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盛笑著對寒月道歉,神情始終沒有不耐煩和不相信!似乎對于劉梓歆的無理取鬧早就習(xí)以為常。
“齊寒月,對不起!舍妹出門沒帶腦子,我會帶回去好好管教。對你出言不遜,我代她給你道歉。我們先走,不妨礙你做事!”
這才拉著劉梓歆走。
寒月樂了。
被自己哥哥這么形容的,大概是劉梓歆第一人吧。
這個劉梓盛也挺有意思。
直接形容自己妹子沒帶腦子。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黑妹子的大哥!
呵呵!
寒月笑的有些不地道。
繼續(xù)她的尋找之旅。
石頭啊石頭。
你在哪兒啊?
摸摸敲敲的走遍了整個角落,都沒有看到自己認(rèn)為的那塊石頭。
不對啊!
明明報道上可是說的很詳細(xì)。
就是在這里這個位置。
不可能的啊。
找不到!
寒月無語的站起身,彎著腰每一塊石頭摸一把。
就是機器人的腰也受不了。
別說她的。
扶著后腰,一邊握拳捶著,一邊放眼四望。
奇了怪了。
難道報道有誤。
她憑借自己的驚人記憶力,非常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到任何一塊石頭是那個價值千萬的石頭。
真是瘋狂的石頭啊。
等等!
寒月回身,視線掃到門邊墊著花盆的那塊石頭。
嘿嘿!
原來在這里。
踏破鐵鞋無覓處。
燈下黑啊。
怪不得找不到。
估計是被店里員工當(dāng)做墊腳石。
寒月仔細(xì)的摸摸看看,再三確認(rèn),就是那塊報紙上大幅報道的照片中的石頭。
雖然那塊石頭被切開。
可是這個是完整的。
有服務(wù)員看到寒月在那里招手,立刻過來。
老板可是交代過了,這兩個姑娘看中的石頭都是進(jìn)價。
“您需要哪一塊?”
干脆利落。
廢話都沒有。
寒月指了指花盆底下的石頭。
“我要這塊石頭!”
為難到?jīng)]有,就是心里對寒月輕視。
因為傻子都看出來,這塊石頭沒有前景。
要是有前景,會被拿來當(dāng)墊花盆的。
又不是錢多燒的。
老板這么多年火眼金睛都沒看出來。
讓他們拿來當(dāng)墊花盆的。
能讓一個小姑娘撿了漏啊。
但是態(tài)度上絕對是畢恭畢敬。
分毫都不會泄露自己的內(nèi)在想法,在這里做伙計的沒有一個不修煉到悲喜不形于色。
這是老板囑咐過得客人,即使其貌不揚,穿著普通,可是誰知道身后是什么人,是誰家的千金呢。
現(xiàn)在這些公子哥兒,千金小姐喜歡玩的就是扮豬吃老虎。
他們也學(xué)的就是當(dāng)人家是普通人來對待。
“這塊石頭一千!”
一千!
寒月差點被噎著。
“一千!”
斬釘截鐵。
三千變一千。
合著當(dāng)初老板還是掙錢的。
這價格水分太大。
跟著墨清城混了一個良心價。
“我要了!”
回答的也是良心答案。
一千還不要。
那就是腦子進(jìn)水。
服務(wù)員點頭,“您是現(xiàn)在解,還是帶回去解?我們這里有解石的作坊。一刀20。不過您的石頭是在我們這里買的,解石免費?!?p> “解吧!”
廢話,她要的就是打開賣掉。
不在這里切開。
拿回去自己也沒有工具。
更不要說手藝。
那邊李玉玲也選定了兩塊,加起來才五百塊。
可想而知了。
看到寒月要解石。
李玉玲也是激動的像一只小鳥嘰嘰喳喳個不停。
寒月猜測應(yīng)該是緊張的時候腎上腺素急劇拉升,所以造成李玉玲現(xiàn)在話癆。
畢竟賭石也是一種賭博。
面對賭博就不可能心臟平穩(wěn)跳動。
這種刺激和驚險是平時絕對感受不到的。
尤其是要解石。
聽說要解石。
現(xiàn)在等待拍賣會而無聊的十幾位老板都來了精神。
解石總是一種讓人可以很快消磨時光的事情。
“老方!你不地道啊,有新進(jìn)的料子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p> 拍著方老板的肩膀,一個肥頭大耳的將軍肚的男人調(diào)侃。
方老板笑著解釋。
“沒什么好看的,就是老朋友的孩子來練練手,學(xué)學(xué)經(jīng)驗,小孩子哪里懂什么賭石,連個皮毛都沒有學(xué)會,你也不看看把我的墊花盆的石頭都買回去要解石!一會兒開不好,可不許笑話小孩子??!”
不護著寒月也不行。
還有一個墨清城和白小飛坐在這里呢。
胖子倒是來了精神。
“哎呦,人家都是虎父無犬子,這是誰家的后輩出來練手??!說出來聽聽,我這個人前輩絕對不欺負(fù)人,到時侯解出來好東西,我肯定第一個支持,也算是支持后輩學(xué)習(xí)嘛!”
在場的都是各界的大佬,還有跨界的一些大老板。
既然能到了這個場子里的。
說沒有背景都沒人信。
所以現(xiàn)在后輩風(fēng)起云涌的時候,難免會通過這種辦法,搭上關(guān)系。
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
方老板笑而不語。
“去看解石吧!”
連他都不知道人家孩子的背景,何況是告訴他。
你自己猜去吧。
一群人涌到解石間。
寬敞的后院里,人們圍過來。
這里可沒有椅子座位。
簡陋但是這里可是試金場。
這個地方一走進(jìn)來就能嗅到一股骨子里的興奮和激情。
別看只有一臺切割機,和穿著工作服圍著圍裙的解石師傅。
誰都知道這才是魔術(shù)之手。
年紀(jì)大的足以做寒月的祖父的解石師傅,看著這兩塊全賭石料,師傅摸了摸,敲敲打打,臉色不是很好,搖搖頭。
周圍的人都指指點點。
懂行的人,多數(shù)看的石頭多,經(jīng)驗豐富。
已經(jīng)開始評頭論足。
“切還是擦?”
師傅看看卻不會發(fā)表任何言論。
因為在這個行業(yè)里,對于客戶買回的石頭!他們是完全沒有發(fā)言權(quán)。
況且這個石頭可是買的他們老板的。
搖搖頭,已經(jīng)是極限。
應(yīng)該是看不下去,才會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其他人不知道寒月和李玉玲的背景也不方便發(fā)言。
寒月懵了。
切還是擦,她還真的不懂。
她就是知道這塊石頭里藏著一整塊完整的種頭好,水足的糯種翡翠。
其他基本技術(shù)真的不懂。
墨清城看著寒月求救似的目光,開口解圍。
“擦吧!”
“不!還是切吧!”
寒月截斷墨清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