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外山腳,暗影還沒來,南宮傾又不想在跑到后山喚白雕。
陵少溟黑著俊臉,流光又是沉默不語,她覺得她這次來這個神棍廟,錯的徹底!
“咳,陵少溟,那個神棍的話不能信的,我們都是普通人而已,流光他怎么可能會分了我的魂呢,我跟他無冤無仇的,對吧,流光?!蹦蠈m傾清了下嗓子,看了一眼二人,說道。
“這事情得問你們自己,本王如何能懂,大師的話你也聽到了,他的意思是你嫁予本王,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錯嫁于我?!绷晟黉槁曇衾淅?。
南宮傾咬牙,這個男人什么態(tài)度這是?
“怎么就錯嫁了?我是先認識的你,也是通過你認識的他,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而且喜歡的人是你……”南宮傾耐著性子說著好話。
她不希望陵少溟執(zhí)著于這些飄渺的東西。
“好了,先回王府再說吧?!绷晟黉橛行┎荒偷馈?p> 這讓南宮傾覺得有些難受,昨天晚上兩人還纏綿悱惻的,今日就冷臉給她看。
“你是不是認為我和流光有什么?”
這個男人,肯定是想著那神棍的一番話,忖度著她與流光前世有可能發(fā)生的事。
“本王沒有那么想,恐怕是你自己想起了什么?!?p> “你混蛋!”
南宮傾此時只覺得受了辱,推了一下陵少溟便往山下跑。
陵少溟趔趄了一下,看著那抹俏麗的背影,心口微微發(fā)疼。
他想去追,又沒有勇氣,他怕她是想起了什么,而后離開他。
“陵少溟,你別太過分,本君跟你的王妃什么事都沒有?!绷鞴饫渎?。
如果那個女人也能當著他的面說喜歡他,她就算有天大的錯,他都能原諒。
何況,即使在夢境里,兩人也未有逾矩,況且,臉長得還不一樣!
“沒什么?呵,你日日粘著她,保不齊你就對她有非分之想?!绷晟黉槔湫?。
流光咬牙,抬手就是一拳往他臉上招呼。
陵少溟也不弱,撇過身子躲過他的攻擊,兩人過了幾十招,才想起來南宮傾,看著山道,已然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時候兩人才開始沿路去找。
直至暗影來了,兩人已經(jīng)把大明國寺都翻了個遍,還是沒看到南宮傾的影子。
陵少溟此時又恨又悔,他明明那么了解她的性子,為何要出口說那些傷她話。
流光抿了抿薄唇,又折回了寺院,告訴那明遠大師說是南宮傾走丟了,讓他們幫忙找人。
明遠大師也不含糊,連忙出動武僧在寺外十里范圍內(nèi)找人。
一群人找了一整夜,也沒見南宮傾的一片衣角。
陵少溟與流光兩人此時都有些憔悴,并且互相看對方不爽。
陵少溟令暗影回皇城,讓皇帝調(diào)兵過來找。
而流光亦是發(fā)了信號給密宗的人,讓他們過來擴大范圍找人。
大隊人馬徹夜趕來,沿著大明國寺的百里范圍整整找了七日,也沒有找到她,這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王爺,宗主,到底發(fā)生了何事?王妃怎會走丟呢?”莫廷看著憔悴不堪,胡渣滿臉的二人,道。
他處理完邊關的事,回了豐城,才聽說了皇城被王爺攻下來,陵鸞繼位的事,心下憂慮,索性便來了皇城查探,剛到皇城,便看見暗影帶著兵馬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