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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求生之路

第四十六章 舌戰(zhàn)群“懦”

歷史求生之路 非漁之魚 2033 2017-08-03 10:05:09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韓公,那投賊的張良是你子侄?”張良還未說話,長髯老人正對面坐著的一人卻是率先發(fā)出疑問。

  被稱為韓公的老者點點頭,嘆道:“項將軍,子房雖于我無血緣之親,但家父與其祖父交情頗深,其幼年間我倒是也見過其幾面,此子天資聰穎,如今應(yīng)已至而立,卻未曾想到做出如此之事,張公家門不幸矣,唉……”

  “韓公不必憂慮,如今這位李義士倒也在此,既然齊國布道大夫愿為其保,不妨聽聽其之所言?!表棇④娨娎险咭讶绱搜哉Z便不在多言,而是看向李知時。

  感覺周遭的目光都匯聚于自己身上,李知時定了定神,對著老者韓公行了一禮,而后說道:“不知韓公名諱?”

  老者捋了捋胡子還沒開口,其身旁便有一人面露不愉,站起替其答道:“韓公乃韓非子之子,乃當(dāng)世法家執(zhí)牛耳者,豈容你一小兒問其名諱?”

  先秦時期的禮法雖然剛剛沒有后世完善,但正因為如此,一直與社會等級極為森嚴(yán),甚至于韓公若是因此當(dāng)場把李知時殺了都毫無問題,頂多被旁人認(rèn)為韓公過于自傲而已。

  李知時眉頭一皺,但實際上心中卻感嘆這人跳出來的也算是時候,畢竟想要快速在一個組織中立威掌握話語權(quán),那么沒有什么是比打壓其中老人要來得更快。

  想到這他眉腳一揚,毫不顧忌地問道:“如何問不得?”

  “大膽!”剛剛與韓公對話的項將軍身旁一少年突然站起身來,瞪著眼睛看向眉目傲然的李知時,小小年紀(jì)卻又有一股怒發(fā)沖冠的豪氣。

  對此李知時只是輕輕一笑,“在座的將軍國公都未發(fā)話,你一乳臭未干的少年卻站了起來,這難道就符合禮儀之道了?”

  一話出,這少年頓時滿臉通紅,想要說話卻無言反駁,只能捏緊了拳頭,看向李知時的目光當(dāng)中充滿了戰(zhàn)意。

  “羽兒,坐下!”這時其旁邊的項將軍終究是耐不住了,不顧少年的反抗,喝斥少年強行讓其坐下,然后自己站起身來平視著李知時,“在下項梁,楚國項燕之子,如此與閣下交談可合禮儀?”

  項梁?這名字有些耳熟啊。嗯?!他是項梁?那旁邊那少年豈不就是那日后的西楚霸王?

  反應(yīng)過來的李知時愣神了片刻,然后目光奇異的向這叔侄倆,淡淡的點了點頭,“見過梁將軍?!?p>  對于李知時的不敬項梁面上自然有些不虞,“閣下可有官職爵位在身?可有世家功勞在側(cè)?若是兩者皆無,何以出言不遜?”

  項梁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意,但到底來說還算不適禮法,更是進一步以禮法等級來壓人。

  “是呀,此人聽說只是一個浪蕩子?”

  “碰巧走運跟著張良混了點名氣而已,如此毫無身份之人竟敢如此狂妄?”

  “要是我說,此人抓起直接殺了便是,張良謀害齊王,就算當(dāng)中是非曲直不清,但此子總歸是參與其中,若不殺之恐齊國之民怨恨難消。”

  一瞬之間,無數(shù)道聲音從在場之人口中冒出,盡數(shù)皆是攻訐李知時的言語,更有甚者則是希望殺其祭旗以平民憤。

  對此,站在門口,成為眾矢之的的李知時只是搖頭笑了笑,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不屑。

  “在下只想說,在座的各位……”李知時頓了頓,終究是沒有說出那句“都是垃圾”的評價,而是話頭一轉(zhuǎn),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問道:“究竟是誰給你們?nèi)绱烁哒勯熣摰挠職??那個叫梁靜茹的寧夏人嗎?”

  李知時的聲音不大,但因為咬字特別清晰,所以在場之人盡皆聽于耳中,雖然他們不知道那個寧夏人是誰,但前面那句話已經(jīng)足以讓他們個個面紅耳赤,深感自尊心受到了挑戰(zhàn),就差怒發(fā)沖冠了,可還不等他們有所回應(yīng),李知時的下一番攻勢便已經(jīng)如驚濤駭浪般拍來。

  “如今六國盡滅,爾等皆為階下之囚受困于咸陽,何來功名?何來家世?何來世勛爵位?當(dāng)真可笑至極?!?p>  “以小子之觀,爾等議事之時躲于地窖當(dāng)中不見天日,平日里更多半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口中說著滅秦抗秦殺秦王,可實際上內(nèi)心畏之如虎絲毫不敢妄動。這一點小子說的可有錯乎?!”

  “鄙人游歷江湖數(shù)載,沒見到多少身居高位之人為國盡忠,倒是發(fā)覺所見仗義之行多是出自屠狗之輩?!?p>  “有句話說得好,天子一怒,血流漂杵,匹夫之怒,血濺五步!如今閣下眾人皆無一言斷天下的本事,卻又自恃身份不愿做那匹夫,空有六國之人,卻無一能成大事者!”

  “呵!悲矣,悲矣!”

  李知時的這番話語沒有給在座之人任何插嘴的機會,更是字字如驚雷轟擊在這些人的心頭,將他們面上一直佩戴著的面罩一瞬之間陡然撕開,只留下血淋淋的無能自尊。

  而首當(dāng)其沖的項梁更是滿臉蒼白,手心額頭盡是汗珠,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身邊之人,卻發(fā)現(xiàn)在座的絕大多數(shù)人盡是如此表現(xiàn)。

  “你,你,豎子豈知我等之志向?你,你怎知我等無滅秦之決,決心?”站在韓公身旁出言指責(zé)李知時的那人面上一會青一會紅,難看至極,顫抖的舉起手來指著李知時叫喊,但明明嘴巴張到似乎聲嘶力竭,可說出來的話語卻如同小孩過家家一般柔弱到毫無底氣。

  不過其終究是做了第一個站出來反駁李知時的領(lǐng)頭羊,那些不知如何辯駁或者說無力辯駁的人便也順著其話頭往下接去,一開始還底氣不足,之后便惱羞成怒的變成不論緣由的謾罵與指責(zé)。

  “小兒矣,如此言,言論當(dāng)真……可笑!”

  “見識淺薄之輩,卻還敢如此大放……大放厥詞?”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小子狂妄!”

  “把,把這人抓起來,此人如此言語斷然是那秦王派來的奸賊,抓,抓住殺了!”

  “對對對,抓,抓住殺了!”

  “殺了這個奸賊!”

  “對,殺!”

非漁之魚

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昨晚吐到四點才能勉強入睡,到現(xiàn)在才稍微好了一點,喝了一碗稀飯后終于有力氣把這章結(jié)個尾發(fā)出來……都不知道是吃啥搞得,現(xiàn)在還發(fā)燒,準(zhǔn)備去醫(y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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