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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一品醫(yī)妃

52 花街

盛寵之一品醫(yī)妃 傾城子 3238 2017-09-04 18:01:01

    如果他今日未跟著公子來,幻裟說的話,他還是不敢信鳳云淺變了。

  聽著皆白的話,南宮戟容顏淡漠,無絲毫動容,見那身影消失,他拂袖離去,眸中竟是半點困擾之色。

  瞧他身姿,皆白怔愣了瞬,嘛,主子無論在什么事情上從未輸過,他的擔(dān)心反而是多余。想著,皆白抬手點了點寒梅之上的落雪,便也跟了上去。

  “公子,玲小姐這些時日進出府頻繁,早先還和清惠郡主起了爭執(zhí),屬下不止一次聽人議論玲小姐品性不好的話了。公子看,要不要告訴那邊南宮家?”南宮治妄想能將南宮玲嫁進金陵顯赫之家,可南宮玲除了皮相好看,真沒什么能讓人稱贊的。加之其自得罪了清惠郡主后,驕橫跋扈的性子被傳,現(xiàn)如今以往會找南宮玲賞花品茶的千金,也是少再找南宮玲了。有些為了見到侯爺而故意接近南宮玲的,因為其性子太高傲的緣故,也是都換了借口說是拜訪夫人了。

  見著皆白這般說,南宮戟墨眸淡淡道:“她現(xiàn)下還無用處,去告訴南宮治,讓她安份些。”

  “諾!”南宮家能一躍成為金陵名門,還于泉州富甲一方,這全部由侯爺一首培植,名義上南宮家主事的是南宮治,實則控制一切的是侯爺。侯爺?shù)脑挘蠈m治從不敢違逆。只要侯爺出口,南宮治一定會讓南宮玲安份。

  想著,皆白又道:“方才炑劍山莊莊主的手下肖衛(wèi)來了,并帶了裴少主的話給您,說:‘把本大爺?shù)膫骷覍氂脕碛懴眿D,還撒謊,這人情要是不給本大爺記著,小心人家去那啥公主跟前兒告狀哦呼~!’”

  皆白腦后滴汗的說完,小心臟滿是緊張的漂了眼南宮戟的臉色。裴琛比公子還大了一歲,但性子卻頗有些孩子氣,嘛,不過也是表面了。要是看輕那個人,吃的苦絕對不比看輕公子少。畢竟,能讓炑劍山莊于江湖存威望而無人敢挑釁的男人,絕不是個徒有其表的小白臉。

  想著,皆白抬眼便見南宮戟貴氣容顏閃過一絲慍色殺意,看得皆白咽了咽唾沫,裴琛送的時候怎么沒說是傳家寶?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想來是公子托他尋個世間少有的至寶,結(jié)果他猜到公子是要送人,然后故意巴巴的把自家傳家寶奉上。最后再來個要挾,人情完成,呵呵,裴琛這又作死了。不過他也是真舍得了那神機玉,血本下的有些大啊??磥碜尮忧返倪@個人情,不是太好還的。

  如果不還,裴琛到鳳云淺面前說兩句,自家公子的面子就完了——

  不過,咳咳,保不得公子一生氣先將其滅了口——

  皆白想著,為裴琛的小命捏了把汗。

  那畔,出了定國侯府的鳳云淺,坐上馬車便朝著皇宮而去。途行,她單手支著下巴,桃花眸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手中醫(yī)書。她正看的認(rèn)真,忽而,馬車晃了下停住。下瞬,便聽青鸞的聲音自前頭傳來道:“公主,有刺客,您別出來。”

  青鸞話落,便聽拔劍的聲音響起。聽此,鳳云淺素手拂開了馬車簾。抬眸便見外頭不知何時又下了大雪,街上的行人不再。皚皚白雪覆蓋的樓閣房頂,有兩人執(zhí)劍而立,一身黑衣,滿是殺氣。瞧見這,鳳云淺搖了搖頭,自己還真是重要,接二連三的有人殺自己。

  想著,她纖素如雪的手?jǐn)R置下手中醫(yī)書。正要出去,卻忽的聽覺幾聲慘叫悶響。已經(jīng)打起來了么?想著,鳳云淺拂開馬車絹錦的門簾,俯身出去了。然,入目的,卻是青鸞呆住的身影。見原本也在前頭坐著的濯葉不見,鳳云淺眉頭跳了跳,頓要問濯葉呢,抬眸卻瞥見路旁一人蹲身于雪地,赤手正用厚積的大雪掩埋著什么。待正眼看去,便見濯葉手捧著紅色的雪掩埋著一黑衣人。見此,鳳云淺蹙眉跳下了馬車,走到了濯葉的身側(cè)。抬手將他拉起來,打落了他手中雪,掃視了眼四周地上躺著的黑衣人,鳳云淺眸色疑問道:“他們都是你殺的?”

  如果是,那他的身手該有多強,畢竟就那么幾秒,這四個黑衣人頭便被扭斷了。只是,若他身手這般強,為何還會待在黑風(fēng)寨呢?還是說是‘天使之號’的毒素壓制了他體內(nèi)的力量?

  聽著鳳云淺的話,濯葉眼神掠過一抹無辜小聲道:“想傷害姐姐的人,都要殺掉,濯葉都要殺掉。”

  他容色無害而無辜的問著,手卻是不經(jīng)意的從鳳云淺手中抽離,背在了身后,小心翼翼的想要擦干凈自己手上的血。

  青鸞聽到濯葉的話回過神,卻是不敢置信,她剛拔劍,還沒動作,只被眼前掠過的一抹身影弄得眨眼了順,再睜眼,這些人便死了。發(fā)生了什么?濯葉動的手?不,不會的,這四名刺客可是站于四方,圍住了他們的。濯葉怎么可能做到?

