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說便是,還有你們方才在石室了做了什么?”東籬焱不懷好意道。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靖王妃趴在他懷中。
“什么都沒做,你是如何打開那石室的?”帝玦道。
他倒是想做點什么,不過那個女人防賊是的防著他,他一點辦法都都沒有。
“是與莫廷一道打開的,他不簡單。”東籬焱沉吟道。
莫廷的天資是極高的,他的五行運用的爐火純青,他們兩個不相伯仲。如果能籠絡(luò)的話,那么他們在軍事上更是如虎添翼。
“陵少溟身邊的人有幾個簡單的?若不是他有這么多得力的助手,他能逃得過那么多次暗殺么?”帝玦淡淡的說道。
“嗯,主要是有靖王妃,否則還可以在用毒。”東籬焱看了一眼帝玦,說道。
這靖王妃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個女人的行為舉止與尋常女子差別很大,若說她放蕩,她做什么說什么都是坦坦蕩蕩,沒有絲毫的扭捏。若是她保守,她對幽王拉扯戳點沒有半分女兒家的嬌羞。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用毒?你也得近他身才行,他武功那么高,忘了上次他怎么中的毒了?”帝玦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可以讓靖王妃給他下毒?!睎|籬焱邪氣的一笑道。
“你想多了!”帝玦瞥了一眼東籬焱。
他還不屑于讓女人幫他,況且這個南宮傾心里根本沒有他。
——
夜朦朧,月似鉤,南宮傾一行人帶著一只雕趁著夜色返回了豐城。
陵少溟卻不在王府,莫廷與杜亦兩人估摸著王爺應(yīng)該在軍部大營,所以一道去了軍部。
在王府把其余的草藥都備齊之后,南宮傾讓白雕在她的院子等她,不可傷人,怕陵少溟回來傷了白雕,便喊來露兒在旁邊守著。
做完這一切后,南宮傾跟著古飛來到了〈禪家莊〉。
蕭然見了南宮傾很是欣喜,顯然沒有料到南宮傾這么快便回來了!
南宮傾看了看流光,發(fā)現(xiàn)他虛弱的不行,狀況有些嚴(yán)重,便讓蕭然繼續(xù)守著他。
她帶著古飛來到廚房,親自煎了一個多時辰的藥,此時南宮傾覺得她隨時都能睡著。
強打起精神,讓古飛端著藥,她隨他一道回到流光房間,喂藥時竟然發(fā)現(xiàn)喂不下去,這個男人昏迷了警覺性還這么高,讓南宮傾有些無語。
“王妃,這怎么辦?”
蕭然與古飛一急。好不容易尋來的藥卻喂不下去,這不是急死人嗎!
“急什么,你們嘴對嘴喂他好了!”南宮傾看了一眼二人,漫不經(jīng)心道。
“這……怎么行?!眱扇讼嗷タ戳艘谎?,搖了搖頭,哪有男人與男人對嘴的,別說他們覺得惡心,就是宗主如果醒了知道他是這么被喂藥的,他們死一百次都不會讓宗主消氣的。
“難不成你們讓我喂嗎?”南宮傾捏著流光的下巴,瞪了一眼二人,說道。
南宮傾用手使勁扳著流光的下顎,準(zhǔn)備掰開他的嘴,也沒成功。
“這,王妃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古飛與蕭然臉色有些尷尬。
他們自是也不能讓南宮傾喂流光的。
小二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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