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就能數(shù)的清?!标惡迫徽J真的說道。
但是這個話他已經聽了一遍了,所以這個手不是人類的,陳浩然想到,他信任的人,史蒂夫,黑寡婦,科爾森,梅,斯凱,西蒙斯,菲茲,希爾,斯塔克,卡特(當然這個已經差不多了),當然還有復仇者那一幫人。
所以對他來說,就是螃蟹的爪子也完全不夠用。
不過對于微生物的絨毛手來說,就顯得太多了,他搖了搖頭,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老是糾結這些問題。
“而且就算要切幾根手指頭我也在所不惜,神盾局最初創(chuàng)立的時候原則很單純?!?p> “保護!”梅認真的說道。
福瑞指著梅,點了點頭,“保護,就這一個詞,有的時候,是要保護一個人讓他不要傷害自己,其它的時候,是要保護地球不受另一個世界的外星生物的侵害,這個職責范圍非常廣?!?p> “我很清楚?!笨茽柹c點頭。
“但是我們所有人的信念是相同的,無論是保護一個人,還是全人類。”福瑞比劃著說道。
“他們值得被拯救?!笨茽柹J真說道。
“這個信念根植于你的心中,科爾森,”福瑞站起身走到科爾森的身前,“在它破碎之前,時間曾是一堆散亂的零件,你這樣的人是神盾局的心臟?!?p> “現(xiàn)在..”福瑞拿出一個寸許見方的黑盒子遞給科爾森,“你將成為大腦?!?p> “這個是什么?”科爾森好奇的接過盒子,拿在手里看著。
“一個幫你重建神盾局的工具盒。”
聽到福瑞的話,科爾森瞬間明白,“你是讓我重頭再來,重建神盾局。”
“從零開始,”福瑞拍拍科爾森的肩膀,“慢慢來,別出岔子?!睖蕚潆x開的福瑞轉頭看著梅,“你留下幫他?!?p> “沒問題。”
“那我呢?”陳浩然看著福瑞,充滿期待。
“你隨便了,”福瑞聳聳肩,然后轉頭看著科爾森,“這件事我只能信任你一個人。”
“謝謝,長官?!笨茽柹拥挠行┱Z無倫次,“你怎樣..我該怎樣開始呢?”
“全部取決于你,”福瑞伸出手,“局長.”
科爾森愣了半晌,然后握住了福瑞的手。
“那你呢?”梅看著福瑞,“你要去哪里?”
“我要換個視野,從空中鳥瞰,到地上仰望,陳也給了不錯的建議,這是你們最后一次見到我活動筋骨了?!?p> “你會消失?無處可尋?!标惡迫徽酒鹕恚粗H?,“真不希望這是最后的見面?!?p> “無處可尋嗎?”
福瑞將墨鏡取下,看著眼前的幾人,“你了解我,我會無處不在。”
目送福瑞離開,陳浩然知道,這個家伙的左眼不簡單,他沒有說謊,他確實是無處不在,他比加勒特更加的千里眼。
托爾曾經送他量子通訊耳機,而這個眼球,陳浩然相信也不會是簡單的東西。
至于他去哪里,陳浩然知道,那么多的基地,他隨便找一個不就好了。
反正他知道福瑞這段時間是每隔幾天就換一個基地,而科爾森見到的只是神盾局的九牛一毛。
而科爾森馬上就會見識到。
...
“這里是哪里?”一行人從飛機上走出之后,都好奇的看著四周,陳浩然低語道:“感覺...”
陳浩然感覺很熟悉,因為這就是福瑞不久前才搬空的一個基地,看著科爾森,陳浩然覺得他很可悲,局長什么都不是,也許等他卸任局長的時候,他才和福瑞一樣有接觸這些秘密的權限。
“我在那個盒子里找到的第一個東西,就是這里的坐標?!笨茽柹D頭看著陳,“又是一出秘密基地嗎?”
他們疑惑的時候,一個酷似埃里克的家伙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
“我把它叫做游樂場,不過,嚴格來說,這里沒有名字,他是不存在的秘密基地?!?p> “埃里克?”斯凱看著男子有些滲的慌。
“比利·凱尼格,神盾局特工,”比利拿著自己的通信證說道:“不過我完全理解你們的疑惑,埃里克去世而來,很遺憾,但終于有人作伴也不錯,而且我不介意看管這個地方。”
“閃電腳?”陳浩然喊了一個外號,準備看看比利的反應。
“陳,你知道我的外號,是狂風手告訴你的吧?”比利沖到陳的面前,“這幾天我都是看著你的視頻度過無聊的時間?!?p> 陳浩然覺得這句話怎么這么熟悉,不過他知道這人的底細,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反正他的兄弟挺多的,可以來一盤LOL,還可以又剩下的觀戰(zhàn)。
“科爾森?!笨茽柹约航榻B道。
他也皺著眉頭,怎么剛剛的話,他好像聽過。
“我知道,我知道,”比利伸出手握著科爾森的手,“見到你真是十分的榮幸,長官,我馬上就把你們的通行證拿來,其余的人,會視具體情況分發(fā)通行證,現(xiàn)在九頭蛇還在猖狂作亂,小心點總是好的,所以我們才來到這里,讓你們重新站起來。”
比利點了點頭,“為正義而戰(zhàn),確實挺有意思的,我知道我們資源不多,但我們的就是你的,長官。”
科爾森笑著點點頭,“謝謝?!?p> “那么..”轉頭看著身后的機庫,“你們想從哪里開始呢?”
...
瑞納離開之后,來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見了一個人,將斯凱的照片放到一邊,“我找了你的女兒?!?p> 陳浩然也跟著瑞納,找到了這個人,斯凱的父親。
瑞納的蜈蚣血清大部分成果數(shù)據都是來自于這個人,當然還有神盾局的一些超級血清技術。
陳浩然沒有理會他們,他們現(xiàn)在最少有兩個月的閑暇。
不過科爾森的身體的副作用反應也爆發(fā)了,對于使用劑量遠遠大于加勒特的他來說,他的副作用一爆發(fā)就不可收拾,一整面墻都刻畫著神秘的圖文。
陳浩然猜想這是方尖碑的進化方式,或者是一種克里人的語言,星圖之類的東西,因為方尖碑上就有同樣的圖案,當然是必須得到激活的方尖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