  鳳云淺聽著他的回話,心下頓住,真的是他做的?正想著,街道上傳來清晰的拊掌聲,抬眸看去,便見鳳永夜妖孽尊貴而來,一襲青杉里襟雪,道是十里皚皚雪,都不及他分毫驚艷,“小鳳鳳,這小侍從身手快的令人贊嘆,一千兩銀子把他賣給爺如何?”

  聽到鳳永夜的話,鳳云淺直接開口:“哎哎哎,鳳永夜,不要告訴本宮,你男女通吃?!?p>  他身后跟著的守宮和蘇陵,身手絕對是一等一的好,而他自己身手更是深不可測,她可不認(rèn)為他還需要人護衛(wèi)。想著,鳳云淺護犢般的將濯葉擋在了身后。

  鳳永夜聽著鳳云淺的話,又見她如此動作,寡薄的嘴角抽了瞬反駁道:“小鳳鳳怎能如此揣度爺,爺可是一門心思的只想‘吃’你,對男人可沒什么想法,只是瞧他身手奇好,想讓他幫爺去殺殺兩個人罷了,沒成想你竟想到了那方面,莫非昨夜沒撲爺,后悔了所以今日故的暗示,想要爺?嗯?”

  男女通吃?咳咳,他可沒這愛好。

  見他如是說,鳳云淺腦后滴汗,他想殺的兩個人是誰?為啥她那么微妙的就覺得是君容胤和陰嫡彧?咳咳,反正跟她沒關(guān)系。想著,她拉著濯葉的手,就要朝著馬車而去。鳳永夜見此,當(dāng)即闊步跟上容顏笑道:“欸,小鳳鳳先別生氣嘛,爺不買他就是了。跟你說個好事吧,今早早朝皇上已經(jīng)差不多要決定你去北狄和親了。所以,小鳳鳳肯定不想去北狄,爺想了想,你若是嫁于爺,便就不用去和親了,怎么樣?這法子是不是最好的。”

  磁性而妖孽惑人的嗓音落下,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抓住了鳳云淺的手腕。

  聽此,鳳云淺蹙眉,南宮戟今早可不是這么告訴她的。想著,鳳云淺甩開了他的手冷淡道:“鳳永夜,你到底想干什么?”

  難道他看不出自己不待見他么?

  本以為他見自己冷淡如此,便就不再搭理自己的該離去了。誰知,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腰上便是一緊,眼前景色一旋,他俊美蠱惑的容顏近在眼前,修長墨眸里噙著幾分霸道,幾分誘惑的看著她。

  “爺想干什么?誰知道呢,爺只是真的想把你——?!彼判远M惑的嗓音落下,便將懷中鳳云淺抵在了馬車畔。話意味不明的未完,他忽的低首,似就要吻上她的唇,她欲拿匕首宰了他,卻面前容顏忽而俯在了她耳畔,氣息熾熱磁性道:“說正事,朝臣里贊同你和親為首的官員便有戶部尚書齊江育,右相楊洪舉等,有夾帶私怨的,有只為南梁江山考慮的。方才爺瞧見戶部尚書的馬車悄悄往花街去了,要不要爺幫你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話罷,他松開了覆在鳳云淺腰上的爪。

  她前幾日與齊妃有過沖突,戶部尚書在朝便只舉例和親的好處,要說齊妃沒有托人給齊江育帶話,那是不可能的。

  聽著鳳永夜的話,鳳云淺手中匕首頓住。齊江育已逾半百,孫兒都有了還跑花街?瞧見身前之人突然退離自己三米之外,鳳云淺冷哼了聲道:“永夜世子自己想去花街,何要扯上本宮。”

  說罷,鳳云淺鄙視的看了眼鳳永夜,便自顧自的上了馬車。

  若齊家執(zhí)意要與她作對,那就別怪她狠辣無情。

  見鳳云淺就這么走了,鳳永夜卻是有些委屈。他真的沒想自己去花街,也沒想拿齊江育做借口——

  看著自家爺委屈的小眼神,蘇陵和守宮腦后滴汗?!盃敚粫娴南矚g上鳳云淺吧?”蘇陵問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向鳳永夜的側(cè)顏。

  爺喜歡誰都可以,最不能喜歡的,就是鳳云淺。

  蘇陵和守宮眼眸期疑,那人卻是頓了瞬,半晌,他道:“誰知道呢,爺只是瞧見她便就歡喜,想要逗弄罷了?!?p>  話落,他修長墨眸里噙上笑意,轉(zhuǎn)身離去。

  聽此,蘇陵和守宮嘴抽,爺見了美人不都這德行么,想著,兩人放心的跟了上去。

  那邊,奕王府。

  奕王妃周氏端著羹湯步進正室,瞧見奕王方才還半坐在床頭看書,現(xiàn)下就又躺下了,奕王妃便笑笑道:“王爺,妾身命廚房給你熬了蓮子羹,瞿太醫(yī)說這蓮子啊強心安神,王爺喝了再休息罷?!?p>  周氏說罷,便將托盤里的盛羹盅放到了一旁的小桌上。俯身就要去扶奕王,著手碰到奕王身體的剎那,卻是怔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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