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永遠不會分離
分離從來沒有借口。
離開就是離開,留下就是留下。
永離是單親家庭,家里只有一位母親,小時候父親因為酒后駕車,夜間開進水庫里,直接窒息死亡。
他從小就很獨立,自己當家里的頂梁柱,鄰居親戚都夸他好,從小成績也十分優(yōu)異,永離就是所謂別人家的孩子。
天生作為獅子座的他,十分的自信,他總是認為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對的,但實際上每次他提出的事總有原因能夠證明他確實是對的。
這就讓很多人不能跟他做朋友,且說話也直,從不拐彎抹角。
“喂,瑞哥,桉木那邊考慮的怎么樣了?”
“最近事務比較繁忙,但是你說的那個桉木,我前段抽空,聽了幾段,好像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厲害???”
“瑞哥,你現(xiàn)場去聽聽就知道了嘛,聲音這種美妙的東西,放到電子產(chǎn)品當中,那發(fā)出的聲音,完全不一樣,你現(xiàn)場聽他唱,你就知道了!”
“...那要是沒那么好,你怎么說?”
“要是沒那么好,我工作也就不做了!”
“喂喂喂,你可是我公司里算頂尖的星探了,你說不做就不做?你忘記當初的合同了?”
“反正,我付得起?!?p> 永離說完這般話,當即關掉了電話。
瑞哥也拿他沒辦法,在另一頭繼續(xù)忙碌著工作。
“唉,累死了,再去休息一會兒”
永離脫去了拖鞋,躺在家中的沙發(fā)上,憨憨入睡。
這是一個寬敞的房子,至少讓普通人來走一趟,一定會覺得這是五星級般的享受。
這樣的房子,不是享名經(jīng)濟公司的房子,是永離的前一份工作,所累計下來的錢,所有權是屬于永離的房子。
永離開設過一家酒吧,后來關了。
說起那家酒,有件事一直讓永離感到遺憾。
不是因為酒吧關門,而是因為那不知姓名的秘密情人。
永離打過22次小零工,家里沒有錢供他讀大學,盡管小時候永離多么的優(yōu)秀,實際上,從高中開始,永離就開始學壞,不再愛好學習。
第一次打工是從高中開始,輟學打工,不是沒錢,是抱著讀書不好玩,不如上班賺錢花著玩有意思的想法,兼職了一份在餐廳的兼職。
天天拖地,天天洗碗。
一天80,一天花完。
晚上不蹦迪,人生沒滋味。
后來又覺得很累,就換工作,基本上工作都不能長久。
后來想著學點技術,就當上了某酒吧的酒保。
這個酒吧,就是后來,永離經(jīng)營的酒吧,叫作-夢咖。
故事也正式的要從永離到夢咖做酒保開始講起。
夢咖是位于諸安市中心旁的位置,在那個位置以南方向,有個職業(yè)高中。
從高中到酒吧的距離走路也不過二十分鐘,所以這酒吧夜間基本上都是一些帶著混混名號的學生。
拿著家長的錢,追尋著青春放蕩的刺激,各個活的像只夜店精靈。
“又是一個不休眠的夜晚,伙計”
笑臉哥向永離調侃道,因為他左手間紋著一個笑臉,格外明顯,所以永離往往叫他笑臉哥。
“早點喝飽,早點回去吧。”
“知道,知道。對了,給我來老樣子的?!?p> “你這話說的,完全不像在酒吧買酒。這兒不適合你,回去好好讀書吧。不然以后像我一樣?!?p> “你是不是特別愛教育?我都來了好幾回了,你神經(jīng)病吧你?”
