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可每次王爺不都心軟的插手了嗎?皇上畢竟還年幼,很多的事情還得依仗王爺,若是王爺真的撒手不管,那江山,便真的姓魏了!”
墨凌軒怎么不知道墨七的意思?
只是每次說出這句話來,他的心里也會有很多的思量。
江山畢竟是姓墨的,如論如何都不能讓姓魏的撿了去,看來,他還是得要好好的籌謀下!
“王爺還是動搖了,不是嗎?”
“墨七,你跟了本王十年,應(yīng)該是對本王很了解的。本王只是不希望皇上和皇兄一樣,再受人擺布了。”
墨凌軒的意思,墨七怎么會不明白?
當(dāng)初王爺十五歲便為了先皇征戰(zhàn)沙場,十八歲時,先皇駕崩,留下了三歲的太子。若不是因為王爺,哪里有現(xiàn)在南楚的太平盛世,誰都覺得王爺會登上王位,可他卻心甘情愿的扶持新皇登基,自己則是做了攝政王。
這些年,墨凌軒對南楚的衷心,所有人都看在眼底。
可即便是這樣,魏家的人還是覺得他狼子野心,想要窺覬小皇帝的皇位。
“王爺?shù)囊馑寄咴倜靼滓矡o用,他們可是不明白??!”
“別人明不明白本王不想知道,只要皇上可以明白本王的一片苦心便好!”
“皇上畢竟是太后親生的,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
墨七說完,頓覺自己話有些多。
立馬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墨凌軒沉默了好一會,才對著墨七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太仁慈了?”
“王爺對皇上的一片苦心,墨七都可以明白,只是擔(dān)心到最后,受傷的就只有王爺一個人!”
“無妨,若真是這樣,也正好讓本王決心歸隱!”
說完,墨凌軒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著寢殿的方向走去。
“王爺,輕音姑娘還沒有醒。”
墨七反應(yīng)過來,急急的朝著前面走去。
一到寢殿前,墨凌軒就被顧月攔了下來,“王爺,輕音姑娘在沐浴!”
“不是說,她還沒有醒嗎?”
墨凌軒眉頭輕蹙,怎么和墨七說的不一樣?
“剛剛才醒,出了一身汗,輕音姑娘嚷嚷著要沐浴,奴婢也沒有辦法!”
“只要不是出格的事情,就由著她,有什么事情本王擔(dān)著!”
“奴婢遵命!”
顧月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羨慕的緊。
王爺以前的時候,對誰都沒有那么好過!
“王爺,聽說您要去邊疆,奴婢和妹妹,想要請命,和王爺一起去!”
見著墨凌軒要離開,顧月突然跪下來,說道。
“邊疆太危險了,你們姐妹倆是本王的心腹,留在府中好好的保護她!”
墨凌軒口中的她,自然是水輕音。
可顧月哪里會答應(yīng)?
對著墨凌軒繼續(xù)說道:“輕音姑娘在府中很是安全,但王爺此番去邊疆實在危險,奴婢和妹妹希望可以守護在王爺?shù)纳磉叄瑸橥鯛斝Я?!?p> “本王知道你們姐妹倆的父母都為邊塞人所害,想要報仇,但戰(zhàn)場太過于危險,你們待在府中就好!”
“那我要去呢!”
從寢殿里傳來一道聲音,很快,就來到了墨凌軒的面前,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喂,冰塊,我想要去邊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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