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年紀(jì)不小的華袍老者一臉愁容的說道:“華門主,(青木學(xué)院)明顯已經(jīng)是政府的走狗,我們這些人只要被他們遇上,必然會被(封魂決)所傷,輕則修為全無,重則再無緣登仙!”
眾人一聽老者所言,皆是是面露苦色,顯然都是感受過那個什么(封魂決)。楊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說什么,去其他地方一時又沒什么收獲,眼見這塊空地中起碼有二三十號看起來頗有涵養(yǎng)的前輩在開會,于是決定先好好了解一下神秘東方。
又見“華門主”聽聞老者描述之后,立即出言安慰道:“劉老不用如此傷感,這次要大家聚在一起,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大家的傳承幾乎都是來自先輩,(封魂決)本是道家降妖除魔不二法決,傳自震濤子之后居然被大肆傳揚,連后生小輩都是只要加入(青木學(xué)院),就可以免費學(xué)習(xí),各位前輩能抵住壓力已經(jīng)屬實不易。”
“華門主,我等絕不會像震濤子那樣數(shù)典忘祖,將先輩苦心傳承秘訣任人研究?!边吔翘幰恢心昴凶恿x憤填膺的說道,只是“華門主”聽到后卻是面露苦色。
“我華遠南自五年前進入仙界,一直秉承祖宗基業(yè)不可毀于我手的信念,苦心研究自家(天罡正決),進境卻始終慢人一步,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將愛子青云送入(青木學(xué)院),這才明白震濤子為何可以一日千里?!?p> 原來“華門主”真名叫做華遠南,楊息清晰的感覺到這個華遠南的覺悟,不懂華遠南到底從兒子那里得到了什么道理。
“華門主這是何意?”又有人見華遠南如此說辭,就出言詢問。
“原來那震濤子早年留學(xué)與外邦異族,對于門派傳承之說甚是平淡,大動亂發(fā)生之后更是從中獲取大量資源。仙界剛開啟就占得先機,先用金錢收買幾個得力助手,接著就是大肆招收門徒。我等當(dāng)時正苦心探索仙界,每次冒死之下得到收獲卻不及震濤子坐享其成的十分之一?!比A遠南滿是感慨的描述讓眾人都是陷入沉思。
一個面相看起來就剛正不阿的中年男子正色說道:“華門主,我等雖然不如震濤子那般油滑,但也不是迂腐之輩,只是要想將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妥善的傳于秉性純良人是何其之難?震濤子這樣的做法只能是讓心懷不軌之徒得到不該有的力量,我等若是效仿,天下正道何在?”
“況杰老弟,你怕是沒有理解華門主的意思,我們就算是再如何如何下功夫,也不及震濤子每時每刻都能得到那些所謂門徒的進貢,這樣下去,我們連最后的火種也不能好好延續(xù),又何談天下正道?”一白發(fā)老者見中年男子似是心有怨氣,于是揮手示意之后,緩緩說道。
“不錯,白老的確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既然震濤子可以憑借(封魂決)成立(青木學(xué)院),那我們又何嘗不能成立自己的組織?”華遠南興奮的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互相交頭接耳起來,這個提議明顯讓這些人很是意動。
“這個想法的確是很好,可是這么多的門派如何管理整合絕非易事,就算是我等無限通融,也抵不過世上無數(shù)庸人的粗鄙愚見,到時候各種紛爭內(nèi)亂必是大問題??!”先前被稱作劉老的老者突然出言。
“這倒無需擔(dān)心,我(合氣宗)絕非那等無知!”一氣息雄厚的老者說道。
“我(劍坊)也非愚蠢之輩。”又一身材壯碩的中年人說道。
“我(風(fēng)拳門)也大力支持。”
“我們也是!”
。。。。。。
一時間在場之人都表明了自己的意愿,表示愿意搭上這艘木船。
華遠南臉上滑過一絲微笑,一揮道袍,抬手朝眾人施了一禮,然后說道:“難得諸位皆是明智之人,諸位所擅長領(lǐng)域雖有所不同卻始終皆是大道,只是因為資源不足無法發(fā)揮其威力,只要大家愿意小小犧牲一下,將自家法決貢獻出來作為外人的獎勵,那么必然會有無數(shù)普通人為了法決而努力,到時候按外人的選擇分成,我想這是再公平不過!”
“這么說,華門主已經(jīng)將一切安排好了?”
“小弟不才,只是苦心想將祖宗基業(yè)發(fā)揚光大!”
“既然是這樣,依我提議,大家就以華門主為首也無不可!”
又是一陣交頭接耳,幾分鐘后,眾人都以自己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意愿。早有準(zhǔn)備的華遠南自然是被所有人看好。一份早就擬好的協(xié)議被在場諸位傳看之后化作煙塵消散。
“今日,我(天罡門)第二十三代傳人華遠南得蒙諸位厚愛,出任(萬法道)管事,一切皆按此條文行事,特此立誓!”華遠南手中一小團光芒突然飛到半空,化作一副巨大的光印,上面密密麻麻無數(shù)小字,正是各種條例。接著光印化作星星點點點光芒,融入在場眾人眉心。
“提示!(萬法道)成立!”
隨著光芒的消失,楊息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提示。
“喲,挺熱鬧的呀!”
一聲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突然打破了現(xiàn)場莊嚴(yán)肅穆的氣氛。
“何方肖小?”華遠南手中亮起金光,朝著一處無人的地方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