說完,笑臉哥帶著惡臉離開了吧臺。
“b52,謝謝?!?p> 笑臉哥剛走,迎面而來的是一位女子,怎么形容她呢。
看上去特別清白,給人一種干凈的感覺,不像是專門來酒吧的人,也確實,很少來酒吧。
為何這么講呢,因為從這次點酒后,永離再也沒在酒吧見到過這位女子。
永離迅速的調好酒,也不忘記露一手特技。
把酒遞給那位女子后。
女子坐在圓凳上,永離看到了女子的眼睛,那是一副很美的眼睛,但卻紅潤潤的,發(fā)腫,永離知道,她肯定是剛哭過,再看她的外表,完完全全應該還是個學生。
想要發(fā)表自己的言論之時,意識到女子此時應該不怎么喜歡聽自己的話,便沒有問。
但是猝不及防的撩人動作,迷魂了永離。
女子用手挽起她的頭發(fā),把額頭曝光在閃爍的燈光下,要說什么叫一見鐘情,這或許,就是一見鐘情。
但沒來得及問姓名,女子便走了,走的是如此悄無人息。
之后的幾天,永離都十分的有干勁,但卻再也沒見到那位女子。
在酒吧,每個人都活的像一只夜店精靈,大家都很快樂(表面上),這時歌停了,只聽見笑臉哥的聲音:“我跟你們說,我特別看不慣這個酒吧的態(tài)度!憑什么對我們學生就這樣?我們學生就xx的不能喝酒了!我真的x死x你們的x了?!?p> 說完笑臉哥,便開始砸夢咖中的任何設備,當然砸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他的一些他稱之為小弟一樣的人,笑臉哥像是一副社會老大哥的樣子,站在座子上。
“告訴你們,夢咖我吃下了!”
本以為是發(fā)酒瘋的他,永離直接沖上去抱住笑臉哥,可笑臉哥反應也十分迅速,一個勾腿,把永離給拌倒在地上,酒吧里的人,除了跟笑臉哥在一起鬧事的人,慌亂的喝醉的還沒跑的人,就只剩下工作人員。
那天,很不巧,老板不在,又是凌晨。
“就是你,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笑臉哥指著永離回頭望著他的所謂的小弟:“給我打他”
可他的小弟沒來得及沖上去把永離給按住,永離掏出褲兜里一直備著的電擊棒,電暈了笑臉哥,他的所謂的小弟,一些人開始害怕,還有一些人,也接著沖了上來。
要說永離老早猜到會有這么一天,你們信不信呢?
對,他猜到了。
“我提議每個人都隨身攜帶電擊棒,或者甩棍也行?!?p> 永離在一場會議上提議。
老板:“為什么?”
“因為我注意到有些學生來我們酒吧就只會沒事找事”
老板:“多此一舉,你們安穩(wěn)點,誰會找你們麻煩?”
“那反正我?guī)е弊⒁獾竭@開會的場合,又補充道“我就是一個建議啊”
到后來,有些人覺得永離說的挺對,就隨時攜帶著。
現(xiàn)在。
另一位酒保見狀,也掏出電擊棒,開始反擊,最后狀況也總算穩(wěn)定下來。
“能不能把他們弄到公安局處理?”那個酒保向永離問道。
“如果能找警察,我們老早報警了”
“什么意思?”
“未成年人禁止進入酒吧,要是被查到,我們還開的下去?”
“什么時候出來的法規(guī)?”
“你不看新聞的嗎?就最近啊。”
“什么!按道理老板不是應該提醒一下的嗎?最近怎么都沒有他的消息?”
