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救了小瑾后,心情很好,邁著輕盈的步伐往宮宴的方向走,還未至舉行宮宴的清關(guān)殿,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了陵少溟出來尋她。
一身如仙的氣質(zhì),如玉的身姿,自帶清冷如霜的氣場。
他詮釋了什么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如果她愛上了他,那一定是他的顏值征服了她。
“夫人去了何處,這么久?”
陵少溟在宮宴處等了許久都不見南宮傾回來,便出了清關(guān)殿尋她。
剛走出來,便看見這丫頭往此處折回。
看樣子并沒有迷路,她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
“我隨便逛逛而已,怎么?將軍大人這一會看不見我,想我了?”
南宮傾勾唇,曖昧一笑。
突然想逗逗這一臉清冷的男人。
墊著腳尖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他身前一湊,抬著雙眸,嘴角噙著淡笑。
“嗯,怕你找不到回來的路。”
她與他的臉離得很近,他只需一個低頭,便能碰觸到那兩片如花的唇瓣。
陵少溟此時伸手想要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身。
“我有那么路癡嗎?”
南宮傾勾唇淺笑,松開手放開了陵少溟。
逛了這么一大圈,她覺得自己有些餓了,想著去殿里看看有什么可吃的。她好吃點填填肚子。
陵少溟見她松開了他,便快速而坦然的縮回了手。
他剛剛心跳的好快,與她如此接近,竟生出許多貪戀,還有欲望,得到她的欲望。
“路癡?為夫沒有那個意思?!绷晟黉槲⒊林?,遮掩剛剛心底的悸動。
“嗯,你沒有,是我多想了,我們這邊去清關(guān)殿吧?!?p> 南宮傾扯著陵少溟的墨色的蟒紋袖袍,白嫩的小手對比的非常明顯。
陵少溟看著袖子上的小手,細(xì)致的觀察著。
她的手,皮膚光潔細(xì)膩,指甲修剪的很短,透著淡淡的粉色。
伸手便握住了袖袍上的小手,南宮傾轉(zhuǎn)頭驚訝的看著他,也沒有多想,任他的手握著她的手。
陵少溟牽著南宮傾便進了清關(guān)殿,此時樓榭上的那名俊逸男子也在,桃花般的雙眸淡淡的瞥了一眼二人牽著的手。
陵少溟帶著南宮傾入座后不久。
殿外便傳來太監(jiān)不陰不陽的調(diào)子?!盎噬?,皇后娘娘駕到~”
南宮傾抬眸,皇帝今日穿的很正式,一身墨色金線龍紋衣袍,高束著發(fā),整個人容光煥發(fā),精神狀態(tài)很好。他身旁大紅色宮裝的皇后雍容華貴。二人身后跟著七八個容顏各異的女子,個個美貌,相必應(yīng)該是皇帝的小老婆們。
南宮傾暗嘆,這個皇帝這么多老婆,睡的過來嗎?
這些人能和平相處?
南宮傾理解不了這些女人的心思,和這么多人分享老公,她們怎么也受得了的。
“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北娙艘积R單膝跪地行禮。
南宮傾不太懂,看向身旁單膝跪地的陵少溟,他做如此動作卻并不顯得卑微,反而很高雅。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跪下了,不過她的裙擺寬松,并沒有真的跪下,只是做了個樣子。
垂著頭偷偷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有一個俊逸非凡的男子沒有下跪,只是站著行了一個禮。
這勾起了南宮傾的好奇心。
“眾位平身吧,今日宮宴而已,不用多禮?!被实勐曇羯倭四侨盏挠H和,此刻多了幾分威嚴(yán)。
南宮傾腹誹,個馬后炮皇帝,丫的,都跪了半天了,你他么現(xiàn)在說不用多禮,早干嘛去了。
眾人此時便起身坐回到了座位上。
南宮傾湊近陵少溟,問剛剛沒有下跪的男子是誰,陵少溟告訴她,是趙國皇子帝玦,已經(jīng)被封王,封號幽王。
南宮傾不經(jīng)多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幽王也在看著她,兩個人大膽的隔空對視。
陵少溟發(fā)現(xiàn)后,暗暗的伸手掐了一下南宮傾的細(xì)腰。
南宮傾吃痛,收回視線,嗔了一眼陵少溟。
這家伙要不要這么吃醋,她只是多看了那幽王一眼而已,至于掐她么,這一下掐的可真疼。
他是不是在報來時她也掐他那一下的仇啊。
尼瑪,在外面不跟他計較,等回去她在收拾他。
南宮傾一臉憤懣,右手執(zhí)者筷子夾了一塊點心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陵少溟垂眸看向了老實起來的南宮傾,這才滿意起來。
敢當(dāng)他的面看別的男人,當(dāng)他不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