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斗場可不僅僅只有自愿上場的武者們,否則沒有些吸引人的花樣,東家怎么賺錢?
對于月生說隨便看看,許茂只是癟了癟嘴,反正他是不信的,如果是以前沒習(xí)武的月生他還相信。
不過現(xiàn)在他也不敢多管月生的閑事,甚至都不敢像以前一樣嘮叨了,萬一惹得月哥不爽一巴掌拍死了他怎么辦?
“你們幾個去給我將生死斗場的錢庫找出來,并且看一看有沒有什么值錢的寶貝,找到的東西你們八個可以拿半成!”
許茂艱難地轉(zhuǎn)過他那肥碩的身軀,命令著他那八個護衛(wèi)道。
“是,公子!”
八個護衛(wèi)皆是一喜,他們都是在江湖中打拼過的人,現(xiàn)在做護衛(wèi)還不是為了錢,至于這些錢怎么來就不重要了,反正陳家就算要報復(fù)也不可能報復(fù)在自己身上不是?
月生才接近入口,一股嗆鼻的血腥味混合著各種各有難以描述的臭味撲面而來,讓他深深吸了口氣。
當(dāng)他一踏入入口,就感覺到數(shù)十道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有疑惑,有冷漠,有貪婪,有惡意,筋氣生強大的感知讓他清晰地感受到這些目光中的含義。
“哼!”
一聲冷哼從他口中發(fā)出,渾身一震,一股灼熱的氣流從他身上爆發(fā),將所有不懷好意的目光彈開。
他目光向著四周環(huán)視,一間間如同鬧房一般的鐵屋子印入他的眼簾,除了那比手臂還要粗的鐵欄之間留出的縫隙以外,完全密不透風(fēng)。
關(guān)在鐵屋子之中的多半都是四肢粗壯的男子,還有幾間鐵屋子之中關(guān)著幾只月生認(rèn)不到的野獸,這些野獸的四肢都被用粗大的黑色鐵鏈鎖了起來,趴在地上瞇著眼睛一動不動,渾身散發(fā)著兇悍的氣息。
看著月生走進(jìn)來,鐵屋子里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是冷眼看著月生。
他們這些人要么是被生死斗場強行抓來的外來者,要么就是迫于無賴被生死斗場東家捏住把柄進(jìn)來的,反正沒有一個是自愿住在這種如同鬧房的地方的。
“各位,你們好呀!”
月生收回目光,輕笑了一聲道,對于所有人無視自己沒有一點尷尬。
“公子哥,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如果要安排比斗,或是買誰出場叫生死斗場的管事來就行了,否則我害怕等會忍不住想要玩壞你!”
一個滿頭是膿包,膿包流著濃稠的綠色液體,胸口長著濃密毛發(fā)的絡(luò)腮胡大漢露出他的一口黃牙對著月生笑道。
這些公子哥他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了,總是喜歡在生死斗場那些奸詐的家伙忽悠之下來買他們推薦的人下場進(jìn)行比斗,有生斗,也有死斗。
對于這些細(xì)皮嫩肉的公子哥他可是喜歡的要緊,可是由于他長得太丑,實力又是這批人當(dāng)中最強的一個,生死斗場當(dāng)然不會將他推薦給那些公子哥了。
這樣不但會壞了那些公子哥的興致,還讓生死斗場賺不到錢,生死斗場傻了才會這么做。
聽見那個膿包大漢的話,其他人依舊冷眼,沒有多少表情,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朋友的,只要上場了,那都是生死仇敵,哪還有心思開玩笑,他們每時每刻都在找每一個人的弱點。
膿包大漢也只是十幾天沒有上場,才出口調(diào)笑一翻,發(fā)泄一下心中的不滿,雖說他也是被強迫來到這里的,但他發(fā)現(xiàn)他很是喜歡生死斗場這種地方。
可以上場殺戮,贏了一場就有美人或者男人泄欲,還可以大吃一頓,相比他以前的生活可是天堂。
“就只有你一個皮氣生的嗎?哎,果然沒什么內(nèi)家高手,也是,清寧城這種地方哪會有這么多內(nèi)家高手,不過有勝于無嘛?!?p> 月生嘆了口氣,自顧自地向著膿包大漢走去,惹得膿包大漢一愣。
不僅是膿包大漢,就連其他冷眼的人也都愣了愣,這公子哥難道瘋了,竟敢不帶侍衛(wèi)接近他們?還真當(dāng)他們是家養(yǎng)的綿羊了呀!
“公子哥,你還真的想要給灑家爽一爽呀,灑家也不貴,就收五十兩銀子就行了,如果需要,灑家還可以幫你上場打兩場?!?p> 膿包大漢笑了起來,笑得丑陋無比,他從床榻上走了下來,來到鐵門前,雙手拉了拉鐵門上那粗壯的鐵條,竟然讓鐵條向著兩旁彎了幾分,看得其他人眼皮一條。
不愧是內(nèi)家高手,這么粗的鐵條都能拉動。
“是要給你爽一爽……”
月生猛地抬頭,一個跨步來到鐵門前,一拳轟在鐵門上,眾人只聽咔嚓一聲,鐵門先是一震,然后壓著膿包大漢猛地飛了出去,砸在后面的鐵壁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形凹陷。
而鐵門上那被月生打中的三根鐵條早已經(jīng)變形扭曲了,深深陷進(jìn)了膿包大漢的胸口,鮮紅的血液順著鐵條流出。
其他鐵屋子中的人差點沒有把眼珠子瞪出來,他們可是最清楚不過這鐵門有多堅硬,他們中最強的外家好手都難以撼動半分。
看這公子哥還未成年,難道就已經(jīng)是內(nèi)家高手了?他們心中深深震撼。
不過與此同時又升起一種挫敗之感,家族宗派和草根散修之間的差距實在太明顯了,想要達(dá)到同樣的境界,人家不過一年兩年,你卻要十年二十年,這怎么比?
剛才還不停調(diào)笑月生的膿包大漢此時緩緩從墻壁之上滑落,雙腿跪地,右手捂著胸口流血的傷口,一臉痛苦猙獰。
他只感覺自己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胸口的疼痛讓他呼吸有些困難,腦袋上的膿包也在壓力之下爆裂,濃稠的綠色液體飛濺。
“喂!大兄弟,你感覺爽不爽呀,要不要我再給你爽一爽?”
月生走到膿包大漢身前,半蹲下來,嘴角勾勒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我把你當(dāng)能量,你竟然想肛我,最重要的是長得這么丑還想肛他,簡直不可饒恕。
“你……”
嘭!
膿包大漢抬起頭,眼中透露著迷茫,張開嘴,剛想要說什么,一只大手直接按住他那流膿的腦袋,嘭的一聲將腦袋按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面。
“能量,是沒有說話的資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