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衛(wèi)士“啪嗒”一聲,金屬交割之聲響徹大殿,如同青松一般,矗立大殿兩側(cè),老邋遢面不改色,踏步朝著宮殿而去,火舞緊隨其后。
李白無奈,只好跟在他們身后,自古帝王總無情,玩弄權(quán)術(shù),喜怒無常,身為皇子的李白又何嘗不知道。
他對皇家有著本能的抵觸,萬生皆有靈豈能他們一言斷之,可是李白也是知道,這世間,太多紛擾。
任何事情,都是由實力說話,帝皇掌管一國,憑借的便是實力,沒實力自然生死由他人,但是若是你超然物外,一言也可通天!
“恭迎先生,不久前從師尊那里聽說先生近日便會回來,本宮便設(shè)下宴席等待先生,今日終于是等到了先生,還請先生上坐?!?p> 人未至,爽朗的笑聲便是透過大殿而來,李白心中一愣,看來這家伙的“敗家”還真不是吹的。
這宮殿之中,絕美的舞女歌舞升平,宮殿之中,一方巨大的酒池,散發(fā)著陣陣酒香,八方案臺,每一個案臺之上,都是擺滿了各類靈果,珍饈。
很顯然一切早就準備好了,他們?nèi)氤堑降竭_東宮,不過一刻鐘時間,即便是一見到老邋遢劉禪就得到消息,也不可能如此之快的準備好,很顯然,東宮早有準備。
但是老邋遢的行蹤,他劉禪有如何能知道,為了磨礪李白,這老邋遢可是刻意專挑險峻的小道而行,這家伙恐怕是聽說老邋遢要回歸之后,日日都是如此準備吧!
“也不知糟蹋了多少,敗家子,名不虛傳!”
李白心中一聲暗嘆,老邋遢倒是面不改色,只是有些奇怪,諸葛為何會將自己歸來的消息告訴劉禪。
原來劉禪嘴中所說的師尊,便是武侯諸葛孔明,也正是因為如此,武侯才被稱為帝師,無論其他,日后接替昭烈帝帝位之人,必然是太子劉禪,稱武侯為帝師并無過錯。
老邋遢目光掃了一眼李白,看見這貨目光四處掃射打量之后,卻是仿佛明白了什么,他這老友,為了算計一個小輩,還真是,連自己都給算計進來了。
“太子何須如此客氣,臣雖和太子師尊諸葛相交,但在這蜀漢之中,依舊為臣,太子何須如此客氣,折煞老夫?!?p> 老邋遢不咸不淡的說道,可是從他的語氣之中,哪有半分被折煞的意思,反而一屁股直接就在殿中的一方案臺坐下,大手抓起案臺之上的美食便是大口啃咬了起來。
“徒兒,盡管吃,太子既然準備了,咱也不能浪費不是,這些靈果,珍饈佳肴,尋常人可是一輩子見都沒見過,吃了對修行可有不小的好處?!?p> 李白,火舞方才還因為老邋遢對著劉禪說的那番話,覺得他似乎轉(zhuǎn)變了性子,有些奇怪,可是這不,直接就是滿頭黑線。
劉禪倒是沒有生氣,仿佛知道老邋遢天性如此一般,沒有計較,反而彬彬有禮請火舞和李白入席。
“兩位想必是先生高徒,請入座,先生和我?guī)熥鹉耸呛糜?,你我三人平輩論交,敢問姑娘芳名??p> 劉禪淡淡一笑,臉上的肥肉卻是一抖一抖,看的火舞一陣惡寒,李白看著劉禪心中露出一抹不喜。
這劉禪看向火舞的眼光,他很不喜,李白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何有這種感覺,反正就是不喜。
“在下李白,這是在下師妹火舞?!?p> 李白搶著說道,火舞瞥了撇嘴,剛想要說什么,可是還沒開口,但是老邋遢不樂意了。
“喂,小子,你可別忙著攀親戚,誰是你師尊了,我可沒答應(yīng)收你為徒。”
正抓著烤肉吃的滿嘴流油的老邋遢,含糊不清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李白老臉一紅,心中卻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老邋遢,要是李白的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老邋遢都被李白不知道殺死多少次了。
老邋遢說完這句話,看都沒看李白一眼,又是拼命的啃起案臺之上的美味來了,真不知道怎么會有這樣的前輩高人,這完全就一餓死鬼投胎,李白心中憤憤不平。
“老頭子喜歡開玩笑,開玩笑,你說是不是啊,火舞?!?p> 李白用手撞了撞火舞,火舞卻是嘟囔著小嘴。
“什么師妹,小李子,你不要沾師姐便宜好不好,快叫師姐?!?p> 這會老邋遢倒是沒有出聲,似乎他最樂得見李白吃癟,火舞眨著萌萌噠的大眼睛,瞪著李白。
李白似乎能從那眼睛之中看出她的意思。
“你叫不叫師姐,不叫師姐我就說你是來招搖撞騙的,哼哼,這里可是東宮,到時候被人抬出去,可就丟死人了喲。”
李白似乎能夠想象的到火舞興高采烈的語氣,這妮子完全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小李子,師姐,老天,帶不帶這么玩我的,蒼天啊,大地啊,我上輩子勤勤懇懇,我……”
李白淚流滿面,終于是,為了面子,忍辱負重。
