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辟谷的人多么？”袁景問。
“還可以吧，因為這個項目收費相對高一點。而且還得有時間，按照項目設定，一次活動至少在郊區(qū)莊園呆四天?！?p> “你有幾個客戶參加辟谷了？”袁景問。
“我這——應該是——”顧問仰著臉，眼睛很使勁兒地盯著天花板回憶——“五個，對五個?！?p> “你一共有多少客戶？”袁景接著問。
顧問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比較精致的小本子，翻開查看。
“我的客戶全算上應該是五十六個?！鳖檰栒f道。
“可以給我看看么？”袁景伸出手。
顧問很順從地把記事本遞過去。
本子上的記錄很清晰，很詳細。有客戶總表，還有每一位客戶的消費項目。
“這個記得全么？”袁景問。
“全的，所有我的客戶都在上面?！?p> “那怎么沒見道蔡笑美？”袁景皺著眉，視線由本子轉到了顧問的臉上。
“哦，起初蔡姐沒告訴我真名。我們會館也不驗證身份證。有好多客戶都隨便說一個名字。后來她來的次數多了，聊起來才告訴我真名。你看記錄本上面那個蔡晴晴，就是她了。”顧問解釋道。
“那你能查到所有購買辟谷營養(yǎng)藥的客戶名單么？”袁景問道。
“我這里只有我?guī)У目蛻?。總名單的話，得到總臺的電腦上去查。”顧問道。
“那好，帶我去查?！痹奥詭б稽c命令的口吻。
“行，那跟我來吧?！鳖檰栁⑽⒄艘幌?，馬上便同意了。站起身，帶著袁景往門外走。
袁景拿著顧問的記事本跟了出去。
袁景的刑警身份使得客戶信息的調出非常順利。
這個會館看起來似乎很冷清，其實客戶還真不少。面對著所有客戶的表格，袁景捧著一直捏在手里的筆記本非常仔細地核對。確認毫無出入后，用優(yōu)盤把客戶明細拷貝下來。
雖然客戶姓名有很多是臨時編造的，但是聯(lián)系電話是不會錯的?；氐疥犂?，袁景從客戶明細中調出所有消費過辟谷營養(yǎng)藥的客戶，然后委托技術隊，逐個篩查這些電話號碼。
幾個小時后，排查結果出來了。劉嘉簡潔地對袁景說了幾個字：“有一個號碼，機主叫鄧進?！?p> 這個發(fā)現讓袁景興奮不已，他馬上回到養(yǎng)生會所去調查。
鄧進的專屬顧問告訴袁景，鄧進是一個比較新的客戶，他幾乎沒用怎么介紹就交了會費成為了會員。此后，鄧進只消費了一瓶辟谷用的營養(yǎng)藥，除此之外就沒再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