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搏和褚雅珺說話間,辛搏的目光再度投向了石桌上的其他兩件東西。
“不知這兩件是什么?”辛搏問道。
“哦!這兩塊玉牌,一塊是三萬地晶石的兌換牌,可在紫云城或瀾淵城的地晶行,兌換地晶石?!瘪已努B說話間,臉含笑意。
地晶石是東皇世界的通用貨幣之一,三萬地晶石顯然不是個小數(shù)目,當褚雅珺說出三萬地晶石的時候,辛搏都有些目瞪口呆了。要知道辛搏現(xiàn)在可是窮得叮當響,連一百地精石都拿不出手,辛搏不由得一陣感慨:這便是窮人和富人的差距。
“這三萬地晶石,都是送給我的?”辛搏有些質疑。
“當然!這只是我褚家的一點心意,父親說了,只要辛老爺子不計前嫌便可?!瘪已努B說道。
“以前的事情,都好說!”辛搏看著三萬地晶石,倒是想起十幾年前星月坊五家合力對抗蛇靈宗時,辛家在前方拼殺,褚家遲遲未到,辛家子弟無法力敵千蛇老怪引領的人馬,不得不撤離,在撤離的過程中,辛家子弟被大量斬殺,辛搏更是被千蛇老怪的千蛇手中傷,以至于辛搏對褚家人一直心存怨恨,若非當初被千蛇手中傷,辛搏已是法道五重天境界了。
不過,辛搏雖有怨氣,但在這么多地晶石面前,他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
見得辛搏笑了,褚雅珺也臉露笑意,心念,把這辛搏老爺子搞定了,和辛家結好之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不知這一塊玉牌又是什么?”辛搏問道。
“這一塊是我星辰池的免費牌,以后,老爺子憑此牌,便可隨時在我星辰池修煉?!瘪已努B說道。
“還有這等好事,真是太好了?!毙敛f道。
“那這張玉簡呢?”辛搏繼續(xù)問道,臉色之上露出幾許貪婪之意。
“哦!這是送給老爺子的一張藥田地契。這一次,咱們褚家是帶著希望來和辛家結好的,所以,自然得拿出誠意來了。”褚雅珺說道。
“呵呵,我自然沒問題,只要家主辛藻,和族老辛琪,辛璃同意了便可?!毙敛f道。
“只要辛搏老爺子同意了,辛藻,辛琪,辛璃三人也自然就同意了?!瘪已努B說道,言語之間,讓辛搏頗有種地位上升的感覺。
這些年來,辛搏雖為辛家族老,但也只是掛名,根本就沒有實權。如今,紀恒在斗戰(zhàn)場大發(fā)神威,讓他辛搏臉上有了光彩,雖然紀恒只是假扮他的表外孫。
“那我就不客氣了。”辛搏那貪財?shù)谋拘月读顺鰜?,或許說,并非辛搏真正貪財,而是一個人窮久了,見了錢財,難免起意。
辛搏將桌面上的三壺星月瓊液,三壺凈血清丹,以及一張地晶石玉牌,一張星辰池免費牌,一張藥田地契,全部收入了囊中,生怕褚雅珺會反悔一般。
二人接著聊天,說著紀恒的事情,也說著夜蓉的事情,辛夜蓉的修為突飛猛進,一下子到達了法道五重境界,已然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星月坊,如今的辛夜蓉也成了一個炙手可熱的人物。其修為暴漲的速度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半個時辰后,紀恒和辛夜蓉終于起了床,梳洗完畢,來到辛家的后院,昨夜,紀恒和辛夜蓉一夜春情,今早起來,辛夜蓉便如小情人一般貼身在紀恒的身側。
二人見得褚雅珺和辛搏,也自在桌邊坐了下來,褚雅珺和辛搏下棋下得入迷,似乎有些忘我。
半響之后,棋局終于結束,這一局棋,可不是天才褚雅珺贏了,而是辛搏贏了,辛搏贏得有些稀里糊涂,心念定是褚雅珺讓棋了。
“雅珺公子,這出棋相讓的方式,可真是特別?。 奔o恒一眼便看破了剛才的棋局。
“我可沒有讓,是老爺子棋藝高超!我技不如人?!瘪已努B說道。
“是嗎?”紀恒皺眉,也不想繼續(xù)反駁。
“爺爺平時和小環(huán)下棋都沒贏過,如今卻贏了星月坊的第一天才,誰信??!”一邊的辛夜蓉說道。