“師姐,好師姐,李白知錯了,你就別逗師弟了,我們先入席吧?!?p> 火舞得意的揚起了白皙的下巴,像一直高傲的白天鵝,劉禪倒是一直站在一旁,彬彬有禮,問了一句之后,再也沒有說話,這倒是令李白有些奇怪。
在這之后,氣氛有些怪異,劉禪倒是高坐那大殿之上的黃金案臺之上,又說了一番客套話。
可是無論是老邋遢還是火舞都是忙的不亦樂乎,壓根沒理他,老邋遢似乎是本性如此,劉禪沒有計較。
火舞這妮子,完全是被美食誘惑住了,吃的不亦樂乎,當然也不排除這妮子向她師尊老邋遢看齊的緣故。
火舞心思玲瓏,自然看的出來,老邋遢似乎并不怎么待見劉禪,劉禪雖然貴為太子,可是火舞心中卻是跟明鏡似的,在太子和師尊面前,他毫不猶豫的便是選擇了老邋遢。
李白無奈,他倆唱白臉,只能自己唱起了紅臉,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尷尬,直到劉禪打破了這尷尬。
“常聽師尊說,先生德才兼?zhèn)?,不輸于他老人家,而且先生武道一途也是登峰造極,不如趁此機會,本宮和先生高徒交流切磋一番,先生意下如何?!?p> 劉禪開口,打破僵局,李白也不知道該如何接嘴了,畢竟他不是老邋遢的弟子,老邋遢仿若未聞,依舊自顧自的啃著一個靈果。
整個大殿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安靜,劉禪也不說話,仿佛一直在等待老邋遢開口,不緊不慢,就這么冷場著,知道老邋遢吃完手中的靈果。
“殿下這里的果子,真好吃?!?p> 老邋遢打了一個飽嗝,半天就說了這么一句話,劉禪依舊滿面春風(fēng)。
“先生喜歡就好,幾個果子罷了,若是先生喜歡,等下本宮差人送一些到先生府上便是?!?p> 劉禪笑著回答道,仿佛一點也沒有因為老邋遢拒不回答他的問題而生氣。
“這可不是什么普通果子,天靈果,凡塵境三重天之下的武者,吃上一個可是能直接突破一層修為,殿下僅僅拿來平時吃食,老夫就卻之不恭了。”
老邋遢說完這話,李白分明看到劉禪嘴角抽了一下,顯然對于老邋遢的打蛇上棍,他有些措手不及。
“怪不得師尊說龐師乃是性情中人,今日劉禪倒是見識到了,我倒是有些期待龐師教出來的兩位高徒了。”
劉禪緊咬不放,仿佛一定要和李白兩人一較高下一般,老邋遢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殿下身份何等尊貴,要是老夫的弟子沖撞了殿下金軀可就不好了,而且殿下如今二十有余,早就突破了飛仙境,我這兩個小徒不成器,至今仍舊停留在凡塵境,哎,又如何能夠和殿下相比。”
老邋遢看似客氣,實則每一句都暗藏刀鋒,先是說怕李白他們沖撞了劉禪,分明是看不起劉禪,認為他會不如李白兩人。
之后又點明劉禪已經(jīng)二十多歲,早就突破了飛仙境,自然是說他以大欺小。
可是劉禪對老邋遢的嘲諷仿若未聞,依舊一臉笑容,看的李白心中卻是暗暗把劉禪此人放在了一個特別危險的位置。
如此忍耐,此等心志,李白自問他做不到!
“龐師所言極是,倒是本宮欠考慮,不過我這庚武衛(wèi)之中,倒是有不少凡塵境的人才,想必讓他們來和高徒切磋一番,也不算丟了身份?!?p> 劉禪依舊帶著一絲笑容,可是李白卻是遍體生寒,雖然他不知道庚武衛(wèi)是一些什么人,但是很顯然,他已經(jīng)把老邋遢的路給堵死了,這一戰(zhàn)不可避免。
老邋遢的臉色有些難看,李白他們不知道庚武衛(wèi),他又何嘗不知道。
庚武衛(wèi)可是昭烈帝的隨身禁衛(wèi),號稱“如蛆附骨,如影隨形,庚武出,天下莫敢不從!”,庚武衛(wèi)之中,每一人都是天才之中的天才,幾乎都是同境無敵的存在。
當年背水一戰(zhàn),昭烈帝差點身死,太子劉禪在那一戰(zhàn)之中失落,身陷萬軍之中,差點身死道消,幸得五虎上將趙子龍,千里單騎。
七進七出殺入百萬大軍之中,將之救出才得以逃得一命,自從那一戰(zhàn)之后,昭烈帝對劉禪多有愧疚,于是便將自己的貼身禁衛(wèi)庚武衛(wèi)分配了一支給劉禪。
劉禪入主東宮之后,更是召盡蜀漢天驕,庚武衛(wèi)之強大,毋庸置疑,這一戰(zhàn),恐怕是沖著他來的。
“落凰坡,我鳳雛逃得一命,如今不問世事,還是不愿意放過我么!”
老邋遢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可是在這個時候,李白卻是起身,看著劉禪,淡淡的說道。
“李某不才,凡塵境六重天,今日僥幸突破之,境界還沒穩(wěn)固,想要找人切磋一番,既然太子有興致,不如李白出手戰(zhàn)上一場,殿下意下如何?”
機智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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