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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妻有毒:主子,該吃藥了

第27章 它們,找你

農(nóng)妻有毒:主子,該吃藥了 木炎 2066 2017-07-01 20:02:16

  收回手,月牙有些不自在,悄咪咪的瞅了一眼正兒八經(jīng)啃餅子牛哥,月牙開始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起床方式不對。

  打第一照面開始,月牙就覺得這牛哥不是那種容易和人親近的人,尤其是那天晚上看到牛哥的實力之后,更是堅信這個想法。

  而現(xiàn)在……

  此時應(yīng)該是晌午往后一點,也就是現(xiàn)代兩三點的樣子,月牙嚼著餅子,心道偷偷摸摸的不如光明正大的看,于是直接扭過頭,細細的打量起牛哥來。

  太陽還有些毒辣,但是這山林之中隨時有風(fēng),到也不是很熱。

  因為角度的問題,月牙看到的只是牛哥的半張右臉。

  金色的光暈在牛哥的鼻尖散開,有些蒼白的膚色,被陽光一暈染,變的有些迷醉。

  堅挺的鼻梁,細致的眉眼,單是半張臉,就足以傾盡天下。

  “好看?”

  察覺到月牙的視線,牛哥嚼著餅子的動作不變,卻是僵硬了幾分,只是他自己不曾發(fā)覺。

  本以為月牙只是隨意打量片刻,卻沒想到這丫頭的視線就跟在他臉上生根了一樣,挪不動了。

  莫名有些煩躁,牛哥扭過頭瞇了瞇眼睛,好看兩字里帶著一些怒意。

  不過內(nèi)心里,牛哥更是驚了一下,剛扭過頭自己就后悔了,那日夜里這丫頭可能沒注意看自己的臉,但是現(xiàn)在是白日里,那疤痕,著實嚇人,會不會嚇著她。

  一瞬之間,牛哥便摸到了自己的面具準(zhǔn)備戴上,卻不想月牙抬手?jǐn)r住了他的手。

  “不用戴這個,你很酷?!?p>  月牙本想說好看,不過又想到男人一般都不喜歡被人說好看的,容易誤會成說他氣,于是換了一個說法,也不管牛哥懂不懂酷的涵義。

  牛哥的左臉上,是一條刀疤,應(yīng)該是大刀砍的,而且刀刃有毒,才會導(dǎo)致現(xiàn)在這樣爛肉入骨,烏黑難看的死肉凝結(jié)成痂卻始終無法愈合。

  這道疤痕,將牛哥的左臉頰的臉頰骨暴露了一部分出來,骨頭也呈現(xiàn)出烏黑的顏色。

  “這條疤痕還真的很丑,不過好在沒有傷到你的眼睛?!?p>  將最后一口餅子塞到嘴里,月牙起身半蹲半跪在牛哥跟前,雙手抱著牛哥的頭,細細的檢查了一下牛哥腐爛的左臉,一邊含糊不清的開口。

  被月牙突然抱住了頭,牛哥身子瞬間僵硬起來,脖子根已經(jīng)紅成了一片,不過被月牙自動忽略了。

  前世的時候月牙的身份是軍醫(yī)沒錯,但是她最喜歡的,就是和有毒的東西打交道。

  云南和緬甸相交的山區(qū)當(dāng)中總是能發(fā)現(xiàn)一些奇奇怪怪的有毒草木,閑著沒事的時候她就喜歡去搗鼓。

  在邊防部隊里,軍醫(yī)是最閑的一個職了,也就偶爾有巡山的戰(zhàn)友被毒蛇咬了之后來找她,平日里,她的小診所都是等著發(fā)霉的那種。

  久而久之,她對毒的了解倒是越發(fā)的深刻,更是用毒幫助邊境緝毒隊抓獲了一個二十人組成的集團。

  不過也是因為用毒成名,最后被集團報復(fù)給炸死了。

  嗯?炸死?

  月牙突然回過神來,差點罵娘!

  炸死了,那她豈不是尸骨無存?那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回去的希望了?!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月牙想要問候老天爺?shù)陌溯呑孀?,要知道她銀行卡里的三十萬塊,可是她足足攢了六年的時間??!

  “丫頭……”

  牛哥本來正緊緊的捏著餅子,屏住呼吸等月牙檢查完,哪知月牙突然跳了起來,一臉悲痛憤恨的樣子。

  “丫頭?叫誰丫頭呢?啊?”

  剛剛意識到自己回不去的月牙此時是一點就炸,前世自己可是二十四歲的年紀(jì),這牛哥看著也就二十出頭,怎么地也得喊自己一聲姐姐,結(jié)果居然喊她丫頭?

  丫你妹個頭??!

  ……

  牛哥眼睛一瞇,危險的氣息開始蔓延,月牙一個激靈,秒慫,“想到一些事情心情有些不好,你多擔(dān)待一下,呵呵呵呵呵……”

  “吃飽了,走吧。”頓了一頓,到底是收了氣勢。牛哥將面具戴回臉上起身前面走了兩步,又回頭喊了一聲。

  “???去哪?”

  月牙眼睛一瞪,這廝不會這就惱了要把她弄深山里去殺人滅口吧。

  “它們,找你?!?p>  陰森森的回了一句,牛哥自行往前走著,不再搭理月牙,月牙低頭想了一下,連忙抓了自己背簍就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牛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山路本就難走,這牛哥還走的賊快。

  月牙幾乎是將自己吃奶的力氣都給用上才了才不至于跟丟,但是往往在她一恍神的功夫,牛哥就走出去老遠的距離,甚至有兩次月牙都差點跟丟了。

  我有一句臟話,我現(xiàn)在就想講!

  一炷香之后,月牙一手掐腰一手扶著山石,恨恨的看著前面毫無影響的牛哥,默默的在心里對牛哥豎起了一個中指。

  你有功夫,你牛嗶!

  特奶奶的,欺負(fù)人是吧,別落到她手里!

  夜里,月牙幾乎是爬著回家的……

  而且重要的是今天一天都沒采到什么藥,被牛哥那個死變態(tài)逼著馭了一下午的蛇。

  這么下去,她家什么時候才能脫貧致富喲!

  月牙摸著自己剩余的銀票,月牙有些欲哭無淚。

  好死不死的自己招惹這變態(tài)干嘛,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救了一個祖宗??!

  只是月牙不知,那牛哥體質(zhì)非常人所比,只要不是傷著致命的地方,丟那三五天,自己也會醒過來的。

  后來月牙知道這件事,再想起自己的舉動,后悔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不過,這是后話。

  一連半月的時間,月牙都被牛哥拎去山里馭蛇。

  為何說是拎呢?因為一旦月牙偷懶或者干別的去了,牛哥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拎小雞一樣將月牙給拎走。

  “她娘,依你看,這牛哥如何?”

  這一日,月牙再次被牛哥接走之后,徐虎抱著簸箕一邊細細的按照月牙的要求將里面的藥材捆成小扎,一邊向身旁的肖氏詢問。

  半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牛哥總共來到他們家路面的時間也就七八九回吧,不過每次來都會帶點東西,比如野兔,野鹿,或者是一吊魚什么的,就連那三分地的糧食,也是牛哥幫著給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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