“呵呵,下棋嘛!就是隨便玩玩,既然燕歡公子和夜蓉姑娘已經(jīng)起床了,我想咱們應該談談正事了。”褚雅珺說道。
“正事?我聽小環(huán)說了,雅珺公子今日前來,是想請教我夫君,不,我表哥的星辰劍道?!毙烈谷鼗貞?,言語之間竟是透著表哥即是夫君的意蘊。
“其實,請教劍道,那只是一個對其他人而言的說辭,我找燕歡公子,自然有要事相談,剛才,我和老爺子也談了一下今后褚家和辛家結盟的事情,一切都很是順暢?!毖努B說道。
“星月坊五大世家,各自為政,猶如一盤散沙,只有在外敵入侵時,五大家族才會凝聚在一起,雖說凝聚,卻也是相互算計。雅珺公子身負涅槃鳳骨,天縱奇才,難道就不想更改這一格局,將五大家族全部聚合起來,將星月坊的勢力,發(fā)揚光大,甚至在他日,擺脫這落后勢力的罵名,成為一個二級勢力,甚至一級勢力?!奔o恒突然這么一問,當場,不管是辛夜蓉,辛搏,還是褚雅珺也都一陣失神。
“表哥,你這話是不是跑題了。”辛夜蓉愣愣的問道。
紀恒來到東皇世界,打算找個勢力落腳,順便謀奪勢力,進而在東皇世界起事。初到星月坊的時候,紀恒不覺得星月坊怎么樣,但自從紀恒得知他的星辰術法和星月坊的星辰術法本是一樣時,紀恒覺得,自己可以把星月坊當成自己崛起的第一站,只是自己有這種野心,卻不能暴露出來,現(xiàn)在,他要做的是,先拉攏人心,再圖進取,有必要,在他日,傳授他人星辰術法,讓萬千星辰子弟以他為信仰,這樣一來,他便可站到星月坊權利的巔峰之上。當然,紀恒也知道,若他這樣做,極有可能會被人看穿他的野心,觸及到一些人的權利,但這都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我的話怎會跑題了呢?一個男人,當有大志向,我若是雅珺公子,定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奔o恒說道。
“燕歡公子,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其實,燕歡公子的想法,我也曾想過。星月坊的衰落,不僅因為星辰術法的漏洞太多,還因為五大家族的各自為政。不然,也不至于淪為一個三等勢力。”褚雅珺說道。
“那不知是什么,斷了雅珺公子的想法呢?”紀恒問道。
“這個不便說........還是來說說我此來的目的吧!今日我來,一則是想讓褚家和辛家結盟,二則想邀約燕歡公子前往我褚家的教場指點星辰法道,只要燕歡公子愿意,條件可由燕歡公子出,藥田,礦場,地晶石,天晶石,美女,我們褚家都能給得起?!瘪已努B說罷,臉色之上透著一絲苦澀!
“呵呵,這第二點和我家家主的意思不謀而合,我辛家家主也想邀約燕歡前往辛家的教場指點星辰法道,條件也如雅珺公子開的一樣豐厚,只怕我表外孫答應了,今后就有的忙了?!毙敛谝贿吅呛切Φ?。
褚雅珺此來的目的,其實紀恒也猜到了,至于今日午時,辛藻的設宴,紀恒也猜到了辛藻的目的。不管褚雅珺,還是辛藻,他們的目的,無非都是想得到紀恒的星辰術法,利用紀恒的星辰術法來強大各自的家族。
紀恒在斗戰(zhàn)場大發(fā)神威,其目的,便是展現(xiàn)自我,引起各大家族家主的注意。
不僅如此,紀恒覺得如無可能,那杜家,晁家的家主,也可能會向他拋出橄欖枝,想讓他前往晁家,杜家執(zhí)教。
只在紀恒這般念想間,丫頭環(huán)兒從外院朝內院走來。
“表少爺,外頭來了兩位美女,說要找你!”環(huán)兒朝紀恒說道。
“美女?”紀恒聞言,愣了一愣,紀恒一陣念想:莫非是晁家,杜家派出的使者,他們也想來邀約自己前去教場執(zhí)教。
“是晁家和杜家的人吧!”紀恒問道。
“表少爺真聰明!”環(huán)兒說道:“我將她們安置在了迎客廳,你有空來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