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攪亂婚禮
漫漫人生,各行其軌。交際圈分兩種,命中注定和謀略圈套。
安城財團聯(lián)姻現(xiàn)場,宴請了國內(nèi)外不少名流人士。
婚禮的舉行在女方,新郎是贅婿。
豪門界贅婿,多少會讓人詬病。
今天參加這場婚禮的人一半是沖著新娘父親面子,一半是沖著看好戲。
婚禮是在神圣的教堂舉行,聘請的著名牧師主持。
夏日暖陽,悶得人透不過氣來。
新娘新郎,男才女貌,吸睛不少。
華麗現(xiàn)場,意外來客。
一身西裝革履,精心著裝,戴著墨鏡的男人下了全球限量版跑車后,吸引了不少在場參加婚宴的人。
全場嘩然,無不為之所動。
緊跟其后,車子里下來了另一個男人要高出很多,兩人著裝宛如情侶裝。
一個陰柔驚艷的妖孽美男,一個霸氣十足凌駕萬千,宛如天子,碾壓全場的男人。
在場眾人皆驚。
“哇,這兩人好帥,比新郎的氣場還要足。”
“好帥好帥,這對cp好登對。他們是一對吧?老夫的腐女心呀?!?p> “天啊,這不是今年位居全球三十強的江家最年輕的boss江翎希。那旁邊那位是誰?”
“聽聞江總是個帝王攻,鐘情男人??汕安痪貌皇钦f江總的未婚妻又逃走了?這兩人真是話題界的泥石流?!?p> “未婚妻?安城首富的女兒又逃走了?哈哈哈,這女人心真大,老公都被男人拐跑了??隙ㄊ侵雷约豪瞎矚g男人,所以跑了。哈哈哈哈?!?p> “不過話說回來,廖家那個女兒還真是個厲害角色。聽說當(dāng)年學(xué)生時期是校霸,還查出了當(dāng)年的綁架案的真兇。讓安城的豪門界重新洗了牌。聽說那手段相當(dāng)......這樣的女人太惹不起,難怪江總會喜歡男人??隙ㄊ潜贿@個女人給逼的?!?p> 嘈雜的議論聲在耳畔嗡嗡作響,墨鏡下的廖凌冉抽了抽嘴角,暗暗不滿。
這群吃瓜群眾,是不是把本小姐想成了母老虎?
正滿腹惱騷時,江翎希附耳低語:“嘖嘖,你造的孽,怎么不爽了?”
“怎么會?超爽。”廖凌冉挑眉戲謔,當(dāng)眾踮著腳,摟住江翎希的脖子,啵了一口。
婚禮現(xiàn)場,搶了新娘新郎的風(fēng)頭也就算了,還當(dāng)眾撒狗糧。
一雙雙嫉妒的發(fā)狂的視線像是槍林彈雨,奈何某人臉如城墻,毫不在意。
教堂里,新娘新郎舉行儀式,牧師虔誠致辭。
“新郎濮陽宮佐,你愿意娶新娘陳青澄為妻,不管生老病死,富貴貧瘠,陪她白首偕老,共度一生嗎?”
臺前,新郎一副心神不寧,完全沒聽到牧師的話。
目光直視著臺下的某處。
眼神相對時,廖凌冉揚眉淺笑。
全場駭然,紛紛交頭接耳。
這場婚禮,新郎的父母均不在場。
本就非議不少。
新娘的臉色差到極點,撞了新郎的胳膊,才喚醒了他。
牧師耐著性子,又重復(fù)了一次。
話筒卻沒了聲音。
霎時間,教堂的大熒幕上播出了一段視頻。
標(biāo)題駭人。
二線女星陳青澄,私生活雜亂,與多個男人發(fā)生肢體關(guān)系。
照片尺度驚人,全場嘩然。
這一次陳家的老臉都被丟盡了。
安城四大豪門,陳家剛剛上位便遇到這么個梗,一時間在圈子里以最快的速度流傳。
新娘看到照片,花容失色,撲到新郎身上,苦苦哀求解釋。
“宮佐,你聽我說。這不是真的,一定ps合成。是誰?是誰陷害我?一定又是廖凌冉。你給我出來,快出來?!?p> 陳青澄被甩開跌坐在地上,婚禮現(xiàn)場雜亂無章。
一波媒體記者如潮涌撲來。
恰在此時,一身男裝的廖凌冉手里多出了一個話筒。
她笑的凄慘憐人,差人送上了賀禮。
“阿佐,你曾經(jīng)說過永遠(yuǎn)只愛我一個人,只追隨我的腳步,只寵著我一人。你說,你要把天下最好的愛都給我。你說,讓我等你,等你給我一個未來。我等來的卻是你娶了這種下賤的女人。喜歡男人真的讓你很丟人?也好,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jié)同心。”
原本沉浸在新娘各種出。軌圖片流傳上的記者和嘉賓聽到這段話時無不啞然失色。
這真是舉世聞名的丑聞婚禮,新娘出軌,新郎棄愛,還是同。性戀。
現(xiàn)場,哭的神志不清的陳青澄聽到這段話時,瘋一般撲向了廖凌冉。
“混蛋,你是.....”是....該死,為何發(fā)不出聲來。
陳青澄扶著喉嚨暴躁不安,說不出話,只能支支吾吾的比劃。
試圖沖過去揍廖凌冉,被守在一側(cè)的江翎希護在了身后。
帝王的冷酷和霸道威懾力讓陳青澄驚的跌坐在地面上。
“我的人,你也配染指?”
