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里之前,原欣然有想過鄭宙會提出多過分的要求,而且,也想過他會威脅她之類的,或者以他的脾氣,直接就強制了,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全中,“這樣有什么意義嗎?”
鄭宙覺得自己提出的要求并不過分,“我只是覺得你們戀愛關(guān)系,有必要私下見,上班也見嗎?距離這么近,會有矛盾出現(xiàn)的,那個時候,一定是你受的傷害大,我絕對不允許?!?p> 看著他如此堅決,說話的時候,拳頭都是攥起來的,原欣然總覺得這樣的他,仿佛回到了那個時候的他,“你是在威脅我嗎?還是在關(guān)心我?”
嗎
“我為什么這樣和你說話,你不應(yīng)該更明白嗎?”原欣然看著鄭宙,“這說回來就回來,說走就走,回來就想呼風喚雨,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你覺得,現(xiàn)實嗎?”
他就知道,她還是在怪他,“小然兒,那個時候我必須離開,你知道的,家里都要必須移民國外,我只能跟著去啊?!?p> “所以呢?你就不辭而別?還是選在我生日那天?然后讓我最后一個知道?!痹廊徊皇且粋€小氣的人,但是記仇起來,也是很難消除的。
那年,原欣然十八歲,請了大院里要好的小伙伴來給她過生日,她還給來參加的小伙伴們準備了自己的禮物,還做了甜品,可是等了好久,鄭宙都沒有來,打了電話也沒有人接,最后,還是于峰過來告訴她,她才知道,他已經(jīng)在飛往國外的飛機上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完全沒有他的消息,直到大家都讀了大學,在直到他已經(jīng)是鄭氏集團的繼承人,也是CEO,接下來發(fā)展的方向是BJ,這群發(fā)小才有了他的消息,在家吃飯見到他的那次,她也沒怎么和他說話。
“你每年的禮物,我雖然沒有送給你,但是我都保存著呢,能不能不要再怪我了?!彼椭?,因為那個時候的事情,她記仇,畢竟她討厭別人對她食言。
原欣然實在不想和他聊下去了,“根據(jù)你的要求,這個方案是我公司出的,您過目,有什么需要修改或者意見,隨時可以提出來,不打擾您了,告辭了?!闭酒饋砭鸵x開。
鄭宙直接繞過桌子就追了上來,拽住了她,“小然兒,一定要這樣嗎?”
“你都威脅我了,我能怎樣?”一想到這個她就來氣,明明沒有必要這樣的?!岸遥蚁M悴灰龠@樣了,對你,對我們都不好,何必呢?你很忙的吧?!彼齾s掙脫不開他的手,“放手?!?p> 他才不會呢,要是松開了,下次她再單獨來找他,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不能猶豫,直接就從后面擁住了她,“你這兒樣對我,如此見外,我心里好痛,至少給我個彌補的機會。”
這下她真的沒辦法忍下去了,開始掙扎,“你放開我,不然,以后我們就真的是陌生人了!”
他放開了她,“那我們好好坐下來談?wù)?,可以嗎?”鄭宙覺得,都冷靜一下,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