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查爾斯的話,周圍的人才注意到查爾斯的存在,主要是一開始將臣給周圍的人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將臣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查爾斯。
“你?一個管家?”
其中一名劍王不屑的說道。
“對,就是我,怎么?怕了?”查爾斯笑了一聲,同樣不屑的回敬道。
“怕?你出去打聽一下,我花無道什么時候怕過!”那劍王傲氣的說道。
劍王話音一落,周圍的人都紛紛議論起來。
“花無道?竟然是花無道?”
“花無道是誰?”
“你還是個初兒吧,竟然不知道花無道是誰?這方圓百里,誰不知道采花大盜花無道,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知道傷了多少良家婦女的心?!?p> “對啊,這花無道不但把妹的手段強悍,就連武力值也是強橫的沒邊。曾經(jīng)有人花重金懸賞他的人頭,只是這么長時間了,此人還是逍遙法外,可想他的厲害之處?!?p> 聽到周圍的人在議論自己的事跡,花無道手中的折扇搖的更快了。給人的感覺自豪無比,仿佛是什么光榮事跡一樣。
“切,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大英雄呢,不過是一個采花大盜罷了,真搞不懂你的腦子里怎么想的,這么丑的名聲,竟然還感覺很自豪?!辈闋査拐Z氣中的不屑更勝。
什么玩意兒,一名菜花大盜竟然自豪起來了,禍害良家婦女都成了光榮事跡了,我呸!這家伙的三觀絕對有問題。
“你,哼!我不屑與你爭論,你還是受死吧?!被o道氣急敗壞,既然說不過,還是動手吧。
看著沖過來的花無道,查爾斯身形未動分毫,就這樣看著花無道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這家伙是傻了吧,沒看到對方已經(jīng)殺過來了,竟然都不動的?!?p> “我看啊,是被花無道的氣勢給嚇傻了。估計腿軟的走不動路了?!?p> 聽著周圍議論,查爾斯不為所動,只是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愚蠢的凡人,竟然還想妄自揣測神的想法,愚昧!
看著花無道的劍距離自己的眉心只有一公分的時候,查爾斯輕輕說了一個字:定!
這便是空間之力的力量。此字一處,花無道周圍的空間瞬間凝固,自己的身體再也沒能移動分毫。
查爾斯伸出修長的食指,指尖凝聚著一縷真氣,慢慢的向著花無道的眉心點來。
看似緩慢的動作,在花無道的眼中卻是如同死神降臨。此時,他感覺死亡距離自己很近,也許只是下一刻的事情。
他的瞳孔不斷的放大,是驚恐,是害怕!對死亡的害怕!
砰!
一聲脆響,花無道周身護體的斗氣鎧甲,應(yīng)聲碎裂。下一刻,那死神一般的手指刺入他的眉心。意識消散。
眾人面面相覷,這就完了?
到底什么情況?這也太詭異了,怎么花無道到了他的身邊,就不動了呢?這和送人頭有什么卻別?
剩下那兩名劍王驚駭無比,那可是花無道啊,劍王巔峰??!毫無反抗之力,就這樣死了,難道對方是劍皇么?可是即使是劍皇,也不可能這樣悄無聲息的殺掉一名劍王巔峰的強者??!
兩人開始害怕了,猶猶豫豫,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
對視一眼,紛紛轉(zhuǎn)身開始逃竄。
看著兩人逃跑,查爾斯并不著急,右手法決閃現(xiàn),左手劍鞘中的嗜血劍嗡嗡嗡的震顫了起來!
錚!
嗜血劍從劍鞘中掙脫出來!
“去!”
查爾斯話音剛落,嗜血劍便向著逃跑的兩人追了過去。
一道光芒閃過,兩人的胸前便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同時。兩人體內(nèi)的精血被嗜血劍掠奪一空!變成了兩具枯槁的干尸。
秒殺!
周圍的人看著眼前的主仆兩人,久久不能言語,四大王者就這樣被主仆兩人給秒殺了。這主仆兩人也強的有點過分了吧。
這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強者,竟然有如此實力。
“剛,剛才那把劍是飛的么?”
“我,我好想也看到了,確實是飛的!”
“怎么,怎么會有會飛的劍呢?難道是神器?”
周圍的人,一聽到神器二字,眼睛更亮了。只是想到將臣主仆二人所展示的實力,躍躍欲試的心又收了起來。
眾人并沒有離開,心里都打著撿漏的心思。畢竟寶物動人心啊。
呼!
盤坐在地上的將臣長出了一口氣,順利的進入到了筑基前期巔峰,只差一步便可以進入筑基中期了。
進入筑基期以后,進境顯然慢了許多,加上將臣一直為了家族事情忙碌,修煉的時間比較短,所以才過了這么多天才堪堪達到筑基前期巔峰。
將臣站起身,右手向前一伸,尸王劍便被吸進手中,朗聲道:“還有誰要小爺?shù)臇|西的,吱個聲?”