好不容易爬到這一步,陳青澄實在是不甘心。
面對帝王一般氣場強大的江翎希,她只有氣。
陳青澄搖尾乞憐,希望濮陽宮佐至少可以出面。
“你怨我也好,她畢竟是局外人。深仇大恨,也該了結(jié)了吧?你我之間的事情,你想我怎么還,我都接受?!卞ш枌m佐護在了陳青澄面前,話是說給廖凌冉。
這話惹的江翎希不悅了,擋在兩人之間。
“呵,該了結(jié)了?一切不過才開始而已?!?p> 一旁的廖凌冉覺得不過癮,又添油加醋,補了幾刀。
“除非那個人活過來,否則。呵呵。你可能記性不太好,那我?guī)湍戕垡晦?。?p> 七年前,安城。
高中入學(xué)一個月,她被安城公辦名校一中開除。同時被各大高中下了禁入令。
只有公羊私立高中收錄了她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生。
入學(xué)第一天,下公車時撞了一個倒霉蛋。
褲子邊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她立在原地,危險瞇眼斜睨了眼山地車主。
車主是十五左右的少年,黑色板寸發(fā),五官輪廓精致宛如精雕,黑色瞳孔深邃迥異,透著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
細(xì)膩水嫩的臉蛋配上精雕般的五官,就如二次元世界走出的美少年,美的心神蕩漾。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難道轉(zhuǎn)校是上天的安排,讓她偶遇男神。
廖凌冉暗暗竊笑,打量著少年。
少年穿著印花襯衫半開著襯衫衣扣,扣子開到了第三顆,胸肌若隱若現(xiàn),黑色長褲搭配紅色運動鞋,張揚而高調(diào)。
少年若無其事的站在倒了的山地車旁,高傲冷漠,宛如目空一切的王者,頗有嫌棄之意。
“撞了人,你很囂張嘛?”廖凌冉滿腔怒火正愁著無處發(fā)泄,偏偏就遇到了肇事者。
對方絲毫不在意,修長的身段,半弓著身子輕而易舉的扶起推車,大挎著步子繼續(xù)走。
她沖著少年吼了一句,“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你媽沒教你什么叫‘負(fù)責(zé)’二字?”
少年頓住,后背散發(fā)著寒氣,十月天不冷,廖凌冉卻察覺到了殺氣。
“怎么?想打架?你那個學(xué)校的?”
“就憑你這小身板,出門忘記喝奶了吧!沒斷奶的小子,你太礙眼了!”少年輕吐氣息,溫潤柔和,嗓音綿而蒼勁,好聽極了。
廖凌冉呲牙一笑,一把揪住了山地車后座,抱著少年的胳膊猛地一跳,死皮白賴的坐在了車座上,點頭笑說,“嗯,是啊是啊,我沒斷奶,你有意見,那送我一頭奶牛好了。還有,腿都疼死了。撞了人,我都沒跟你討賠償金和醫(yī)藥費呢。好了,好了,美少年,你送我去公羊中學(xué)就當(dāng)賠償我好了?!?p> 少年的臉色微變,挑眉斜睨著廖凌冉,揪住了她的衣領(lǐng)使勁往下扯,“你肯叫聲哥,興許我心情好會給你找頭奶牛供給你?!?p> “親愛的哥,別愣著了,我還等著喝奶呢,go, go!”
兩人在公交站前拉拉扯扯,圍觀的人一波又一波的看笑話。
“兩個男生鬧別扭,這畫風(fēng)....”
“這特么是兄弟,還是情侶???秀的一臉恩愛!”
“這世界,長的好看的孩子的思想還真是與眾不同?!?p> 這事情,廖凌冉已經(jīng)不止第一次遇到了,被人懷疑性取向問題,她早就見怪不怪,厚著臉皮掃視一眼圍觀的人笑說,“我家男人太害羞了,別見怪哈。大叔大姐們再不走,遲到就扣工資啦?!?p> 周身一陣哄笑。
少年的臉色從白到青,踩著山地車騎出了好一截路,廖凌冉怕摔,一手環(huán)住了少年的腰。
膝蓋被撞的真疼,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已經(jīng)有些蹭破了血,唏噓了一聲,暗想,要不是老爸交代第一天不管什么借口都不得逃課,她早就借著這個理由溜走了。
腦子里正在幻想,這個聞人國際又無數(shù)人擠破腦袋想進去的公羊私立貴族高中是一個怎么樣的學(xué)校時,車子驟停。
她本能的身子前傾靠在了少年的后背上。
脊梁骨戳的她鼻梁疼。
“到了?”
一邊揉著鼻子,廖凌冉一邊打量著周邊,這里是學(xué)校不假,不過距離校門口還有百米遠(yuǎn)的距離。
一如傳聞中,這所安城第一私立貴族高校,連學(xué)校周邊的柵欄都修建的如花園一般。柵欄上纏繞著青藤,以及各種名貴的花卉。
“給我滾下去!”
“為什么?”
“到了?!?p> “高一六班還沒到?!?p> “......”少年皺了皺眉頭,狠狠的瞪了眼廖凌冉,從兜里取了五十塊,丟給廖凌冉,“這樣,拿著錢,滾?!?p> 錢啊,是個好東西。
廖凌冉毫不猶豫拿了錢,揣進了兜里,呲牙一笑,一手拽著少年的衣襟,一手死拽著車座。
“松手!”
“為什么?”
“拿了錢,別給我裝傻,怎么還嫌少?再少也沒了。臉皮比城墻還厚的家伙,馬上給我消失!”少年強忍著怒火,看了眼朝著他們走來的門衛(wèi)收斂了脾氣。
“多多益善嘛,反正我窮?!绷瘟枞狡ばθ獠恍Γ阑钭е凰墒?。
少年皺眉,推車進了校門。
正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側(cè)門半開,門衛(wèi)見狀立馬詢問,“又遲到了?這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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