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征兵令讓整個桃花村都陷入了昏暗。
今日是征兵的最后期限。
太陽已經(jīng)西下,若今日再做不出個決斷,明日清晨將會有官兵直接來強(qiáng)制拉人。
桃花村村西頭,一間僅能遮風(fēng)擋雨的木屋內(nèi),一中年婦女坐于滿是斑駁痕跡的木榻之上,時不時的咳嗽一聲。
兩個七八歲差不多大一點(diǎn)卻骨瘦如柴的小孩子緊靠著中年婦女,一人一邊。
屋內(nèi)唯一的木桌旁坐著一個佝僂著腰的壯年男子,只是此刻面目哀戚,或者說這一整個屋子內(nèi)都彌漫著一股哀戚。
男子的對面也坐著一個人,大概十來歲,是個又黑又瘦的少女,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相公,你去吧,這個家……咳咳……我能撐……咳咳……”在夕陽逐漸看不見身影的時候,中年女子咳嗽著開了口。
“我走了,你和孩子們怎么辦,棉兒和慎兒還小,槿兒便是能做些什么,又哪里養(yǎng)得活你們,更何況槿兒已經(jīng)十四了,已經(jīng)到了待嫁了年齡,總不能因為棉兒和慎兒就耽誤槿兒一輩子吧?!?p> “那不然呢……”中年女子瞬間淚流滿面,“明兒個官兵來,便是你不去也要強(qiáng)行將你抓去……”
中年女子一哭,靠著她的兩個孩子也跟著低聲抽泣了起來,“嗚嗚……”
中年女子的一席話和孩子們的哭聲讓壯年男子張開的嘴就定在了那里。
就在這時那個坐在木桌旁安靜的少女抬起了頭,“我去?!?p> 少女的話讓屋子里所有的人一愣,并在瞬間將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行?!边@聲反駁出自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木蒼,也就是少女對面的壯年男子,少女的父親。
隨即而來的是床榻邊的中年婦女也就是少女的母親蘇云那更加撕心裂肺的哭泣,“我的兒啊,你怎么能去,你這是要娘的命啊,你一個女兒家怎么能在那種全是男人的地方混跡,娘怎么能……咳咳……怎么能……”
“不然呢?”少女將眸光落在蘇云身上,“母親認(rèn)為是你這藥罐子的身子能養(yǎng)活弟妹,還是我這只能提兩桶水的身子養(yǎng)活弟妹?”
少女的話直白而犀利,所帶來的效應(yīng)比剛剛出口的‘我去’兩個字還要讓蘇云與木蒼震撼,震撼到他們有些無法接受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一個事實。
蘇云的哭聲都被震住了,然反應(yīng)過來的下一秒,蘇云從床榻邊起身有些踉蹌的沖到了少女的身邊,抓起她的手,哽咽著,“即便如此,娘的槿兒,你一個女孩兒家,娘怎么舍得將你扔到那全是男子的地方,這?與將你推入虎窩有何區(qū)別,這樣的事娘怎么做得出……做得出……”說著,淚水再次泛濫。
“姐姐,姐姐,棉兒(慎兒)不要你走……”見娘親沖向了少女,兩個小孩子也慢一步的沖向了少女,拉著她的手帶著哀求的哭泣道。
“都是我沒用,沒能給你們一個好生活?!绷硪粋?cè)的木蒼看著這一幕,伸手抓了抓頭發(fā)愧疚自責(zé)道。
“爹去,全家死,我去,至少你們能都活著?!便邋\瑤再次開了口,這次的話比剛剛更犀利。哦不,應(yīng)該說是木槿,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21世紀(jì)的特工沐錦瑤了,而是這個破落山村一戶勉強(qiáng)溫飽的農(nóng)家的一個十四歲的長女了。一個飛機(jī)失事而已,她已經(jīng)從一個婀娜多姿的熟女變成了一個面黃肌瘦營養(yǎng)不良的少女了。來的那會,這個身子的原主恰好失足落湖,所以就有了她的重生。
俞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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