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露兒便催促南宮傾起身,說是將軍在門外候著她,帶她回娘家探望。
南宮傾慢慢悠悠的起身,露兒拿了件淡粉色的衣裙讓南宮傾換上,南宮傾拿著衣服看了半天后嫌棄的穿上了,只因為以前的南宮傾偏愛淡粉色的衣裙,到底是小女生,古今都是如此,只是此時她不愛,她只喜歡紅白兩種顏色,因為她覺得紅色似火,白色如雪,和她的性格很像。
慢慢悠悠的穿上衣裙,挽了發(fā)髻后,南宮傾照了照鏡子,臥槽,這TM把她整這么甜做什么,這活脫脫蘿莉,和陵少溟一比,他就是俊美大叔吧,這身體十六,陵少溟二十五,雖然都是虛歲,但也是相差了九歲,太重口味了,古代的皇帝真不是人,還什么天作之合,簡直狗屁不通。
南宮傾收拾妥當(dāng)后,便出了門,看向佇立在門外的陵少溟,吞了吞口水。陵少溟他真的是凡人么,一襲月牙色長袍,烏發(fā)高高束起,眉目如畫,鼻梁英挺,精致好看的薄唇去花瓣般紅潤,臉型完美到極致,身形頎長,自帶清冷的氣場,氣質(zhì)宛如謫仙。
南宮傾不由得呆了,她忘卻剛剛還在嫌棄人家年齡大呢。
“陵少溟,你這換了身白衣,跟天神下凡是的,讓我等凡人黯然失色呀?!蹦蠈m傾覺得陵少溟這長相,配以前的自己倒是不錯,配這身體,怎么感覺他有點吃虧呢。
“呵呵……夫人真愛說笑,在我眼中,你是極美的。”陵少溟難得說一句甜言蜜語。他是真心夸贊,他只覺得眼前的少女看著順?biāo)难邸?p> “哄我呢,我有自知之明?!蹦蠈m傾撇了下小嘴,沒好氣道。這男人,想撩她呢?
“怎敢,我們?nèi)ビ迷缟虐?,用完膳后便前往南宮府,歸寧要三日,但此次恐怕不行,晚間我們還要趕回來,所以委屈夫人了,下次有機(jī)會為夫定然陪你在娘家小住?!?p> 陵少溟這幾日正在收攏勢力,前段時間由于他中毒的原因,他的部下有一部分倒戈了?,F(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痊愈,他便要讓倒戈的部下得到血的教訓(xùn)。
“不用,反正我跟他們也不熟?!蹦蠈m傾這次回去,只是想看看她昏迷的地方有什么特別之處,如果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她就死了回去的心,她只當(dāng)這里是她的新生,以往的一切她便斷了念想。
陵少溟滿腹思量她的話?不熟?
伸手拉過南宮傾,大手輕握著她白嫩的小手,帶著她去餐廳用膳。之后二人便搭著馬車離開將軍府前往南宮尚書府。
南宮傾一路掀著車窗簾子往外瞧,路過集市時,一派繁華景象入眼,果然電視上的大部分都是假的,他們描述不出真正的古代,只有清明上河圖與這個有些類似,但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這里的繁榮。
陵少溟打量著對面的少女,她清澈的眸光里滿滿的都是好奇,就似一個人從未見過一種新奇物件的那種好奇,這讓他有些難以理解,即使她在府中在不受寵,也不可能沒有逛過街,陵少溟這會百思不得其解。
兩刻鐘之后,馬車在南宮府門前停下,陵少溟昨日晚間已經(jīng)通知尚書南宮弗,他今日帶著南宮傾歸寧,所以此時府門前站滿了人等候。
陵少溟扶著南宮傾下了馬車后,一時之間有些懵了,只因她向露兒打探
她父親與嫡母的長相,與這里的人完全對不上號。她有一絲緊張,她怕露出馬腳,身體不自覺往陵少溟身側(cè)靠了靠。
陵少溟只當(dāng)她可能是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大手當(dāng)眾牽起她的小手,優(yōu)雅的往人前走去。
“下官南宮弗,妾身申氏參見陵將軍……”
南宮傾只看到跪了一地的人,也聽到了他們的介紹。所以她心中已經(jīng)知曉哪個是這個身體的父親,哪個是嫡母了,可惜這原身親身母親去的早,不然還能借她的光過上好日子呢。
“不必多禮?!绷晟黉槁曇舻统?,淡漠疏離,加上他通身的清冷氣場,讓人不敢親近。
南宮弗領(lǐng)著兩人進(jìn)入了府中,在會客廳落座后,南宮弗熱切的問著陵少溟各方面的事情,陵少溟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他便巧妙的轉(zhuǎn)移話題。
南宮傾的兩個未出嫁的妹妹,此時正在廳中,看向南宮傾一臉的妒忌,這五姐姐太好命了,居然能嫁給這般如畫仙姿的男人。她們害羞帶怯,時不時的往陵少溟身上瞟,惹得陵少溟不悅的蹙了蹙眉。
南宮傾看到后。便輕聲開口道?!胺蚓遣皇怯植皇娣??我?guī)闳ノ乙郧白〉奈葑有獣?。?p> “如此……甚好?!绷晟黉橹桀}發(fā)揮想要離開這,便也開口回應(yīng)。
一番寒暄后,南宮傾帶著陵少溟跟在露兒身后,露兒帶著他們進(jìn)了房門后便褪下了。南宮傾信步至廳室,露兒告訴她,她是在廳室旁的凳子上坐著暈倒的。
南宮傾無視陵少溟的目光,在暈倒處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夫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為夫?”陵少溟憋不住想親自問問她。
“沒有啊,我能瞞著你什么啊?!蹦蠈m傾眨著無辜的雙眸,鎮(zhèn)定道。這種事情怎么告訴他,說了,他估計也不信,就連她現(xiàn)在還懵著呢。
“可為夫總感覺你心里有事?!绷晟黉楹?,她似乎在找什么東西,沒有找到,這也許就是她同意回這里的原因,還有她與他父親嫡母的對話,也滿是古怪,她不是嗯,就是哦的,說是敷衍,卻不全是。
“我沒什么心事,你別亂想了?!蹦蠈m傾此時心里有一絲失落,還有絕望,她想裝作不在乎,但好像不行,她畢竟不是這里的人啊,難道她真的一輩子都得呆在這里嗎?
陵少溟盯著她看了一會,便移開了眼,來日方長,他總會知道的。