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奏曲
人生,如此漫長,在某一個階段,陪伴我們走過人生特定的時光的是又會有哪些人,又有哪些過客?歲月如此的悠遠(yuǎn),我們在時間里一步一步地走過,一步一步地邁過,我們又會遇到哪些人?又會歷經(jīng)些什么?我們在風(fēng)雨里又會遭遇什么?我們的人生又會添上怎么樣的色彩?未來總是未知。
如果說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微妙,在某一轉(zhuǎn)角瞬間,突然遇到豁然開朗,想要在一起一輩子的人,那么我相信緣分。緣分可遇不可求,那是上帝對于我們的一種恩賜,是生活對我們的一種恩惠;卻大可不能把這種‘贈予’當(dāng)成理所應(yīng)當(dāng),當(dāng)成順理成章;我們要學(xué)會‘經(jīng)營’,不管是哪一種情感,哪一種人際關(guān)系,都需要維護(hù),就相當(dāng)于電腦要定時清灰一個道理。
把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看作是“食物鏈”,那么人就是其中的個體,如果把社會看作是“弱肉強(qiáng)食”的生存環(huán)境;那我們就得學(xué)會生存本領(lǐng),學(xué)會獨(dú)立地去單槍匹馬,也要學(xué)會找好同伴成群結(jié)隊地一起攫取。時光總是不經(jīng)意間溜走,我們一直都在等待人生的‘伴侶’,一直都在等待‘靈魂讀者’,一直都在等待生命的‘使者’??倳幸粌蓚€朋友一直伴我們一生,我們的情誼一直都在,他們是我們?nèi)松摹閭H’;總會有一個人比自己還了解本身,我們的一切;他們是我們的‘靈魂讀者’;總會有人為我們開啟懵懂的世界,指引我們正確的道路,他們是我們生命的‘使者’。
車上的一路奔波,總是讓人很疲倦;雖然是昨天夜里回到家,但是我們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想要去外婆家。住在奶奶家里,總是不那么方便,回家第一件事總是要打掃,畢竟已經(jīng)兩年都沒住人。爸爸媽媽推開房門,我也探出頭張望,又聞到熟悉的味道,雖然空氣里夾雜著一些發(fā)霉的味道。
“媽媽,昨晚奶奶不是說這個房子她一直都在照看么?怎么會這樣?”說完,我不禁紅了臉。
然后一蹦一跳地走到餐桌處,指著廚房對媽媽說:“媽媽,廚房怎么成這樣了”,然后我指著屋頂上,“媽媽,這兒怎么這么大個洞?能住人么?”我一手托著腮一手拿著紙張。
我仔細(xì)地瞧見,“光光,我們家房子能住人么?要不要翻修一下?這要是崩塌了怎么辦?”我聽見媽媽擔(dān)憂地聲音。
光光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細(xì)看了很久:“框框(我媽姓匡),這房子我們只能將就了,你看,房檁都朽了,怎么翻修,人爬上去站不穩(wěn),說不定整個垮掉;再說我們以后會修樓房的,到時候再說。”媽媽只能無聲嘆息。
我看見瓦片上,處處都有洞,卻始終沒有像廚房這樣,冬天可以當(dāng)明鏡,夏天可以看見天空的星星,雨天可以接水洗澡——免費(fèi)的地方。廚房比客廳高,因此這樣的局勢對我們就不利了。然后我跟著媽媽去了臥室,我看見媽媽拿著抹布,清理臥室里的灰塵。
臥室僅僅放了一張一米五的舊床,緊挨著床沿邊放的是幾個裝米的壇子。地下都是泥巴,你會瞧見很多的小洞洞,我一直以為那是藏寶的地方??恐查降囊幻?,放著一條斷了兩只腳的凳子,媽媽把它靠著墻邊做支撐,然后上邊放的是掉了朱漆的箱子,邊沿是被老鼠啃掉的痕跡。媽媽把床打掃干凈了,我站在上面一蹦一跳。
“小心點(diǎn),別把床跳垮了”,媽媽話還沒說完,我只聽見嘎嘣一聲,不是牙齒碎了,是床檁斷了,緊接著我踩進(jìn)一個窩里,我畏畏縮縮著,心想:“這下真的有好戲好看了?!?p> 媽媽急忙扔掉抹布,跑過來看我,“小倉,你沒事吧,摔在哪兒了?”我看見媽媽緊張而又焦急的神態(tài)。
“媽媽,我沒事,對不起,床被我壓塌了?!闭f完,我的眼淚不知不覺地掉了下來,“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的,媽媽你打我吧”說完我撅著屁股。因?yàn)槊棵课曳噶隋e,我知道我媽基本上都一頓胖揍;于是很自覺。媽媽看著我,然后意味深長地望著我:“小倉,做人不能那么毛毛躁躁,不然什么事都做不好;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p> 說完,媽媽指著那個窩,“小倉,以后睡那個窩了,我的乖乖——小倉鼠?!?p> 我緊緊地蜷縮在‘窩里’,感覺就像蹦床一樣,好像大地就是它的彈跳力。這樣也挺好的,像懶貓一樣蜷縮。然后,我搶過媽媽的抹布,熱情地對媽媽說:“媽媽,我來吧,你先歇會?!蔽矣脙H有的力氣,擦洗著這些厚厚的灰塵。爸爸,在清洗著鍋碗瓢盆,修整著廚房。我滴滴噠噠地跑到廚房,看著鍋里發(fā)綠地黑黢黢發(fā)臭的水,一陣惡心犯暈。捂著鼻子,“光光,好臭啊,去外面弄,我都想吐了”,我看見水里游著不明物體,又是一陣‘頭痛。這鍋也太臟了,能做飯么?一口能埋沒我一半身體,厚重的鐵鍋。
我看爸爸來來回回十幾次,然后對著我說:“小倉,想去幫媽媽,我去井里挑一點(diǎn)水?!苯又匆姲职殖鋈チ?。然后去臥室找媽媽,我滿臉疑惑地望著:“媽媽。井里在哪兒呀,爸爸說他去井里挑水了。”
媽媽拉著我,摸了摸我的頭:“小倉,井里就是裝水的地方,我們每天都需要水么?井里在很遠(yuǎn)的地方呢?光光挑一次水要半個小時呢?所以呀,我們要節(jié)約用水,爸爸挑水是這么的不容易?!?p> “好神奇呀,什么地方能儲水,還能喝,我只知道池塘?!庇谑牵倚睦镥谙胫?,有一天一定去井里看一看,那是什么神奇的地方。
接著,我又拿著抹布開始勞動了。半個小時后,我看見爸爸挑著滿滿地兩桶水,厚厚地扁擔(dān)壓著他的肩膀,他好像喝過酒似的一搖一擺的,卻又似百步穿楊。我看見爸爸臉上滑落的汗珠,喘著氣,于是立馬用‘抹布’替爸爸抹汗。
然后,等弄完,才發(fā)現(xiàn)拿錯了,錯把‘抹布’當(dāng)洗臉帕,看見爸爸臉上一團(tuán)黑,這時候媽媽也出來張望,看見黑黑的光光,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談笑風(fēng)生里,我們就這樣唱起了協(xié)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