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澤看了她老半天,都吱唔不完一句話,干脆直接說開。
“昨晚有個被人劍氣傷了五臟六腑,今天下午才搶救過來,要是死了,事情會很麻煩。”
安向晚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可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哦?”
她沒去細想,只是覺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似乎有點多了。
恭澤見她反應(yīng)這般冷漠,忽然對自己心里原本的猜測產(chǎn)生了些許動搖,可……
“你難道沒想過會有人想要陷害阿澈?”
安向晚聞言微微皺眉:“陷害他有什么好處?”
恭澤這種猜測她就想不通了。
“那你總該認識宋紹這個人吧,所聞他是你前男友?!?p> 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無疑是泄露了背后調(diào)查過她隱私的事情,都不知道他摸了她多少底。
“恭醫(yī)生你可知道你這是在犯法?”
不過,恭澤會知道她的事也不出奇,他跟宗澈關(guān)系這么鐵,說不準是宗澈叫他去調(diào)查的。
恭澤聽到她的話,原本嚴肅的臉立即扯開個訕笑,打起了哈哈。
“小晚,你想想看,整個武當里,誰的懂劍術(shù)?能用劍氣傷及活人五臟六腑的,當今哪個陽人能做到?不是阿澈還能有誰,所以我才問昨晚你仨個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話越說越是八卦,仿佛是嗅到了三角關(guān)系的酸臭味。
安向晚聽完恭澤的分析,有那么一剎那猜想過昨晚宗澈因為看到宋紹輕薄她,于是乎一怒為紅顏——哇,要真那樣的話,簡直帥呆了!
等晚點再去探探他口風。
雖她在心里想得美滋滋,表面卻是若無其事,一臉認真地回道:“這個問題,你該去問當事人才對,我昨晚被人下了蒙汗藥,睡得不省人事。”
在恭澤聽來這話有幾分玩笑的成份。
“對了,明天我要出門一趟,恭醫(yī)生方便載我一程嗎?”
安向晚想起收拾行李搬到這來定居的事。
“方便,能為美人效勞,再忙也有時間?!惫蛇@話說得討喜,撩妹手段一套一套。
“阿澈讓我以后住這里,你沒意見吧?”
不管怎么說,這里可是恭澤的地方,得事先說一聲,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Of course?!惫伤齑饝?yīng),旋即傾身,笑意邪惡地湊近美人。
“本醫(yī)生可是很樂意金屋藏嬌的,想想還有點興奮?!?p> 安向晚見他老不正經(jīng)地靠近,身子下意識往后挪了挪,沒好氣白了眼他:“沒點正經(jīng)?!?p> 她話剛說完,前方乍然傳來宗澈冷冰冰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么?!?p> 恭澤聞聲趕緊端正起身,心虛地整理了下衣服,輕咳了聲。
“沒有,鬧著玩呢……噢,我等下還要去齋市,先上樓沖涼,你倆慢慢聊?!?p> 說完腳底抹油似的溜上樓。
安向晚卻不以為然,反而揚起紅唇,起身走到男鬼身邊,媚眼有些勾魂看著他。
“阿澈這是吃醋了嗎?”
宗澈眼底藏著幾分嫌惡,真不該對這女人產(chǎn)生憐憫之心,轉(zhuǎn)頭跟別的男人又糾結(jié)不清。
“不要禍害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