斷,也比莽夫更謹慎。

  任長風(fēng)說,天下狂氣有一斗,東哥帶著八分走。

  東哥不僅狂,更加傲,他傲,所以不屑偽善,壞就純純粹粹的壞,不必裝好人;他傲,所以不屑拋棄,跟隨他的兄弟每一個都會被他擋在身后;他傲,所以不屑妥協(xié),前路上任何敵人,必將對東哥俯首稱臣。

  東哥一直告訴身邊的兄弟,我們是瓷器。

  我們是瓷器,所以天生就比瓦罐高貴;我們是瓷器,所以不必與瓦罐硬碰硬;我們是瓷器,所以天生就應(yīng)該統(tǒng)治瓦罐!

  東哥是智將、是儒將、更是猛將,他運籌帷幄,溫文爾雅又不失血性,可坐鎮(zhèn)后方,統(tǒng)帥三軍,可沖鋒陷陣,浴血奮戰(zhàn)。

  幾天前因為要給東哥寫傳記,查了下喬四爺?shù)馁Y料,有個帖子,從2015年開帖寫四爺,直到現(xiàn)在還有人回復(fù)(我),有敬四爺?shù)?,也有懟四爺?shù)?,蓋了幾百樓,熱鬧異常。

  敬的無非是四爺白手起家,稱雄哈爾濱,四爺對兄弟忠肝義膽、義薄云天;懟的無非是四爺危害老百姓,還有傳言中的“夜夜做新郎”。

  我想,東哥算好人還是壞人?

  我想起東哥用反間計逼降孟珣時,孟珣對張一說,你,人不壞。

  張一說,混黑道,哪有什么好人壞人之分?

  孟珣說,所以我只說你人不壞,而不會說你是好人。

  我想,東哥或許也只是“人不壞”,而不能被稱作“好人”吧。

  我想,東哥心里也是有著自己的定義的,有底線,有標準。

  就像《流金歲月》中所寫,男人永遠不要和女人爭辯,以免有失紳士風(fēng)度。

  東哥不愛華服美食,不愛權(quán)利女人,他愛的,只是不斷的征服,他愛的,是過程而非結(jié)果。

  東哥是個很冷靜的人,或許是因為他權(quán)利心淡的緣故,他冷靜,更自持,不會因為權(quán)力的膨脹而迷失自我

  我一度覺得東哥很孤獨,他兄弟太多,知己卻少,或許是太過聰明,懂他的人就少了,久而久之,無話可說,無處可說。

  與他同樣聰明的,聶天行是,但他走了;韓非、向問天是,但他們敵對;孟珣是,但孟珣不懂他。

  人都有一種言說和被傾聽的本能

  ——我們需要將信息傳遞給事件之外的人,以求在不被背叛的同時獲得某種精神上的慰藉。

  所以重傷中的東哥,最終只能對唐寅訴說感情上的煩惱,而唐寅,也只是一個傾聽者,終究無法為他出謀劃策。

  或許也只高強能稍稍讀懂東哥一二

  ——東哥對三眼哥的要求太高了……

  東哥很多程度上,是我們的一個夢,所以他不真實,也不必真實。

  我問同桌,你覺得謝文東走的最順的是哪一步?

  他說,是加入政治部,既有了國家庇護,還能耍得東方易團團轉(zhuǎn)。

  我說,我覺得他走的最順的是李爽歸降,我要是李爽,被他拿把刀捅了絕不可能忍氣吞聲,至少也得捅回來。

  他看了我一眼,相視一笑,我們都知道,時代使然,也是背景使然,那畢竟是本十多年前的書,東哥也畢竟是臆想出來的人物。

  其實我想,東哥最初追求的,或許只是證明自己的存在與價值

  ——當驕陽漸漸遠去半月高懸,當霓虹點點閃起昏夜降臨,我們拿什么證明自己在這個城市的存在?

  只是身后的兄弟多了,他要考慮的也多了,目的,不再單純

  ——有時候一個人去做一件事,不知不覺中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并非他一個人在做,而是有一群人,這時他想放棄已經(jīng)不可能了。

  東哥對兄弟和朋友可謂“兩肋插刀”,救過敵對立場的韓非、向問天的愛人,為褚博威脅軍隊首長,為李爽不止一次流淚……

  三眼,高強,李爽,何浩然,張研江,姜森,劉波,東心雷,五行,任長風(fēng),靈敏,張一,孟珣,唐寅……倘若東哥真的只如般打伐殺戮,豈能有如此多的英豪為東哥折腰?

  東哥狂傲,東哥不羈,東哥對兄弟義,東哥對女人愛,東哥冷靜自持,東哥謹慎果決,東哥光明磊落。東哥陰柔深沉,東哥身后有一大能為他死的兄弟,東哥底下有一大視他如神的部下,東哥……

  東哥,是那個時代的神啊……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天香夜羽二零一七年荷月五日寫于山東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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