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玉凝若便修書一封,讓福貴轉(zhuǎn)交給玉衡云。與此同時,稱病不出,悄悄帶著離落離開了相府。
昨夜那個黑衣人幫她搬完尸體后,見她這里一切順利,也放了心,說是皇宮那里有他照應(yīng),不會出事。玉凝若便放心了幾分,是以今日走得很果斷。
如果黑衣人真的要害她的話,也不會挑這么一個方式來害她。
到了城門口,果然瞧見了一個車隊等候在那里,馬車旁站著一個男子,一身商賈裝扮,頭戴方巾,腳踩云靴,看起來貴氣十足,正是喬裝打扮后的墨蒼栩。
見兩人趕到,墨蒼栩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怎么這么慢?”
“大哥,我們是翹家的誒,要避開很多家丁,不能騎馬不能坐馬車,靠著兩條腿走到這里……”
墨蒼栩隨手在她脖子上一抹,便封住了她的啞穴。
“聒噪?!彼f罷,便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玉凝若瞪大眼睛,趕忙跟了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指著自己的嘴巴不停地使眼色。離落和另外一個叫做蒙空的侍從坐在了馬車外面,車隊緩緩起步,沿著剛剛開啟的城門,離開了元昌城。
墨蒼栩拿起馬車上的一本書就看了起來,絲毫不理會玉凝若的手舞足蹈。
玉凝若氣結(jié)。
這是什么人??!變態(tài)!沒品!無恥!
她想了想,指尖一搓,一枚銀針便出現(xiàn)在她手上。她的手飛快地舞動,銀針幾乎是眨眼間便到了墨蒼栩的眉心。
本以為一擊得手,便可以要挾墨蒼栩幫她解穴,哪想到墨蒼栩仿佛早有察覺,頭只是輕輕地一偏,便輕易躲過了她的銀針。速度快得好像是他先歪了歪頭,然后玉凝若再像個傻子一樣把銀針刺到他的腦袋邊上。
玉凝若一擊不成,還想再來一次,誰知墨蒼栩卻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便將她按在了座位上。
男人獨(dú)有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臉就停在她上方三寸處。
“本王警告你,不要亂來?!?p> 玉凝若瞪大眼睛,我靠,老兄,現(xiàn)在這個姿勢,分明是你在亂來吧!
墨蒼栩見她一副不服氣的表情,突然有了一種想玩弄玩弄她的想法?!安蝗绯矛F(xiàn)在,交代一下那日你為什么要來刺殺本王吧?!彼f道。
交代一下?交代你個頭??!
玉凝若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然而在這方面,男女的力氣相差太大,注定了是不公平的。墨蒼栩輕輕松松便將她壓制住,讓她毫無反抗之力。
“不想說?”墨蒼栩挑眉。
玉凝若快哭了,你倒是解了我的穴道??!不然我怎么說!
“哦,本王倒是忘了,你不能說話?!蹦n栩低聲笑道,“本王突然不想知道原因了,你還是不說話比較讓人放心。”
玉凝若咬碎一口銀牙,恨不得把所有的毒藥都丟他嘴里。
墨蒼栩正打算松開她的手,突然見她咧嘴一笑,猛地抬起頭,一用力,便撞上了他的額頭??礃幼?,她是打算一頭撞暈他。
墨蒼栩沒料到她會這么做,倒真有些被她撞蒙圈了。
身下的女孩兒猛地鯉魚打挺,然后一反身,竟然將他壓在了身下。
玉凝若騎坐在他腰上,二話不說便舉起拳頭砸向他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