狂傲的聲音,傳入周圍眾人的耳中,并沒有引起眾人的反感,反而讓人覺得將臣確實有狂的資格。
十五歲的年齡,實力卻可以越階殺死劍王初階的野狼傭兵團團長,實力毋庸置疑,天賦毋庸置疑。
同樣的,他的仆人同樣強大的可怕,在這禁忌森林方圓百里聲名赫赫的三位王者,被他秒殺,甚至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周圍的人是打心底的佩服。
“小娃娃,你的天賦確實不錯,但是,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明白吧?!币粋€白胡子老者走了出來。
老頭子個不高,身背一把巨劍,步履穩(wěn)健,周身散發(fā)的氣場逼人,很顯然是個高手。
“呵呵,老家伙,你這是準(zhǔn)備欺負(fù)小孩子么?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說著,一名中年婦人,身披魔法袍,手執(zhí)魔法杖,走了出來。
同時,跟在她身邊的,還有一個身背長劍的劍士。
“哼,毒寡婦,話別說的這么好聽,大家的目的是什么都心知肚明,何必說這些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話呢?”那老者冷笑一聲說道。
“你這老不死的,秦蒙,你不呆在你凱特城秦家,出來瞎晃悠什么,也不怕年紀(jì)大了,再把命丟外邊了?!倍竟褘D顯然是被秦蒙的話語給激怒了,反擊道。
將臣聽到這里猛地一怔,這不是自己那個便宜的未婚妻的秦家么?看這老頭的年齡應(yīng)該是秦靈兒的爺爺吧,只是不知道這老頭如果知道自己殺了他的孫女,會是什么表情。
很顯然,秦蒙不是喜歡動嘴皮子的人,不想和毒寡婦打無聊的嘴炮。
“老夫此來可不是和你們磨嘴皮子的。這些沒意思的話還是少說為好。”秦蒙冷聲說道。
“哼!”
毒寡婦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看到秦蒙吃癟,就借坡下驢,沒有過多地糾纏。
“怎么?你們幾個還準(zhǔn)備躲到什么時候?當(dāng)大家都是傻子么?”秦蒙看著遠(yuǎn)處的樹林說道。
秦蒙話音剛落,遠(yuǎn)處便走過來幾道人影。
“哈哈哈,年紀(jì)大了,腿腳不利索,不如你們這些年輕人了。”一個身穿粗布長衫,白發(fā)須眉的老者笑著說道。
“神與你們同在,投入神的懷抱,可以得到光明!”一個身披黑色長袍的老者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身騎士打扮的中年人。
“呵,人來的還真不少啊,庫斯城傭兵工會分會的會長,光明教會的主教和護殿騎士,秦家的上任家主秦蒙,吃人不吐骨頭的毒寡婦,看來這庫斯山脈附近有名有姓的強者都來了啊!”一個清脆悅耳的女人聲音響起。
這聲音傳到將臣的耳朵里,不由得覺得特別動聽,沒錯,來人就是應(yīng)憐。帶著天元商會的武者及時感到了。
“原來是天元商會的大小姐,作為商人不都是講究和氣生財么?只是沒想到,天元商會也會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倍竟褘D冷冷一笑,恍然大悟一般說道。
“沒錯,做生意確實要和氣生財,但是,商人也追逐利益,尤其是在諸位已經(jīng)動了我的利益的時候,我想我這個主人不管怎么,都要站出來說幾句的,不是么?”應(yīng)憐嘴角勾起笑意,不冷不淡的說道。
“應(yīng)小姐說笑了,我們怎么會敢動天元商會的利益呢,誰不知道天元商會是巨龍帝國第一大商會啊,財力雄厚,高手如云啊。”秦蒙連忙笑著說道。
這幾人中,秦蒙是最忌諱天元商會的,因為他秦家只是凱特城的一個小家族,天元商會抬抬手,就可以讓秦家萬劫不復(fù),所以,他是萬萬不敢開罪天元商會的。
其他幾人就不一樣了,毒寡婦兩人本就是江湖散人,沒有家族勢力的牽絆,隨時都可以離開。
一個是光明教會的主教,背后站著光明教廷,并不怵天元商會。另一個是傭兵工會分會的會長,同樣不會懼怕天元商會。
所以,這之中,最尷尬的就是秦蒙了。
“呵呵,沒有么?那不知道幾位在這里干什么呢?不是為了我的法杖而來的么?”應(yīng)憐冷冷一笑說道。
“你們天元商會也太霸道了吧,什么叫你的法杖,天下寶物有德者居之。它怎么就成了你的法杖呢?”毒寡婦冷著臉,厲聲說道。
應(yīng)憐沒有理會毒寡婦的叫囂,而是轉(zhuǎn)身對著將臣說道:“大師,不知道小女子的法杖如何了?”
將臣微微一笑:“不辱使命,總算有驚無險的成功了,只是,你要是再晚來一會,估計這法杖就要易主了?!?p> 說著,將臣拿出法杖交給了應(yīng)憐。
應(yīng)憐接過法杖,看著法杖之上精美的雕刻,古樸的花紋,眼睛不由得亮了幾分。
隨著應(yīng)憐調(diào)動精神力,法杖散發(fā)出淡藍(lán)色的光芒,應(yīng)憐感覺到自己和周圍魔法元素溝通起來更加的流暢,此時,她甚至覺得自己可以越階釋放更高層次的魔法。這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真的是一柄強大的法杖,我感覺自己可以釋放更高層次的魔法了!真是謝謝你了大師?!睉?yīng)憐驚喜連連的笑著說道。
“我只是完成了一次交易罷了?!睂⒊嫉坏男Φ馈?p> “現(xiàn)在你們還有什么可說的么?這本就是我收集的材料,讓大師為我煉制的法杖,你們現(xiàn)在還覺得它是無主之物么?”應(yīng)憐冷笑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