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姻緣宮每日要打理成千上萬條紅線,只不過許些事無需我親自去做,交給宮內(nèi)的掌司仙仆們即可。”紅線搖搖手,補充說道:“你們在我這更重要?!?p> 他們更重要?容莫祈詫異,朝白余槿望了一眼,只見她輕輕搖搖頭,這說明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個回事兒,他更疑惑了,懂分寸地沒開口問,“那勞煩上神了?!?p> 紅線將他二人的交流盡收眼底,手中的一團紅線攥著緊了緊,“不敢當。”微微一嘆,釋然道:“有些事,盡是天意,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至于我如何,目前沒有必要說,兩位殿下之后會明白的?!?p> “上神有難言之隱,我與阿祈自是可以理解的,明日我們將上劍宗,阿祈要正式回帝都了,上神有何安排?”白余槿看向容莫祈他同樣點點頭,她嘴角勾起,素白的手指搭上紅線的肩拍了拍,而后收回手問道。
紅線緊繃著的身子松懈下來,對上白余槿含著笑意的雙眸,拔開酒壇子的紅塞子,一股濃醇的酒香飄散出來,她仰頭舉起酒壇子往嘴里倒了一口,肆意瀟灑,“老規(guī)矩。”
她另一只手握拳伸過去,白余槿自然而然地與她擊了個拳,四指貼合四指,默契無比,仿佛這個動作她二人做了無數(shù)遍。
白余槿明白她口中“老規(guī)矩”所指,有一個宛如老朋友般的人陪在身邊,也是極好的。她拿過紅線手中的酒壇子,往嘴里倒了一口,“上神可會顧著我們一世?”
“若我有能力,定當顧二位殿下一世。”紅線被她這話問得一怔,緩緩垂下了眸子,掩蓋住她內(nèi)心的情緒。若她可以,她也想就這樣顧著護著他們一世,只可惜……
容莫祈負手倚著墻,眸中溢滿了柔意,卻也難掩其中的好奇。他家的小未婚妻是位妖族,怎與神族關系如此友好,還是位接近遠古神地位超然,脾性古怪特例獨行的姻緣宮主神,甚至讓人覺著兩人本該如此。
“上神要顧著我們這般的小人族小妖族,可謂是輕而易舉,怎會無能力?上神太過自謙了?!比菽硗蝗怀雎暎掚m如此,語氣依然是溫和知禮的。
這話紅線沒接,只笑了一下。普通的人族妖族,她要護著,確實誰都理不了她,但他們不同,她拼盡全力,都不一定護得住。
“不說這個了,一切聽天由命,順其自然,反正都是咱們做不了主的事?!闭g屋子安靜了一瞬,白余槿出聲打了圓場,朝外頭喚蘇娘進來。
蘇娘推門進屋,白余槿容莫祈都已落座,她絲毫不怯三人氣場,大方行至白余槿跟前,給三人都見了一禮。
白余槿擺手讓她起身,另一只手撐著頭,歪著頭道:“不必多禮,蘇娘,你可有興趣去帝都?你若愿意,涼川這邊我讓別人來替你接手,你與我們同行去帝都?!?p> 她覺得,將蘇娘這一位可人兒留在相隔千里的涼川,太浪費了,不如帶去自己身邊,添一份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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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于瑾
今天祖國母親70歲生日!國慶快樂! 閱兵式看得我太好哭了! “這盛世如您所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