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和幾個朋友約在這家餐廳,過來談事的,剛下飛機(jī),連容家都沒回,直接來了這里。
和白星言的遇見,純屬偶然。
先進(jìn)去的兩個男人選的座位靠角落,和白星言同事所在的座位只隔了幾桌。
容景墨走進(jìn)去后,就著朋友選好的位置坐了下來。
剛落座沒兩分鐘,餐廳外,又一道修長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
步入餐廳的男子俊臉冷沉,刀刻的五官一筆一畫都勾勒著完美。
這一張臉,放眼C市,幾乎沒幾個人不知。
容熙國際的掌舵者,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執(zhí)掌了國內(nèi)外珠寶界大半邊天,洛氏家族最年輕的繼承者,洛易北。
在門口收住腳步,視線順著一桌桌的餐桌望過去,瞥見容景墨所坐的位置,洛易北越過穿梭的客人群,邁著修長的腿向著他走了過去。
“聽說這兩天去法國了?”在他對面的位置落座,取過菜單,不用招呼,他給自己點起了餐。
“嗯?!比菥澳瓚?yīng)了他一聲。
“這么快就回來,這不是你的作風(fēng)?!睉袘蟹喼藛危逡妆焙退e談了起來。
“是嗎?”淡淡的兩個字,音調(diào)拖得有點長。
白星言剛好坐在不遠(yuǎn)處,兩人的對話,她不偏不倚,正好聽了個清楚。
端著水杯的手抖了下,視線僵硬側(cè)過,目光和容景墨隔著幾米遠(yuǎn)的距離對上,她的臉蛋忽然有些發(fā)紅。
還真掐著點回來的?
白星言甩了甩腦袋,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太多。
他每天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為了和她做那種事提前回國?
“喲,在看什么呢?認(rèn)識?”身邊,霍清風(fēng)的聲音忽然傳來。
白星言側(cè)過頭的時候,之前沒在場的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在了她的身邊。
白星言回過神,想也沒想地說,“不認(rèn)識?!?p> 正好看著這邊的容景墨臉色微微一沉,唇角陰沉沉勾了勾。
白星言眼角余光向著他的方向斜睨過去,瞥見他細(xì)微的反應(yīng),心咯噔咯噔地跳了跳。
霍清風(fēng)沒注意到兩人的眼神,給自己倒了杯水,又給白星言倒了杯。
白星言鎮(zhèn)定了下臉色,若無其事地端著水正想喝,同桌的同事忽然開始起哄。
“星言啊,除了霍少,今天你可是來最晚的,喝水怎么成?”
“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星言,我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一杯!”
這一起哄,鄰桌的一伙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一時之間,所有的酒杯全對向白星言。
白星言壓根一杯酒都喝不了!
怔怔看著幾桌的人,她原本紅潤的臉蛋忽然就白了。
容景墨還在盯著她所在的方向看。
目光靜靜落在她的臉,看著她死白的臉,他的眉梢慢慢挑了起來。
霍清風(fēng)和白星言認(rèn)識最久,白星言不能喝他是知道的。
“大家別為難星言了,我代她敬大家如何?”笑了笑,站起身,給自己倒了杯酒,想喝,身后,容景墨的腳步聲忽然傳來。
吭吭吭的聲音,舒緩又慵懶。
柒惜
你們的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