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蕭震赫實(shí)屬不被重視,但這次蕭萬壽的真正目的是為了保護(hù)他,過早出頭,也許會再次招來殺身之禍。所以蕭萬壽對蕭震赫的態(tài)度越?jīng)Q絕,其實(shí)他越是安全。
魅爵的心思此時早已飄走,根本無心計(jì)較究竟能不能進(jìn)入蕭氏集團(tuán),也懶的去判斷誰對他真情,誰對他假意。因?yàn)樗罱龀隽艘粋€重大決定,那就是面對賀婉瑩,他需要主動出擊。
于是即便坐在這里,魅爵的心里始終琢磨的是如何與賀婉瑩再一次產(chǎn)生交集?
蕭震霆目睹著蕭震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很是礙眼。此時蕭震霆的心中也已下定決心,蕭震赫這個禍患不除,永無寧日。
魅爵不輕易間的一抬眼便對視上了蕭震霆那充滿殺氣的一雙眼。魅爵不禁鄙夷的一笑,善意的提醒道:“大哥還是好好的珍惜當(dāng)下的日子吧,人心不足蛇吞象?。 ?p> 蕭震霆一臉冷清,咬牙切齒的回復(fù)道:“我的好弟弟,謝謝你的終言!”
魅爵覺的再無留下的必要,于是他打了招呼,率先離去。
賀婉瑩近幾日,雖然腿腳仍有不便,但沉浸在工作中,倒也樂此不疲,而且她也在試圖用忙碌的工作麻痹著自己,迫使自己沒精力去胡思亂想。
夜幕降臨,賀婉瑩拖著疲憊的身子,游蕩在街邊,選擇了一家路邊攤,買了一份卷餅,然后心滿意足的繼續(xù)往家走。
可沒走幾步,身邊就多出了一個與她并行的人,賀婉瑩停下腳步,抬頭一看,正是蕭震赫。
“你,你怎么在這?”賀婉瑩連忙四處張望,仿佛害怕旁人發(fā)現(xiàn)蕭震赫一般,再看蕭震赫,打扮的倒也嚴(yán)實(shí)。鴨舌帽,墨鏡,一身黑衣,沒見過他本人的是很難將他與蕭震赫聯(lián)系在一起。
“你怎么就吃這個?。俊摈染粜奶鄣闹肛?zé)著賀婉瑩。
賀婉瑩看了一眼手中拎著的卷餅,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比自己做飯強(qiáng)!”隨后她又開始一瘸一拐的前行。
魅爵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很是無奈的追了上去,搶過她的包和手中的卷餅,幫她拎著。
賀婉瑩不明所以的望著他,明明以為只是偶遇,怎么還跟上了?
“你要干嘛?”
“感謝你啊!”魅爵不理她的不解,慢悠悠的向前走。
“感謝我什么?。俊辟R婉瑩追逐著自己的包包,跟在魅爵身后。
“感謝你幫我保守秘密啊,以你的工作能力,想必我的新聞應(yīng)該第一時間登上頭版。我還擔(dān)心來著,沒想到你只字未提,果然守信!”魅爵找到了合適的借口,很是自然的應(yīng)對著賀婉瑩的各種排斥和懷疑。
為了照顧賀婉瑩走路的速度,魅爵漸漸的放慢了腳步。
“哦,這樣啊,我說過我有我的原則嘛!”賀婉瑩竟不知不覺的由魅爵陪同著走到了家門口。
“我到了!”賀婉瑩伸手向魅爵要包包。但魅爵似乎根本沒有還給她的意思,只見他四處張望,審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然后很無害的說了一句:“不請我進(jìn)去坐一坐嗎?你可是明里暗里沒少到我家哦!”
賀婉瑩看了魅爵一眼,似乎是應(yīng)該禮尚往來一下,于是尷尬的邀請道:“那你要進(jìn)來喝杯茶嗎?”
“嗯!”魅爵肯定的回答道,然后率先走到門口,等待著賀婉瑩開門。
賀婉瑩有些不情愿打開門,屋子很小,一室一廳,她也不算勤快人,到處都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