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伸了個懶腰:“所以說,你們這幾天別管老媽怎么態(tài)度,至少要裝出個男女朋友的樣子來。要不然老媽發(fā)現(xiàn)異常,回過頭來還是一切照舊。”
凌霜愁眉苦臉:“要怎么個裝???”
凌寒搖頭:“我怎么知道?”
凌霜扭頭問喬空箋:“我倆要怎么裝呢?”
我要知道才見了鬼!
喬空箋心中回答。
想了想,說:“先從稱呼上改一下吧,不能老是叫喬總?!?p> “熟悉的人都直接叫我空箋,你也這樣叫我好了。”
“空……,空……,空……”
“我不叫空空空!”
“空……箋?!”
凌霜擦了把汗。
喬空箋也差點要擦汗。
這個名字叫的如此艱難,簡直比一場商業(yè)談判更加讓人感覺到驚心動魄。
“然后呢,除了稱呼,還有什么要改的?”
喬空箋輕輕的敲打方向盤,這種事情,還真是要好好考慮一下。
正在想著,凌寒的手機(jī)忽然響起,還在打瞌睡的他猛然一醒,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唐雎的電話。”
喬空箋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
中午飯后按照喬詩語的打算,還要再聚一聚。
不過唐雎打來電話,要讓喬空箋和凌霜他們一起過去,幾個年輕人之間來個聚會。
喬詩語自然不會阻攔。
還專門提醒喬空箋,“一定要好好照顧凌霜”。
這才開車沒多長時間,唐雎就又一次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他有多著急。
“凌霜其實是個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女孩。”
喬空箋忽然想起自己剛才和凌爸說的話:“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她,能不能取得她那樣的成績?”
“追求凌霜的人很多,他們看中的可不是凌霜長得多漂亮?!?p> 腦海中的話語暫時退潮,喬空箋忽然想起唐雎。
追求凌霜的人當(dāng)中,唐雎是最早的,也是最堅定的那個人。
他或許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凌霜的才華,發(fā)現(xiàn)了凌霜與眾不同,最璀璨的那一面!
而那個時候的喬空箋,還有些渾渾噩噩。
想到這個,喬空箋又有些不舒服起來。
他的電話及時響起。
喬詩語:“寶安集團(tuán)明天晚上有場新年答謝會,你帶凌霜一起去,順便跟大家介紹一下凌霜?!?p> “啊?!”
由于是藍(lán)牙連接,所以喬詩語的聲音此時回蕩在車中,連凌霜都聽見嚇了一跳。
“去新年答謝會?不會吧!”
喬空箋忽然感到牙疼。
“好吧,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看見喬空箋和凌霜同坐一輛車過來,而且看起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不明不覺中有了進(jìn)展。
唐雎的態(tài)度明顯不滿。
凌霜只能把她和喬空箋面臨的窘境描述了一下,再次聲明,兩個人只是假的男女朋友。
直到凌霜的父母離開天海之前,她和喬空箋都要表面上維系這層關(guān)系。
唐雎皺眉:“那你把我?guī)н^去也行啊。”
若小小白了唐雎一眼:“現(xiàn)在說這個晚了。”
跟著又補(bǔ)充:“現(xiàn)在維系這層關(guān)系,至少劉阿姨回去以后,你還有機(jī)會?!?p> “要不然,劉阿姨直接給凌霜相親,你只怕連最后的機(jī)會都沒了!”
唐雎嚇一跳:“不會這么嚴(yán)重吧?”
跟著“嘖”了一聲,看著喬空箋:“我真是不想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