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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堂玉華

第13章移植草藥

錦堂玉華 雪櫻珞梨 2093 2018-09-17 23:52:20

  到了下午,申時過半,鐘晚顏才背著背簍鉆出深山,這一行她收貨不小,移植到了整株的枸杞子,當(dāng)歸,百合,一些例如金銀花,甘草一類的鐘晚顏遇見了也移植了不少進(jìn)空間。

  走在竹林里,鐘晚顏看著路邊剛剛冒頭的竹筍心思一動,家里的人除開暫時不在的嚴(yán)管家和小廝以外,還有楊婆子,常伯和碧兒三個,她雖然買了兩座山頭和一片荒地,可是如今手中沒有余錢,還建設(shè)不起來,而那十畝良田,嚴(yán)管家走之前已經(jīng)通過桃源村的村長佃了出去,每年收一半租子,將夠家里五六口人一年的口糧了。

  若是能不時采些筍子回去,制成筍干也好,腌成酸筍也罷,終歸是能省了些花銷的,鐘晚顏估算了下時間,趁著天色還早,挖了幾顆竹筍就匆匆下山了。

  到了家門口,還沒踏上門前的石階,刷著清漆的大門就敞開了一個門縫,常伯從鐘晚顏出門開始就守著門口,一直提醒吊膽的等著。

  鐘晚顏上次進(jìn)山回來,雖然常伯沒有見到她那一身淤青,但她是如何走回來的,脖子和臉上的刮痕他可是瞧得清楚。

  鐘晚顏出門之前,當(dāng)時常伯心想:讓小姐出門轉(zhuǎn)轉(zhuǎn)也好,反正村里民風(fēng)淳樸,小姐又是男裝,出去轉(zhuǎn)會兒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兒,全當(dāng)是散散心了。

  卻沒成想,被他當(dāng)成主子的小姐一身傷回來,常伯當(dāng)時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怎么就那么放心讓小姐自個兒出去了。

  常伯也是同嚴(yán)寬老娘一樣,受過鐘父的恩惠,早年常伯獨(dú)子出遠(yuǎn)門,遇上惡霸被人當(dāng)街打死,常伯為子報仇瘸了一條腿,瞎了一只眼。

  正想拖這一條斷腿與仇人同歸于盡的時候,鐘父在酒樓與友人吃酒閑談時聽聞此事,便讓嚴(yán)寬尋到了常伯。

  當(dāng)時的鐘父剛升至八品縣丞,又是初到新地方上任,人脈還未展開,勢力還未豐滿,就是這樣的情況下,鐘父和嚴(yán)寬兩個愣是搞垮了一方惡霸,神不知鬼不覺的替常伯報了仇。

  兒子死了,大仇得報,又是一身殘疾,常伯本沒有了生存下去欲望,是鐘父讓他到衙門,做他的門房,同嚴(yán)寬一樣,常伯也是不在奴籍的,這門房一做就是十多年,直到恩人逝去......

  常伯知道,如今家中沒有進(jìn)項,嚴(yán)寬此去常州是為了賣鋪子,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他無甚的本事,正常情況,本該自覺地卷卷鋪蓋走人,不留下給恩人子女增添負(fù)擔(dān)的,但是,鐘父此生只得一女,如今恩人已逝,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恩人守護(hù)他的子女。

  鐘晚顏自出生就玉雪可愛,被鐘父捧在掌心,常伯自然也是將她當(dāng)小主子看的,只是怕自己的斷腿瞎眼嚇到粉嫩嫩的小姑娘,一直不敢往鐘晚顏面前湊,直到家逢巨變,家中奴仆走的走,散的散,與鐘晚顏的接觸這才多了些。

  自打鐘晚顏一出門,常伯就守在門邊,要不是不良于行,就算鐘晚顏不讓他跟著,他也得偷偷跟上,總比在這提醒吊膽來得強(qiáng)。

  這不,別看常伯瘸了一條腿,剛一聽到鐘晚顏的腳步聲,就身姿矯健的起身開門了,剛打開門還沒說話,就見鐘晚顏笑盈盈的見他道:“常伯,您看我挖到了什么,今兒個晚上可以新添個菜了”

  一句話說的常伯眼淚快掉了下來:老爺在世的時候,小姐什么時候為吃喝發(fā)愁過,都是讓人精心準(zhǔn)備送到手邊的,可如今過得叫什么日子呀......

  似乎察覺到常伯情緒不對,鐘晚顏笑了笑,接著道:“您明天如果沒事兒,就跟著我一起上山吧,挖些筍子回來,我們做成筍干留到冬天吃,要不再等幾天,這春筍可就沒了”

  常伯胡亂的用袖口楷了下眼角流出的眼淚,還怕被鐘晚顏瞧見,一直側(cè)著身,聲音有些暗啞,忙道:“要的要的,整天在家沒事做,這把老骨頭都酸了,正好上山能活動活動”

  這個決定到了晚飯的時候,碧兒和楊婆子也知曉了,明日上山的不止有常伯和鐘晚顏,連她們倆也得跟著去。

  晚飯是分開吃的,鐘晚顏在自己房間里用,常伯有常伯的去處,楊婆子和碧兒自然就在一處了,聽到消息,碧兒一噘嘴,把碗筷一推,氣得直跟楊婆子抱怨道:“您說她這是發(fā)的什么瘋?家里是揭不開鍋了還是怎么著?她自己瘋也就算了,還得連帶著我們,只我自己也就算了,可婆婆您這傷還沒好全呢”

  楊婆子其實十分不喜碧兒動不動就提她的傷勢,她挨了打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但看著碧兒的架勢似真的為自己考慮,倒也沒太計較,只道:“可不就是揭不開鍋了么,你當(dāng)管家爺出門是干什么去了?”

  碧兒不笨,聽了這話自然懂得其中含義,瞪圓了眼,吃驚的道:“不,不會吧?”

  “不會?”楊婆子眼睛一翻,嗤笑一聲:“你當(dāng)老爺夫人兩場事情辦下來花了多少?”頓了頓,又略帶深意的一笑:“又被人藏私了多少?”說著探過身去,在碧兒耳邊輕輕說了個數(shù)字,碧兒的眼睛瞪得更圓了,震驚的捂住了嘴巴......

  翌日,不管楊婆子和碧兒心里什么想法,愿意與否,都得跟著出門,上山挖筍,常伯的腿疾不允許他走太遠(yuǎn),爬到山中竹林已是極限,鐘晚顏便讓他和碧兒她們待在一處,而她自己則是在常伯擔(dān)憂的眼神中向林中行去。

  連著一個月,挖春筍的時候也快過去了,馬上就要進(jìn)入雨季,家中每天存下來的竹筍晾曬成筍干的也積攢了不少。

  而這些日子以來,雖然不止一次遇見在林中閑逛的野獸,嚇得鐘晚顏驚魂未定,躲進(jìn)空間里好久才敢出來之外,危險也總是與機(jī)遇并存的,她也收獲不小,川穹,黃芪,熟地黃,柴胡,黃精,黨參......被她一一移植進(jìn)了空間。

  休息了幾天,鐘晚顏便準(zhǔn)備去鎮(zhèn)上看看,若是想做草藥生意,草藥習(xí)性和藥理知識是不能不懂的,當(dāng)然理論知識對鐘晚顏來說,沒有在怕的,前世她就是學(xué)霸一枚,有獨(dú)特的記憶方法,只是目前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找一位能教習(xí)她識藥,種藥,辯藥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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