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斯凱摸著自己昏沉沉的頭睜開了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一個人,赤裸著上身,笑瞇瞇的看著她。
“陳...嗯..”斯凱頓時掀開被子,看了看,頓時輸了一口氣,“這個玩笑不好笑?!?p> “我是認(rèn)真的哦,”陳浩然知道斯凱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淡淡的說道:“你有些失望?時間還早,我們可以..”
“我昨天喝了多少?”斯凱坐起身來,摸著頭,“梅和沃德他們呢?”
“不知道是十杯,”陳浩然看著斯凱,“還是十三杯,你說呢?至于他們嘛,我不知道?!?p> “我沒有亂說什么吧?”斯凱謹(jǐn)慎的問道:“還有你怎么知道這里的?”
陳浩然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讓斯凱有些擔(dān)心,“你快點說啊。”
“還好我有超能力,”陳浩然淡淡的說道:“要不然我們就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說話了。至于這個房卡,我也很疑惑,你是給誰準(zhǔn)備的?這個明顯是我到酒吧之前,你就準(zhǔn)備好了的,你能說說嗎?”
“我..”斯凱一陣語塞,像是被發(fā)現(xiàn)秘密的貓一樣,不知所措。
“你喜歡沃德?”陳浩然沒有遮遮掩掩,“這個是你給他準(zhǔn)備的吧?!?p> “我...”斯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但是她有著自己的秘密,她不想說。
“好吧,我想我知道答案了。”陳浩然看著斯凱的樣子,明白她的性格,她這樣沒有回答,就是給了他答案。
“你知道什么?”斯凱頓時疑惑的看著陳,“還有你都沒有告訴我你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房卡的?”
“這個嘛?你看好了?!标惡迫荒弥靠?,在斯凱的眼前,雙手合攏,然后微微一笑,攤開雙手,“就是這樣?!?p> “魔術(shù)嗎?”斯凱更加疑惑了,“可是房卡去哪里了?”
“你要我說嗎?”陳浩然看著斯凱,“我的手可是很快的哦?!?p> “快說,”斯凱一時氣憤的將被子掀開,“一大早搞什么魔術(shù)!”
陳浩然沒有說話,只是悠然的看著斯凱的大腿,斯凱看著陳的目光,頓時朝著自己的大腿看去,她記得房卡就是放在這個荷包里面,她已經(jīng)看到了房卡的印子,她穿的是緊身褲,她立馬就知道了房卡在自己的荷包里面。
不過斯凱瞬間呆滯了,摸出自己荷包里面的房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陳浩然看著斯凱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有些疑惑,“你怎么了,斯凱,不就是一個魔術(shù)嗎?”
“陳!!!”斯凱大聲的吼道:“你離我遠(yuǎn)點??!”
斯凱說著就跳下了床,一臉戒備的看著陳浩然。
“干什么?斯凱?!标惡迫灰荒樏H?,“一個魔術(shù)你至于嗎?”
“快說,昨天晚上我們做了什么?”斯凱感覺頓時不好了,大吼道:“說,做了什么?”
“我們喝了酒,”陳浩然托著下巴一臉?biāo)伎嫉臉幼?,“然后我?guī)е茸淼哪銇淼搅四汩_的房間,很正常啊?!?p> “我們到底有沒有..”
“你說呢?“
斯凱看著陳微笑的樣子,不斷的在房間里來回走動著,嘴里喃喃道:“沒什么事,我喝酒干嘛?!?p> 突然床頭上斯凱的手機(jī)響了,陳浩然拿起手機(jī)遞給斯凱。
“拿著啊,昨晚我嫌它礙事,將它拿出來了,”陳浩然又將手機(jī)晃了晃,“快看看是什么吧,可能是任務(wù)哦?!?p> 斯凱聽到任務(wù),還是沒有再糾結(jié),拿過手機(jī)看了看上面的信息,認(rèn)真的說道:“我們有任務(wù)了?!?p> 兩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東西,打開房間的們,就出去了,沒有發(fā)現(xiàn)一臉驚訝的梅。
...
菲茲和西蒙斯看著兩人一起回到飛機(jī)上,頓時看兩人的眼神都有一些曖昧。
斯凱裝作沒有看到,但是她看到陳和菲茲拍了拍手,就有些不忿,“什么任務(wù)?菲茲你們知道嗎?”
“你去問問科爾森長官吧,”菲茲攤了攤手,“具體情況,他沒有給我們說?!?p> 說完菲茲又靠近陳小聲的問道:“你們兩人在外面過了一夜,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西蒙斯也是慢慢的靠了過來,準(zhǔn)備聽聽八卦。
“什么都沒有!!”斯凱瞬間跑到三人的中間,大聲說道:“什么都沒有!!”
菲茲和西蒙斯看著發(fā)怒的斯凱,頓時牛頭不對馬嘴的說著其它的事情。
“我的電磁探針去哪里了,西蒙斯,”菲茲轉(zhuǎn)過頭,“幫我找找?!?p> “我好想看到了,”西蒙斯頓時朝著一邊跑去,大聲說道:“好像是在那個納米原子打印機(jī)旁邊。”
陳浩然聳肩看著斯凱,表示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她把事情搞糟了。
斯凱沒有解釋,她知道這個時候什么解釋都是多余的,只是恨恨的盯了陳一樣就轉(zhuǎn)身去科爾森的辦公室。
看到斯凱的離開,菲茲和西蒙斯隱晦的對著陳比了一個大拇指,表示佩服。
梅也回來了,不過看著陳的眼神有些不對勁,菲茲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端倪,“梅,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么?”梅疑惑的問道,“菲茲你在說什么?又在搞惡作劇嗎?“
“梅,你就不要裝了,”西蒙斯曖昧的笑著說道:“我們都知道了?!?p> 梅微微一怔,心道難道真的暴露了,他看著陳,最大的懷疑對象就是他。
“看著我干什么?”陳攤開手無辜的說道:“我什么都沒有說。”
陳浩然準(zhǔn)備看看好戲,他當(dāng)然知道梅和沃德的事,但是昨天他真的沒有去檢查他們兩人的水表,不過他離開酒店的時候沒有想到斯凱和沃德定的都是一個酒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那里也就那家酒店檔次高一點。
“最好是這樣!”梅淡淡的說了一句,就上樓,準(zhǔn)備啟動飛機(jī)。
“什么情況?”菲茲目瞪口呆的看著梅和陳,扣了扣頭皮。即使是他的變態(tài)大腦都瞬間當(dāng)機(jī)了,“難道還有什么?”
“是啊!”西蒙斯感覺剛剛的空氣有些冰冷,摩擦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這個故事也太精彩了吧?!?p> 看著菲茲和西蒙斯直盯著他,陳浩然翻了一個白眼,不耐煩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