“不清楚,聯(lián)系不到他了?!?p> 后來的人說,找到了,但是是具尸體。
不知道是被誰謀殺。
后來的后來,永離憑借良好的工作態(tài)度,再加上,解決了酒吧里這么一件重大的事,他順理成章的當上了老板。
只是再也沒遇見過那位女子。
酒吧新成立了一個規(guī)定,未滿法定年齡人士禁止進入此吧。
肯定人會減少許多,但如果不立,第一是政府的問題,第二,其實立不立都一樣。
自從笑臉哥的事情過去之后,學校中的人,就少了很多,且酒吧鬧事的人,也少了。
說實話呢,以前的夢咖,賺著學生的錢,卻又被學生破壞了秩序。
現(xiàn)如今,更多成年人愛上了夢咖,且在永離的經(jīng)營下,酒吧推出了更多的飲品。
快一年了吧,人們都說,不是老人壞,而是壞人變老了,笑臉哥,手持身份證,又踏入了這塊地。
兇神惡煞,此詫風云。
本次夢咖事件,傷亡二人,被刀捅死。
由于笑臉哥主動承認謀殺安,以前的夢咖老板,就是笑臉哥殺了的,他把老板關起來,以為那樣,就可以擁有那個酒吧了。
判刑有期徒刑二十年。
由于永離屬于正當防衛(wèi),不做判刑。
但是,酒吧,就這樣關了。
或者說,賣給政府了。
酒吧改造成了建設銀行。
永離,得到了一大筆錢。
他買下了市中心的一座房子,花了三分之二的錢,剩下的錢,雖然可以繼續(xù)生活,但工作還是要有的。
經(jīng)過朋友推薦,當上了星探,認識了瑞哥。
他們在米果見的面,兩個大男人,都只點了兩杯熱開水,服務員安排他們在一個很里面的大包里,開始商談。
“來做星探之前,你是做什么?”
“什么都做過,我簡歷上都有寫著,你沒看嗎?”
“我更喜歡,語言上的交流?!?p> “貴公司我看過了,旗下藝人可真的多啊!”
“哈哈,那都是運氣,也很有幸,能遇上這些有天賦的人?!?p> “我覺得我能勝任這個行業(yè)”
“你知道星探是做什么嗎?經(jīng)濟公司當中,算不高不低的職位,收入也高,但很累。你確定要做星探嗎?”
“那不然,你難不成要我去做藝人?”
“哈哈,我又不是星探”
說完,兩人開始笑了起來。
杯子中的水少了一半。
兩人也互相談攏了,之后的工作,也就這樣持續(xù)著。
有一些有經(jīng)驗的人,建議永離注冊個微博,在微博上,能找到一些具有天賦藝能的人,且有可能就在附近。
永離這次聽取了別人的意見,也確實收獲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桉木。
桉木喜歡自己錄制一些翻唱,但實際上,并不是特別動聽,但這可是他第一位要挖掘的藝人,為了有成績,永離決定好好的關注這個叫桉木的男子。
瑞哥發(fā)來了一條消息:“在你家附近的售樓中心那里舉辦了一次歌唱比賽,你去看看吧,不過,應該都是些普通人。不過反正你離的那么近,去看看吧?!?p> 老板的話,那必須聽。
永離也正好閑來無事。
走之前,沒帶傘,卻記得,晚上要下起一場酸雨。
到地方了。
“接下來是年少有你組合”
最后一場比賽了,目前看過來,沒有任何一位具有天賦的人。
桉木和楠柯站上了臺。
永離發(fā)現(xiàn)了桉木。
居然有他,永離用手托著下巴,開始認真的聽。
...
“我的年少有你~你的青春有我噢唔。”
臺上,桉木唱著歌,帶著緊張。
“氣息不穩(wěn),感情處理完全不行?!?p> 永離把心中的想法小聲念了出來,但不小心被旁邊的音樂老師聽見了
“你是輔導他們唱歌的老師嗎?”
“???”永離沒聽清楚
“好厲害啊,這孩子感覺很有天賦呢,好好練練一定會很棒?!?p> 永離并不覺得有天賦。
“還好吧,應該只是個普通人?!?p> “唉?”
永離放棄了挖掘桉木的念頭。
走出門,想趕在下雨之前回到家里,從這兒走到家,也就十來分鐘吧。
但很不巧,出門沒過多久。
酸雨便下了起來,永離趕緊找地方躲雨,因為這場雨可不簡單,是帶有酸性的。
拍了拍衣服卻注意到了一個女子,這般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何人。
永離只見那位女子挽起桉木,卻被桉木甩開,之后女子又挽著桉木的手。
一個回頭。
永離看見了。
那雙眼睛,他永遠忘不了。
那眼神像在說著。
永遠不會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